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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尾》 80

順著被腸浸潤的劍柄蔓延下來,也沾染了劍上刻著的兩行古字,將殺伐之劍,也污臟上的味道。而劍柄每次拔出,甚至會挾裹著那諂,不知廉恥地在劍柄上。姜荔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當場自盡,才能結束這場辱。姒沅卻握著他的下,糾纏住那躲避的舌,奪取一切津;在退出來前,又懲戒式地咬了那不安分的舌頭一口,留下一個充滿腥味的吻。“乖一點。”白人說,而一條手指細的小蛇,從他的袖中游出。小蛇細長的腦袋一點一點,繞在了荔的手腕上,如繩索一般。看到這條白蛇,荔不開始害怕,他清楚地記得這條小蛇,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他就彈不得,姒沅可以對他為所為……

“今天很乖。”喂完了姜荔那碗粥,勺子到碗底,姒沅眼睛一彎,笑了起來。他的手指在荔角一抹,掉那食殘渣,而又在放在自己口中輕輕一吮,就如同間接接了個吻。

“那麼……”姒沅的聲音漸漸淡下去,帶出暗示的意味。而荔臉難堪地將臉轉到一邊,抓住姒沅向他下的手,斷續地說:“不、今天不行……要破了……”

日夜與這年輕力壯的蛇人相對,荔幾乎沒有能穿上服的時刻。第一次與人獨的蛇人分外旺盛,即使是荔,也有些承不住。沅把荔抱了起來,如給小孩把尿一般張開他的雙,發現那朵小花果然紅腫著,手指一那紅艷艷的,荔就痛得一抖。姒沅有些失,看來今天做不了,但他還是親吻了一下荔的額角,說:“那好……今天,我們做點別的事……”

荔最初是恨極姒沅的,恨他因一己之私,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帶給他無窮無盡的磨難。但被沅關進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后,這種恨,又慢慢轉變了害怕。這山寂靜無比,除了沅的聲音,他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除了沅的臉,他也看不到任何別的人,連一只多余的蟲子、一片橫生的草葉,都沒有。在這無窮無盡的強暴和囚之中,他幾乎發瘋,而也發現一件越來越可怕的事,如果他片刻沒有見到姒沅,或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就會慢慢開始不安。他怕自己被永遠關在這個山里,永生永世不能出去,重復著沒有盡頭的;而他也怕,或許那三個月是假,不會有人來救他,他只會在這里靜靜死,變一把枯骨……而發現他枯骨的人或許還會看見,在一男人的枯骨中,竟詭異地有著蛇蛋的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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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想象讓荔瘋狂,他害怕自己會被沅永遠關在這里,一直生孩子生到死,再也不能出去……他神經張,日夜睡不著,有時候只有瘋狂的,才可以讓他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沅把荔抱了起來,讓他伏倒在皮上。斑斕的異花紋,襯托著青年健流暢的軀,如最好的戰利品。沅眼神晦暗,讓荔自己掰開雙出那朵傷了的小花。他拿著一支小小的刷,沾了一點紅的藥,點在那氣的上。而那敏被這冰涼的藥一激,荔就忍不住抖起來,腰也漸漸彎了下去。

仔仔細細地涂抹完了外面,刷又沾著藥,一點點捅著的腸道部。細的刷劃拉過的腸壁,刺激又糙的覺刮起了。荔咬住下,那冰涼的藥漸漸驅散了紅腫的脹痛,細壁都變得麻、清涼,而又

沅極有耐心,用刷子,一點點涂完了青年的整個后。而又嫌不夠深,直把刷柄全部遞送中去,才堪堪到那最為心。荔臉泛紅,悶聲不吭,而蠕卻暴了一切,將細小的刷柄全都吞了進去。沅的眼睛愈發紅了,在荔背上親了一下,說:“荔……我要拿出來了……”

手指住那僅如尾指細的刷,把刷子慢慢拖了出來。而在拖出來的過程中,的刷又掃過了無數細,直把青年的得越來越深,前端的都要微微起。

沅把那刷拉了出來,出來之時,青年的甚至抖了一下;而也不出意外,刷上全是晶瑩的,滴落下來。沅親了一下荔的臉頰,開他的兩片瓣,讓淋淋的口在自己的著,一邊問:“荔……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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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絕地閉上雙眼,他的,已經變這樣了……

昏暗的石室中,幾手腕細的紅燭緩緩燃燒著,流下的紅淚堆積在燈座上。而低低又曖昧的聲傳來,連帶著潤澤的水聲。一個材矯健的青年,被岔開雙抱在另一個白發男人的上,子緩慢地一起一伏。而在這起落之間,又出青年屁里含著的一柱,沾滿了瑩潤的水澤。在荔因為支撐不住腰而要倒之時,姒沅又扶住了他的腰;而只見,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姒沅,出現在了荔的后。他從背后親吻著荔的肩膀,揪著荔抖的頭,著那已經被填滿的后;而另一只手,又拿著剛才的那支刷,沾起藥涂在了荔的上……

火熱的皮沾染到那冰涼的藥,所到之無不是敏的刺激。為照顧到那傷嚴重的的刷不得不在那破損的頭上一次次劃過,帶來清涼的刺激;而沒有被藥刷刷到的地方,又變得更加。荔的息越來越重,忍不住仰起了頭,而也因此注意不到,那紅的藥漸漸在他上組了一個個字……

長相清麗出塵的仙人在青年的上作著畫,仿佛將他的當作了畫板;而與此同時,仙人的塵仍深深捅在青年的后中,作比任何一個市井凡夫都要魯下賤,搗弄出無數。在最后一筆藥落下后,青年的上已經如同被繁復的華麗花紋籠罩,而纏的之軀,讓沅白玉般的臉上,也不小心沾了一筆紅的畫痕。

“令沅湘兮無波,使江水兮安流。”

那流瀉的紅字跡張狂又優,筆鋒如鶴之舞蹈,跳躍在青年軀上。而搖晃的紅,映照出寫在荔前和后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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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騰的江水因你停歇,狂暴的風雪,也因你而靜息。

這正是刻在姒沅隨長劍上的詩句。

兩個一模一樣的姒沅,將姜荔圍困在中間,一同親吻著。明明只是一個人,荔卻產生了被許多個人同時侵犯的覺。有人弄著他的后,有人玩弄著他的口部,有人著他的腰腹……他們的眼神卻是一樣的深沉而執著。“我你……荔……”荔聽到許多個聲音同時對他說,而他沉浸于之中,逐漸迷失。任由姒沅將他拖深淵,不愿回頭。

第56章 6.9 封山

姒瀧急沖沖地進來,一看見肩上包著繃帶的姒洹就問道:“大哥!怎麼就你一人……荔呢?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肩頭的傷口仍作痛著,姒洹低垂著頭,表有些奇怪:“他……被沅帶走了。”

“沅?二哥?”姒瀧張開了口,似是想到了什麼,“他把荔帶到……”

“雪山。”

窗外的鵝大雪飄飄落下,道路斷絕,冬季的北地,已經漸漸陷寂靜封閉的世界。野們回歸自己的巢,蛇人蜷居在村落之中,就連天上的星辰,也漸漸落到地平線以下。商人和旅客停止了遷居,圍坐在篝火旁,一切都要等到來年的春天,才會化開。

“他把荔帶進了雪山……”瀧喃喃念道。而此時,放在掛籃中的一個小布包裹,突然哇哇大哭起來。蜷的蛇尾探出籃筐,籃子一晃一晃,小嬰兒就要掉出來。

看著上還帶傷的姒洹,姒瀧認命,一個箭步過去,把就要掉在地上的小寶寶抱了起來。

小寶寶被裹在布包里,手腕上,脖子上,都掛了一圈亮閃閃的鱗片。他白的卷發蓬松松的,像剛剛生下來的小羊羔一樣;兩只無安放的胖小手拍打著,卻捂不住紅大眼睛里不住滾落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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