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塊小甜糕
余年這邊回了話,《藏寶》節目組幾乎是馬上就給了回覆,開始走流程,談合同。因為余年方面對出場費沒有過多要求,日程配合度也非常高,雙方一拍即合,很快就談妥了。
孟遠照例慨,「要是換我以前帶的藝人——」
余年笑話他,「孟哥,你就像班主任一樣,我以前帶的學生怎麼怎麼樣。」
孟遠橫余年一眼,「年年,我跟你說,你膨脹了啊,跟你孟哥我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說著他自己也笑了,「不過說真的,要不是你自己想去,我還真不會讓你上這種既沒熱度又不賺錢的節目。」
「但我真的想去。」
「對啊,千般萬般都抵不過你想去,所以去就去吧,」孟遠說著說著,突然發現,「我對你的標準,怎麼變你開心就好了?」
施開門進來,聽見最後一句,把買的咖啡和茶放在辦公桌上,又將余年的鮮榨果遞過去,一邊回話道,「孟哥你沒發現?別的經紀人都是把自己藝人當搖錢樹和食父母,你不一樣,你走的不是尋常路。」
孟遠又得意上了,「我當然不一樣了,別的藝人能出道一年,就包攬六個金曲獎嗎?能嗎?不能吧?我帶的這個藝人是開了掛的,當然得不走尋常路!」
施沒理孟遠,雙眼亮晶晶地看向余年,「年年,你在微博上發的那一段說的真是太好了!」又憤憤道,「趙春明什麼人啊,《大講堂》裡那段話真是氣死我了!」
孟遠捧著冷咖啡,「所以這不是被網上群嘲了嗎,趙教授應該會消停兩天了。」
跟《藏寶》節目組走完合同,過了不到一個星期,節目就開錄了。
余年帶著施到電視臺演播廳時,遠遠就看見古益延被幾個工作人員簇擁著慢慢走近。他快走幾步,到了古益延面前,揚起笑問好,「古爺爺,好久不見了。」
古益延一見余年,臉上就笑開了,「年年來這麼早?」
余年任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放緩了步子,微微低著頭回話,「嗯,想到要和古爺爺一起錄節目,還有一點張。」
「張?別張!年年現在長大了,都是大明星了,跟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張的!」
一旁的工作人員見古益延和余年十分相的模樣,言語間還極為稔,都有些奇怪,但也沒人不看場合地開口問。
古益延拍拍余年的手背,「節目組想邀請你來,甘州還在說,你不一定能有空,你現在忙,日程又。我就說,不,只要找你,你肯定會來。」他臉上的褶子裡都是欣,「看吧,我說中了,你來了。」
余年抿笑道,「就是甘館長沒有邀請我,我也會自己主爭取的。」
古益延樂呵呵的,又嘆息,「你外公外婆要是看見你現在出落得這麼俊俏這麼好,不知道多開心。」
余年稍稍睜大眼,故作不服氣,「古爺爺,我小時候出落得也很俊俏啊!」
古益延愣了一秒,朝旁邊人道,「看看,就誇了一句,還得意上了!」
眾人都笑起來。
等到了休息室,甘州已經先到了。他穿著黑的中山裝,頭髮打理得一不茍,看起來文氣十足。見古益延進來,連忙起迎了兩步,「古老!」
握了古益延的手,他又笑著轉向余年,「年年這是又好看了不啊!」
古益延笑著往裡走,「你可別再誇他了,真覺得他好看也憋著別明說,這孩子誇不得,一誇就能上天!」
余年也不出聲,只是笑。
三人在休息室的沙發坐下,節目組的總導演趕過來,讓好好休息,前臺還在準備。寒暄幾句後,又急急匆匆地走了。
休息室的門關上,古益延拄著拐杖,問余年,「我看新聞說,你從意國把昌方尊買回來了?」
余年點點頭,「嗯,收藏昌方尊的是意國的蒙家族,家族正鬥。我剛帶著昌方尊離開,那邊就發生了炸和火,據說人沒傷亡,但上拍的東西都有大小的損失,當時只覺得幸好。」
單是聽這麼兩句,就知道其中必然有不驚險。古益延沉,「辛苦辛苦,老一輩的人曾說,古有靈,皆會趨利避害,或者救主人於危難,說不定真是這樣的。」
余年笑道,「古是否有靈不得而知,但它們都不能,所以說到底,還是需要人保護著。」
「你說的也有道理,」古益延看向甘州,「博館做的,就是這件事啊。」
甘州道,「說起來,昌方尊上拍的事,我們都沒有得到消息,幸好年年你買回來了,不然就又錯過了。」
古益延頷首,「當年昌方尊被盜運出國,修寧先生氣得茶飯不思,搥嘆息了許久。」
余年笑道:「要是外公知道我把東西帶回來了,八能高興地把我抱起來轉圈!」
這時,工作人員敲開門,提醒說前臺已經佈置妥當。跟隨工作人員的引導,三人坐在了鑑定師的席位上。
不管是對古益延,還是余年和甘州來說,古董文的真偽鑑定、背後的故事淵源,都是信手拈來,錄製非常輕鬆。
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將一個筆洗放上鑑定臺,出底部的印記時,古益延端詳兩秒,笑道,「余年老師,你來評這件寶貝。」
余年恭謹地點點頭,面向舞臺調整了話筒,開口道,「筆洗是古代文房清玩中不可缺的一件,盛水洗筆,日常使用頻率很高,以瓷質多見,如傳世不足十件的汝窯天青釉筆洗,就極為珍貴。瓷質傳世量最多,您這一件,是玉質。」
老人點頭,「是的。」
余年繼續道,「您這一件,是秋蟬桐葉玉筆洗,生活潑,玲瓏有加,雕琢一片被折枝托著的卷桐葉,葉脈清晰,秋蟬棲息於葉面上,栩栩如生。」
老人握著話筒,「小老師眼力好,說得非常對。這筆洗,從先祖起,就一代代作為傳家寶傳了下來。不過,我想考考您。」
主持人是國家臺的名,連忙笑道,「我們的小老師要做好準備了,考題來了!」
老人問道:「您可知道這筆洗的來歷?」
余年笑道,「老爺子,您這考不到我。」他眉目神飛,字句清楚,「這筆洗的頂部有一個印,是'浮齋'三個字。以'浮'這個名字為書齋名的,只有史上的太子太傅余懷南。余懷南落自己名字時,習慣將'南'字的彎勾,封一半的口。您仔細看您的筆洗,那個南字肯定是這樣的。」
大屏幕上出現了底印的高清大圖,果然如余年所說,南字底部,封了一半的口。
余年繼續道,「余懷南一生只用過三個筆洗,您手裡這個,是第二個,出自當時的玉雕大師夏叔。他自用十一年後,將這個筆洗送給了一個名恭季的人,叮囑說,季如筆洗淨墨一般,盡天下污濁。這個人後來至大理寺卿,史書上也能翻出這個姓名。」
老人臉上是掩不住的驚訝,連聲道,「您說的全對!甚至比我知道的還要詳細!祖上確實姓恭名季!筆洗傳家,我父親小時候,聽我爺爺講這個故事。我小時候,我父親也跟我說過這個故事。」他看向主持人,「我算是心服口服了,小老師果然厲害!」
錄製結束後,甘州笑道,「年年這算不算是作弊?」
余年不太好意思,「小時候背過家史,裡面有這件事的記載,當時就非常佩服恭卿懲除惡,一正氣。」
過了兩天,這個節目在國家臺播出,因著余年的原因,微博上討論的熱度持續走高。
「——還真有人信余年有真才實學?不過是節目組給的臺本,照著背一遍,再念出來就行,識字的都能做到!說實話,為了艸人設,也是勤勤懇懇盡心盡力了,這種節目都願意接。」
「——啊啊啊啊我年年穿白中山裝太特麼好看了!坐在那裡講述這些古老東西的來歷故事時,我只想原地昏厥!原本是為了看年年,結果看著看著,真心喜歡這些古董文的故事!等追第二期!」
「——節目組請人請得對,余年不愧是曾鴻影的關門弟子,論起史學基礎,以及文鑑定,令人佩服,絕對是浸多年才有的功底!就算是靠投資古玩文賺錢,人家這也是靠才學吃飯。」
孟遠看完各方的評價,特意去舞蹈練習室找了正在上課的余年,喜笑開,「年年,沒想到節目效果還很不錯!」
余年正用白巾額頭的汗,聞言笑道,「嗯,甘館長還圈到了,微博突然漲了上萬,說是到了驚嚇。」
孟遠哈哈大笑,聽余年提起電話,孟遠又想起,「有個糟心事,下一期,趙書亞要上節目。」
見余年拿白巾的手都沒頓一下,孟遠繼續道,「節目組開始想邀請你,但沒報多大希,因為你咖位太高,所以他們的猶豫過要不要請趙書亞。
對艸書香門第人設有利的事,趙書亞自然不會放過,只是沒想到,最後你接了這個節目,趙書亞就徹底沒機會了。所以估計心裡不舒服,想著辦法地往你面前杵,噁心你。」
余年喝了水,擰好杯蓋,「沒關係,孟哥放心,我能應付。」
見余年收拾了東西,像是要走,孟遠驚訝,「要走了?不是準備練舞到晚上八點嗎?」
余年拎著水杯,「嗯,不練了,男朋友來接下班了。」他想了想,彎彎眼睛,輕快道,「要是以後我舞蹈水平退步了,一定是謝遊負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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