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前一天, 姜錦茜窩在家里趕稿,前幾天忙著期末復習, 直接導致手上這本連載的小說沒有一個字存稿……
在電腦前昏天暗地碼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連來電都沒有看,直接接了起來,“喂——”
“茜茜啊,咱們今晚一起年吧。”是蘇花朝, 躺在床上興致的說。
姜錦茜看著文檔下方的字數, 寫了一下午只寫了145個字,還有將近3000字的更新……可憐的說:“我今晚的更新還沒有碼啊, 就不去年了吧。”
蘇花朝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跳了起來:“我都約好了人啦, 茜茜,你不能不講江湖義氣的好吧?”
“噗——”姜錦茜被給逗笑,“什麼江湖義氣哦。”
“哎,喂,姜錦茜, 你給我注意了哈,咱多久沒一起年了,你不能因為寫書而忘記你的好朋友我好嗎?”
姜錦茜的口舌工夫是無論如何都比不過蘇花朝的,只得答應:“好吧,那在哪兒年啊?”
“唔……到時候程敘之會來接你的。”蘇花朝擺出一副神兮兮的樣子, 兩個人東拉西扯的又聊了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姜錦茜對著電腦屏幕發呆。
和程敘之的事兒還沒有告訴蘇花朝,不是不想告訴蘇花朝, 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很好的時機告訴,這段時間大家都忙的,姜錦茜想也不是多大的事,于是就一直沒有說。
但也不是誰也沒有說……
畢竟是個很……高調的人。
和程敘之在一起之后的某一天,在程敘之家的客廳,拍了紐扣傲的屁,發在微博上的配字是:
我:“你看紐扣的絕世屁。”
他:“完的繼承了你的優點。”
我:“???”黑人問號。
底下的評論,瞬間炸了。
讀者眼神銳利,一下就看出那個“他”到底是誰。
一水兒的“百年好合”嚇得姜錦茜以為自己明天要結婚似的。
低頭想了想,拿出手機給程敘之發微信:“晚上和花朝一起年嗎?”
消息發出去好久都沒有回復。
可能是在開會,年底了,上班族都忙的很。
姜錦茜便沒有再去打擾程敘之,把手機放在一邊,自己安心碼字去了。
沒想到這碼著碼著,自己竟然就趴在電腦前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姜錦茜的手胡在桌子上索,到手機之后睜開一只眼看手機來電,按了接聽,“喂。”長大了打哈欠。
程敘之開了一下午的會,疲憊的很,此刻聽到迷迷糊糊的哈欠聲和那剛睡醒糯的迷糊聲音,覺疲憊盡卸,他含笑著問:“睡了午覺?”
“沒有。”姜錦茜懶懶的語態,“我就想著趴一會兒的,沒想過這一會兒這麼久……”的聲音越來越低,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突然想起來自己找他的原因,忙轉移話題道:“花朝說我們晚上一起年,是這樣的嗎?”
“嗯。”程敘之起把辦公室的燈打開,他走到沙發旁坐下,說:“你是怎麼想的?”
姜錦茜突然被問到,有點發懵,“我嗎?我隨意啊,可我更想在家好好睡一覺哎。”
說完之后,聽筒里便只剩細微的均勻的呼吸聲,對面那人長久的沉默讓姜錦茜有些惴惴不安。
說錯什麼了嗎?
好像沒有吧?
不不不,好像是有的……那到底是哪里錯了啊?
姜錦茜吸了口氣,咬了咬下,溫婉的問:“你是怎麼打算的呀?”
“哦,我和你正好相反。”程敘之面無表的說,“我不想待在家里一個人睡覺,我想和我的朋友一起年。”
姜錦茜覺有閃電直咧咧的劈在自己的腦門上,的天門蓋被閃電劈四分五裂碎一片片落在地上,掉在地上甚至還有噼里啪啦的清脆響聲。
忍著痛,一點一點把那碎掉的骨頭給撿回來,一塊塊給拼回去。
哪里錯了?
這里錯了!
你有個男朋友你不要忘記了好嗎,姜錦茜!
姜錦茜小臉皺一團,懊惱的撓了撓頭發,連忙補救:“那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吃完飯再去看電影,然后——”話還沒說完就被程敘之清冷的聲音給打斷。
“不了。我現在覺得,和蘇花朝一起年還不錯。”程敘之的聲音清冷寡淡,聽上去似乎還是平時的那腔調,可姜錦茜分明從里面聽到了一的生氣意味。
在這邊都快急哭了,“程敘之,我錯了!我們一起年好嗎?我不想和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任何人年。”絞盡腦的在這邊想措詞:“我又不喜歡他們,我只喜歡你,只和你待在一起。我們一起年好不好,就我們兩個?”
“程敘之?”
“男朋友?”
“嗯?”
“你的寶寶正在向你呼救,請及時回復。”
“程敘之~”
姜錦茜好像對著空氣說話一樣,他不言不語,一字未回。但那清晰的呼吸聲又是證明他是清晰存在的。
在姜錦茜都快放棄的時候,程敘之突然開口,說:“老公。”
“轟——”的一下,姜錦茜的小臉通紅,仿佛經歷過大火灼燒,從脖頸到額頭,皮的溫度驟然升高,忍不住用手背了下自己的臉頰。
啊……好燙啊。
沒有等到的回應,程敘之接著說:“我的寶寶呢?”他故意用剛剛說的話來挑逗。姜錦茜那幾句不過是撒潑打滾時說的話,臉皮厚的自己都不敢回想,這會兒聽他這麼說,這麼自己。
寶寶……
覺心都要化了。
扭扭半晌,聲音輕得比蚊子還小,卻也足夠讓程敘之聽清,
——“老公。”
不過是他興起時的一句話,沒想到竟然真的如實照做。
程敘之對著滿室的空氣,看著白晝燈下冰冷的程序代碼,看著落地窗外的灰暗天空,看著漫無邊際的城市冰冷建筑,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溫暖了起來。
因為。
他心滿意足,心大好:“真乖。”
姜錦茜覺自己的臉熱的都要冒煙了,手給自己扇風,眼珠子四瞟,別扭的問他:“那你不生氣啦?”
“沒有生氣。”程敘之從來也沒有生氣過,對姜錦茜,他是無條件包容的,所以只要不放棄他,他就不會對有除了喜歡和縱容之外的其余。
程敘之說:“不過是嚇嚇你。”
姜錦茜:“……”肚子里一肚子氣,卻還是生生的憋了下去。
這個男人太悶,太腹黑,太變態。
要忍,畢竟他長得那麼好看……還是忍著吧!
姜錦茜偏頭問他:“那晚上怎麼安排呀?”
“我答應了蘇花朝,晚上我們和他們一起年。”程敘之起,走到辦公桌旁,修長白皙的手指手一勾,輕松的勾住放在上面的車鑰匙,他邊走邊說:“我現在來接你,待會我們就過去。”
“啊?這麼快?”姜錦茜倏地站了起來,有些措手不及。
“快嗎?”程敘之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經五點半了,吃飯的時間是晚上七點,我回去要半個小時,開車到吃飯那兒又要半個小時,這樣,你還覺得快嗎?”他頓了頓,揶揄道:“寶寶?”最后的兩個字,尾音微微上揚,他雖然不在的面前,卻宛若近在的旁,用手過的耳。
姜錦茜耳泛紅,心里發,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差點要被他的聲音給趴下。
最后掙扎:“不許我寶寶!”
落在程敘之的耳里,那聲音像是在撓他似的,沒有一點的威懾力。他步調從容的往前走,神愉悅,聲音輕松:“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姜錦茜滿臉紅,覺得今天不宜打電話。一個蘇花朝讓無力反駁,而程敘之則是令難以招架。這個人啊……自從和在一起之后,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自己啊~
扭頭,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念頭,一個一閃而過卻被輕易捕捉的念頭。
為他寫一本文。
好不好?
不用刻意的筆墨渲染,畢竟他對的,這世上再難尋。
姜錦茜對著電話那頭的人笑,莞爾道:“那我在家里等你來接我啊。”頓了頓,補充道:“開車小心點,今天下雪吶。”
“會的。”程敘之說。
掛了電話。
再回頭看電腦屏幕,今晚的更新只差最后的一個節,重回到座位上,繼續碼完最后的一個節。
之后,新建了一個文檔,冥思苦想文檔名到底應該什麼的時候,突然腦袋一個激靈,想起來吳關說的,My love。
那是程敘之專門為建的相冊。
手指在鍵盤上微,把這個文檔也命名為,My love。
要寫一本,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書。
男主角是他,主角是。
寫盡他對自己的好,和自己的。
雙手撐著下,角掛著一個大大的笑,輕聲說:“程敘之,我好像,開始你了。”
喜歡是一時的,而則是一世的。
因為在當下,在大雪紛飛的此時此刻,姜錦茜心里一片。
為他。
突然想,永遠。
和他。
作者有話要說: 程哥:老公。
茜妹:老公。【害臉】
程哥:老婆。【十分坦不要臉】
江、葉兩家聯姻,轟動盛京。 她是葉家三小姐,聯姻的是她二姐。 臨近婚期,江大少突遭車禍。 一時間,各種小道消息漫天飛。 有說江大少雙腿骨折,可能終生癱瘓!也有說他傷了根本,將來不能人道! 短短數日,曾名動盛京,引無數豪門千金趨之如騖的江大少,成了人人同情憐憫,敬而遠之的對象。 葉家二小姐離家出走,這門婚事落在了她的頭上。 問她嫁不嫁? 她哼笑︰為何不嫁? 于別的女人來說,這場婚姻或許是一輩子的災難,于她來說,是正中下懷! 哦不,是正合心意! 他是盛京名門江家的嫡長子,自小便知今後自己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利益交換。 問他娶不娶? 他答︰有何不能娶? 他對妻子的要求只有兩點︰安分一點,安靜一點。 于是,他坐在輪椅上迎娶了他的新娘。...... 小劇場︰ 某日,離家出走的二姐回來了,對江先生一見鐘情。 “葉涼煙,他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老公,是我一時糊涂,現在我要重新追回他,你識相點,趁早滾出江家!” 正在此時,江先生出現了。 葉涼煙看一眼他,似笑非笑,“喏,你本來的老婆來找你了,我滾了。” 江先生溫柔地摟住她的肩,“老婆,你瞎說什麼呢,二姐腦子糊涂了,你怎能跟她一般見識?” “......”葉家二小姐風中凌亂。......
李檀雅,風和律師事務所創始人之一兼首席大律師。她有個大秘密:暗戀陸飛長達九年之久 陸飛:明麵上是昌州市交通廣播電臺DJ,主持節目維權熱線! 實際是陸氏企業的太子爺!
一次失敗的手術,她意外變成了暗戀男神的私人機械人,且,還是情趣型的……顧安寶覺得她整個人生都要崩潰了!——天啊……我變成充氣娃娃了???主人在遠處沖她...
【白月光 先婚後愛 追妻火葬場】孟瓊從悉尼出差回去的那天,飛機差點遇到事故,新聞在熱搜上居高不下。但當她驚魂未定的趕回家時,卻在客廳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沈逢西和臺裏新來的實習生膩歪在一起。女孩兒看到孟瓊驚嚇著起身,沈逢西卻怪孟瓊嚇到女孩兒了。就在這一刻,孟瓊決定放棄這段七年戀愛,三年婚姻。沈逢西接過孟瓊遞來的離婚協議,輕皺了下眉頭問:“想要什麼直接說,我沒工夫和你鬧。”孟瓊:“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佑佑。”篤定了孟瓊離不開自己的沈逢西在離婚協議上瀟灑簽字。卻沒料到,那個自己愛了這麼多年,溫柔順從的女人,會在路燈下跟別的男人親密低語。沈逢西酸了傻了,於是他不擇手段,示弱、裝可憐,甚至給情敵下絆子,隻求她再看自己一眼。孟瓊質問他底線和原則去哪兒了。沈逢西的聲音如同懸在線上:“不要了,隻要能留在你身邊,就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