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弘的神識中,伏魔軍已經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八十里外。
“差不多了。”
伏魔軍離戰場,他再無顧慮,可以爲所爲了。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做爲化神修士,他想要並不會太難。
想到這裡,空中的六十四柄赤飛劍一個轉向,全都攻向其中一名荒族。
餘下的一名五階荒族見到原本糾纏自己的飛劍全都被撤走,頓時心裡一鬆,揮手中兩隻巨錘就要向王弘砸下。
然而他還來不及高興,忽覺腦海中傳來劇痛,往佛被人用一子進了腦子裡拼命攪和。
腦中劇痛讓他一時之間完全失去了知覺。
就在此時,王弘手提黑刀已經悄無聲息地飛到他的邊,似乎還在比劃著應該橫斬還是豎劈。
另一名荒族見到這一幕心中大急,想要救援卻又被六十四柄飛劍死死纏住,本無法。
除非他肯捨棄自己的命,但這卻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弘比劃了一下,然後一刀從上而下,將這名荒族劈了很對稱的兩半。
這一刀下去,刀口平,毫無阻滯之,他之前曾經用本命飛劍劈中過這名荒,卻只能劈出一道小傷口。
這一次卻能連同他的元神也劈了兩半,應該是救不活了。
王弘利用神識攻擊斬了一名荒族,隨手將這名荒族的兩半收起,這纔將目轉向餘下的五階荒。
他發現荒族的雖然極爲強大,連他的本命法寶也難以給其造致命傷害。
所以在與荒族戰鬥中,很多時候雖然能攻擊到荒族,卻不一定能對其造多大傷害。
但荒族有優點的同時,也存在著很大的缺陷,同等境界下,他們的神識似乎比起人族和妖族都要弱一些。
餘下這名荒族被王弘注視,頓時心生不妙之,他剛纔還在想著救援同伴,而當王弘看向他時,徹底慌了。
他不知道王弘剛纔到底使用了何種,竟然能輕易斬殺一名五階荒族,甚至在斬殺之前還有空閒比劃怎麼下刀。
這名同伴的實力與他相差彷彿,若是面臨同樣的法神通,他沒有任何把握能夠抗住。
想到這裡,這名荒族再無鬥志,只見他突然間全直冒金,待到金散去,這名荒族渾的皮已經爲金。
正在這時,數柄飛劍斬在他的上,卻只斬出幾道不足半寸深的傷口。
相對於荒族這高大的型,區區半寸深的傷口,實在無足輕重。
這名荒族此時卻不想再鬥下去,他剛纔已經使用了法,使得他防能力倍增加。
一旦法消退,他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於是,他頂著這六十多柄飛劍的攻擊,衝出飛劍的包圍,徑直向遠飛去。
王弘見此,將剛纔在暗中用神識凝聚而的尖錐,向著這名荒族刺去。
這名荒族還沒逃出王弘的神識攻擊範圍,就覺到腦中劇痛,意識陷了恍惚之中。
然後他也毫無痛苦地被王弘分數塊,走得很輕鬆。
將兩名五階荒族斬殺之後,在他的這一個方向已經沒有其他強者。
此時他目看向前方由荒族佈置的陣法,試探了一下,他若是陷其中也會很麻煩。
大陣阻隔了神識,他無法觀察到大陣部的況,不過他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人妖聯盟此刻深陷埋伏之中,也絕對不好過。
他獨自立於陣法外圍的邊緣,提起黑刀便向前方大陣斬去。
黑刀斬在大陣上只破開了一個不大的缺口,然後又緩緩恢復如初。
見此,他又將飛劍祭出,釋放出其中的金烏火,一團頭顱大小的金火焰在王弘控下,直接在大陣上引暴開來。
這一下破開的缺口竟然比之前黑刀斬開的更寬,並且更加不容易恢復。
於是他就繼續用金烏火將陣法開出一道缺口,然後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戰場,向伏魔軍離開的方向追去。
他的神識中,已經有荒族其他化神留意到了這裡,他也不想在此與荒族久戰,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
幫助人妖聯盟轟開一個陣法出口,他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畢竟他只是一個炮灰而已。
至於人妖聯盟的修士能否找到這個出口,就只能看他們的運氣了。
王弘一路追上去,快要回到飛魚島大營時,才追上伏魔軍。
伏魔軍返回營地,一時之間引起了小小的轟。
首先讓島上諸人覺得驚訝的是,伏魔軍竟然全須全尾地回來了,這讓他們難以置信。
在伏魔軍出發時,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伏魔軍這次應該是有去無回了。
而,這回來的只有伏魔軍,同去的衆多人妖兩族銳都不見蹤影。
“胡健,大軍何在?爲何只有你們這些人返回?”
聽到伏魔軍回來的靜,有一名駐守飛魚島的化神妖修連忙出來詢問。
“回稟長老,大軍被荒族設下的大陣所困,此刻已經被荒族包圍,我們僥倖不在大陣籠罩的範圍,這才趁機逃回營地。”胡健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竟有此事,你們爲何不救援同道,反而擅自逃離?”
這名妖修用一種冷冽的目死死盯著胡健,如擇人而噬。
“這座大陣極爲玄妙,我們無法將其攻破,便只能回來傳訊。”
“好!我現在命令你們再次隨我前去救援同道。”
這名妖修長老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伏魔軍再次出戰。
“回稟長老,我伏魔軍經歷了數日的連續苦戰,此刻早已疲力竭,無再戰之力,還請長老另請高明。”
“你要違命!”
妖修長老此時氣機發,威放出,籠罩了整個伏魔軍。
而伏魔軍雖然修爲有高有低,最高也只是四階武者水平。
此時面對化神威,雖然臉難看,卻沒有一人搖分毫,咬著牙苦苦支持。
他們早已經習慣了各種高階修士的威,面對威堅持戰鬥,這是他們從小就要修練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