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逃離
“這村子怎麼廢棄了?”我好奇問了下孫老闆。
我好奇的原因,是那邊村子看上去老舊,荒廢時間應該也久了。
不知道這房被廢棄了多久,不過既然都倒塌了,大概推算一下時間,這房當初蓋好的時候,在那年頭應該都屬於很不錯的房,既然房子不錯為什麼全村的人會全都放棄不用了?
孫老闆搖搖頭,說他也不清楚,不過他倒是有點猜測。
我好奇問他是什麼猜測,靠不靠譜?
孫老闆微微一笑,出一食指,說:“這些村子廢棄,一般不外乎那幾個原因而已。”
他說第一種可能,是這邊有什麼疫病發,活著的人為了生存,背井離鄉離開了這裡,之後再也冇回來過。
第二種可能嘛……就是這裡的人已經死了。
我詫異說這話怎麼說,哪有說一個村子的人,說死就死的?
孫老闆歎了口氣,說,這片土地上,本來就多災多難,以前日本人來了禍害了那麼久,著又被蘇聯禍害,早年荒廢無人的村子多了去了,這地方又偏僻,當初發生了什麼事被荒廢都不奇怪。
跟著孫老闆又晦說,長白山這邊挨著邊界不遠,旁邊有逃難的人,偶然跑過來禍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揚揚眉,冇在這問題上深究,有些事心裡有數就好。
“現在人都朝大城市跑,這地方這麼偏僻,看起來生活也艱難,指不定住這邊的人,早就慢慢移居走了,能有更好的生活,誰樂意守著吃苦啊?”
孫老闆想出很多種可能,覺上都有道理的。
這樣完全荒廢的村莊,在哪都很見,看我們有興趣,孫老闆乾脆讓司機停車,讓我們進去看看。
李青雲有些猶豫,似乎是不想耽誤時間的樣子。
我興致喊他下來一起看看,不然以後可看不到這樣的地方了,他這才勉強答應下來。
過來的時候,孫老闆專門換了輛越野車,這車是他專門跑長白山用的,效能很強勁,我們一決定好,司機立馬掉頭,轉了荒村邊上。
下車後,孫老闆帶頭朝裡走,邊走邊跟我們說,每次去找藥材的時候,都能見到這村子,不過他也冇停下進來看過,這也是他第一次進來。
荒廢的時間已久,太遠還冇注意到,靠近才發現,這邊房子上都爬滿了青苔,不房子整都變了綠,看上去格外稀奇,到轉悠了一圈,我拿手機拍了不照,準備留著回去給許詩看看。
李青雲也慢慢來了興趣,好奇的東張西起來。
這種景難得,反正今天趕到地方也辦不事,我們也不急著走,慢悠悠的在荒村裡轉悠著,怎麼說都是難能一見的奇景,有機會自然是要多看看纔好。
轉了一圈後,孫老闆和司機忍不住嘀咕,這地方怎麼覺森森的。
我笑笑跟他們說,這邊原本住了不人,本來人氣很重,忽然一下荒廢了,長時間缺乏人氣,就會變得格外荒涼,進來就給人一種森森的覺。
“這方麵的原因比較多,原本這邊如果全是樹林的話,就不會讓人有這種覺。”
“但之前這裡全都是住房,村落一廢棄,所有的人氣飛快消散,反而會容易讓氣彙聚,使得這裡森森的。”
我告訴兩人,如果這地方,開發一個旅遊區的話,每天有大量人蔘觀,很快就會填充滿人氣,到那時候這裡就又會有另一種覺,讓人覺荒涼中,出生機。
孫老闆很詫異,說:“還有這種說法?”
我點頭,告訴他如果這裡本不住人,一直是森林的話,就不會有這種。
孫老闆常年跑山林,對山林很悉。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森林裡麵的確暗,但絕冇這種森,這麼一說的話,你這說法還真是這樣。
轉完荒村之後正要上路,司機忽然說尿急,剛喝水太多了,就跑到房後的林子裡方便了,等了兩分鐘,司機回來後,我們繼續上路。
重新上路後,瞌睡也冇了,我們興致談起剛纔荒村見到的東西。
李青雲忽然說:“村子裡的人,離開的時候似乎匆忙。”
我一愣,問他這話怎麼說,李青雲扭頭看了眼荒村方向,說:“我剛看到有間房裡麵,有些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還有不的雜。”
孫老闆不解說:“可能是走的匆忙,冇來得及帶吧,這房子都長滿苔蘚了,也看不出有多久的年頭,實在來不及帶,或者東西太多拿不下,就直接走了,這也正常啊。”
“不止一戶人家這樣。”李青雲搖搖頭說。
我多有點冇反應過來,他這話裡的意思。
李青雲就跟我解釋說:“這邊的房子,就算隻往前推十年。”
“那時候的經濟還很差,尤其是這種偏僻地方的村子,鍋碗瓢盆可是一家人維持生活的必需品。”
“什麼東西不帶都無所謂,這些吃飯的東西怎麼可能放棄?”
“再說會住在這種地方,肯定也不會太富裕,冇可能直接丟了不要,到地方再買新的,所以說這裡的人離開,肯定有問題。”
他這麼一說,我和孫老闆都愣住了,琢磨一下覺還真是這樣。
孫老闆比我們年紀大十來歲,想了一陣他說,那時候的確都窮的叮噹響,這些現在看著不值錢的玩意,在那時候哪一件都是寶貝,他說他小時候不小心摔掉個碗,就被老孃給揍個半死。
如果把整個廚房的東西都禍害了,那鐵定得被吊樹上打。
當時的東西都是能用就湊合,有錢人家也冇見那麼鋪張浪費的,這麼一說的話,李青雲的話,的確非常有道理。
我們不由自主的思索起來,這村子裡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人連吃飯傢夥都不帶就逃走了。
“小趙?”
正猜測著呢,忽然孫老闆遲疑喊了聲司機,我下意識抬頭看去,聽到孫老闆的聲音,司機也冇回話,孫老闆又喊了幾聲,司機才悶悶的應了聲,但他一出聲,我們幾人心就提了起來,他的聲音是從嗓子眼裡出來的一般,聽著特彆的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