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演戲
晃了晃袋子,王新元笑著說:“放心吧,這是植,生命力可比我們頑強多了。”
在他晃袋子的時候,我看到裡麵那株藥,居然了,頂上的葉子,彷彿手一樣晃了晃,似乎在掙紮的樣子。
但它的很勉強,就像人喝醉了酒一樣,想用力卻用不上力。
看樣子……這玩意還真是“活”的啊。
見到它的醉態,想到要用它做藥,我忽然覺得有點於心不忍。
不過王新元很快告訴我,做藥隻要上麵的果子就行,剩下的他還可以養著,等以後再結果,就又能再製藥了。
我有些詫異問:“這東西結果子應該很難吧?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出來那種,像是這種寶貝,想結個果肯定不會容易吧?”
王新元笑笑說,他有辦法催生果子,雖然不如這樣自然結出的效果強,但對付那種詛咒肯定是夠了,大不了其他藥用藥效更好的。
“配藥這些果子全要用了?”
李青雲忽然問,王新元不假思索說:“用不了那麼多,你們幾個人一顆就夠,應該還會有盈餘的。”
“這果子能分我一個嗎?”
王新元一愣,跟著點點頭,說:“當然可以,這是大家一起努力得來的,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給你們分,就算剩餘兩顆都給你們,我隻留都行,不過你要這果子做什麼?”
“這東西可不能直接吃,太暴殄天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幫忙。”
王新元說的很真誠,但李青雲隻是搖搖頭,說他要煉丹用,幫忙就不用了,他有自己特殊的方子。
聽他這麼說,王新元可能還是覺得有點浪費,張了張,但最終還是冇勸什麼,隻是答應了分給他果子。
用王新元的話說,這果子纔是煉藥用的,也的確能用,但直接用了,實在暴殄天,有殺取卵的意思,倒不如好好養著。
隻要破了上的詛咒,剩下的東西做什麼,我倒是不太在意。
不過李青雲專門提出,要一顆果子乾什麼,我倒是猜到了。
恐怕他是想拿這果子,和彼岸花一起煉丹吧?
原本我們進長白山,就是打算找一株奇藥,能和彼岸花一起煉藥的。
冇想這麼一來,倒是又省了不事。
王新元把藥收進包裡,我們立馬轉朝外走。
走的時候我和李青雲,下意識就把王新元夾在了中間,一左一右跟門神一樣守著他。
開玩笑,這老哥上帶著救我們命的傢夥,我們能不小心嗎?
“胡鵬他們人呢?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剛纔我們都在跟池裡那嬰兒掰腕子,結果一扭頭的功夫,他們人都不見了。
我心說該不會疤臉男,看到那個嬰兒了,直接跑了吧?
想想也覺得有可能,畢竟是把我們當炮灰用的,忽然見我們從池裡拽出個嬰兒,他肯定是察覺到危險,想也不想就腳底抹油了。
我不得不暗歎一聲,怎麼都是臨時盟友,大難臨頭各自飛肯定玩的順溜。
我們三人換了下意見,大家都覺得疤臉男,是看到嬰兒就逃了。
合計了一下,決定還是要先找到他們再說。
跟那嬰兒僵持的時間不長,想必疤臉男他們也冇走遠。
趕了一陣後,我們果然聽到前麵有人說話的聲音,聲音還驚慌的。
王新元看看我們,朝前喊了聲,是不是胡鵬。
那邊人聲頓時冇了,等了片刻才傳來胡鵬猶豫的聲音,說:“是王當家的?你們……冇事?”
我們相視一笑,果然是這麼回事。
肯定是疤臉男,看我們拽上來個奇怪的東西,他察覺到危險立馬溜了,和胡鵬他們頭之後,把那邊的事說了,讓他們有點慌了。
“還好,多虧我這兩位兄弟手段高明,才勉強逃了出來。”
王新元半真半假的說著,跟著我們加快速度走了過去,繞過幾顆黑樹之後,看到了胡鵬他們,此時除了胡鵬和疤臉男,其他人在這詭異的林子裡,看著黑樹上掛的殘肢斷臂,全都臉難看。
有兩個哥們,還湊在一起瑟瑟發抖,臉白的跟紙似得。
看到真是我們,胡鵬也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估計之前聽到我們聲音,還以為池裡爬出來的東西,故意來誆他的,見到我們的人才放鬆下來。
“胡老大,你們手上應該有些威力大的東西吧?”
還冇來得及客套兩句,李青雲上來就直截了當的詢問。
胡鵬愣了下,下意識問:“什麼威力大的東西?”
“炸藥之類的有嗎?”
胡鵬臉皮了,轉頭看向王新元。
王新元很聰明,立即明白了李青雲的意思,一臉嚴肅的對胡鵬說:“前麵有個池,裡麵有個很危險的東西,剛纔我們冒犯了它,恐怕它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們,想要平安離開這裡,我們就得采用點特殊手段,胡老大,你看……”
王新元跟胡鵬說話,難得客氣起來,顯然是想給我們幫忙。
“到底怎麼回事?”胡鵬盯著我們問。
王新元歎了口氣,有些失落的說:“現在也不瞞你了,實際上我們之前來這裡,的確是想找一株奇藥,但到了這裡之後,才發現事實跟我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裡當初是個日軍的基地,進行各種殘忍的人實驗。”
“其他地方你們也看到了,這點我就算想騙你們也騙不了吧?”
“這跟找藥有什麼關係?”胡鵬皺眉問。
王新元搖頭說:“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罈池,有一很厲害的,那是當年的日軍,最終的試驗果。”
“那東西非常詭異,一直蟄伏在這裡,有幾十年的時間了。”
“它不在這裡蟄伏,還會散發出一種奇特的藥香,吸引人前來,補充池中的養分,供它去長。”
“我們之前就是被這藥香引來的,我剛纔想試著把藥釣出來,卻到了的襲擊,要不是這兩位兄弟本事高強,我們可能就逃不回來了。”
“我想它已經盯上我們了,如果不想辦法毀了它,恐怕我們都難平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