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高大力過去一下子抱住了二老,把二老給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自家的老大這麼煽過?
“你這是出了什麼事?”
“冇有,冇有出事,看到爹孃真是太好了。”高大力抹了一把眼淚,將二老一行人迎進城中。
“你這個孩子,我還冇有介紹這幾個小兄弟,是漕幫的這些個小兄弟送我們來京城的。”說著高家二老就把漕幫的幾個人介紹給了高大力。
不過這些人並冇有多:“高大人也不需要謝我們,我們都是奉了遲夫人之命幫這個忙的,現在人送到了,我們也要去寧府覆命。
“小兄弟,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看夭夭,我閨夭夭也在寧府上。老大,你就工作吧,爹孃晚上再來找你。”說完,二老就笑盈盈的和高大力道彆。
和這幫漕幫之人一起往寧府而去。
高大力一愣,馬上追上幾人:“爹孃,您們都冇有來過京城,知道寧府怎麼走嗎?”
“知道,知道,夭夭那丫頭給我們畫過地圖。”說完高父笑瞇瞇的從袖口掏出一張高夭夭畫的鬼畫符,指著上麵的一。
高大力有些懵,這也地圖嗎?不過很快二老邊漕幫之人給他一個解答:“遲夫人也畫過一張給我們,大人儘管放心,我們不會迷路的。”
說著那人還展示了宋寧馨所畫。
看過這張和京城街道完全一樣佈局的地圖,高大力這才放心。他心中還想著高夭夭的地圖,隨後搖了搖頭,心中淩了一把,外加吐槽道:“這個夭夭,跟在遲夫人邊什麼都冇有學會,就會吃和揍人。”
隨即他振作起神,爹孃都好,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重要的呢?現在他就要把好關,不能讓謀反之人混進城中。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守城那是守的越發的認真了,高大力認真,下麵的人也不敢耍,隨意敷衍。
也正因為如此,之後還真是讓他們抓了好幾波份文牒有問題之人,他按照遲宴說的,暫時現將那些打過招呼以及份文牒有問題之人放行,等人進城之後再全部抓起來。
黑冥衛的人會來將人收押。
而遲宴派去宮中之人在指定時間並冇有出現,他就知道事已經往最壞的方向走了。
現在遲宴也完全不知那兩百人混宮中之後會做什麼,但肯定不會做好事就是了,而且遲宴敢肯定這麼多人進去宮中而不被髮現,肯定裡麵有著應,且這個應份不低,就不知會是誰。
遲瑞穿著小太監的服,混了值班的書房中,他發現皇上正端坐在龍椅上批改著奏章。
他也就用眼角的餘去掃了一眼,然後裝作繼續認真值班的模樣。
遲瑞看了眼外麵的日照,奇怪按照平常這個時候皇上早就下朝讓員離開了,可今日雖然已經下朝,可是皇上確是破天荒的讓眾多員站在外麵,也不知讓他們留下來作甚。
很快遲瑞算著換下一班的時間到了,他正準備要悄悄出去,卻見一本奏章從他頭頂飛過,落在他的腳邊,遲瑞眉頭微微一擰,心跳也加速了,這皇上準頭也太失水準了一些吧!
不過他心中還冇有吐槽完,就聽大殿上的皇帝開口:“把這東西給中書令看看,這寫了一些什麼東西狗屁不通,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一個個的都來詢問朕,朕要你們這些廢何用?”
見此,遲瑞蹲下子,撿起了地上的奏摺,然後退出了書房,準備把奏摺拿去給外麵“罰站”的中書令。
接著又是一本奏摺飛了出來,這次被罵的就是寧辰了,再接著,反正皇上像是開啟了懟人模式。一本本的奏摺滿天飛著。
遲瑞走到程勳的麵前,把奏摺遞給對方。
程勳倒是不疑有他的接過,卻怎麼都無法從對方手中將奏摺出來,見此,他下意識的朝小太監看去,一般況之下,他是不會去觀察一個小太監的容貌,但這回這個小太監的舉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看還好,這一看嚇了一跳,他自然認出了這是遲瑞。
當然他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自是不會做出什麼驚訝的表。
“小心。”遲瑞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多言,用口型無聲說了這兩個字之後,放開了奏摺。
隨後他也冇有再進去書房,而是站立在書房的外麵,這時候也有很多太監這麼站立,所以遲瑞這麼站立也冇有什麼突兀。
好在這時候換班的太監也過來了,他這才慢慢的退走,隨後就挑了一條小路往後宮之中退去。
對這個宮殿他再悉不過了,但要在宮中找一個被藏起來的人卻又是相當困難的。
之前那奏摺飛到他腳邊的時候,他一看上麵的批改就知這上麵的自己並不是陳中宗的字跡。
自己陪伴陳中宗太多年了,自然對陳中宗寫字的習慣瞭如指掌,雖然這人的自己很像陳中宗,麵容和陳中宗也無一般,但他就是知道,那人不是陳中宗,而當班的太監,大部分的臉又是他所不認識的,再結合之前,就算不用問他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走了幾個他所知道的人比較的宮殿,並冇有發現陳中宗的蹤跡,一時,他也不知往哪邊走纔好了。
忽然他就想到了太後孃娘,雖然宮中能夠相信的人不多,可是太後是皇帝的親孃,是絕對能夠信任之人。
想到這裡遲瑞就往慈寧宮走去。隻是人還冇有走到慈寧宮,遲瑞就見到一行宮中侍衛守在過道上,這可將遲瑞給嚇壞了。
不知怎麼想的他又抬往齊王住所走去。要說這個宮殿除了太後孃娘還有就是齊王能夠相信了,隻是不知齊王為何冇有阻止這些事,不過遲瑞有一種預那就是齊王也出事了。
小心翼翼的躲過了到的宮中侍衛,他終於來到了齊王的宮殿,奇怪的是齊王的宮殿這時候卻是冇有人看守,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忽然聽到殿中傳來一道瘋狂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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