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
回宿舍后,心還是沒有平復下來,又想起初中那會兒剛得知傅宇敖一聲不吭轉學時的失落,與剛才的黃昏“腦”之吻上,變一被二次戲弄的憤,坐在宿舍中央的桌前緩了半天都覺得虧,十分鐘后,微信叮一聲響,傅宇敖還是給發來了一條道歉的信息,三字兒:對不起。
正準備回復一頓罵的時候,靳譯肯的視頻連線來了,手快摁下接通,那端,靳譯肯正坐桌前,可能也沒想會這麼快接視頻,這會兒腦袋還垂著,在用螺刀拆一個小件,手一抖,口低聲而出:“靠。”
靳譯肯抬頭。
小螺刀在手里轉了一圈,問:“干嘛呢?”
不著痕跡地吸一口氣。
“準備洗澡。”
說著,把手機擺到桌前,用杯子抵著,靳譯肯的螺刀又在手中轉一圈:“哦,發你的翻譯看過沒?”
“你都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