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氣到無語,最后瘋了似的嗤笑出聲,肖翊無奈地了后頸,嘆口氣:“上車,帶你去看個東西。”
周妙抗拒:“去哪?看什麼?”
肖翊沉著聲音又重復一遍:“上車。”
周妙還是拒絕靠近,仿佛已經把那輛車子當了他的幫兇:“你說在哪,我自己走過去。”
“我家。”
“……那你拿出來給我看吧。”
這是怕到連他家都不進了?
哭笑不得,肖翊從車上下來:“好,一起走過去,然后我從家里把東西拿出來給你。”
一前一后,一高一矮,兩個人的影忽長忽短。
跟在他的后,周妙一直保持著兩米以上的安全距離。
慌張的心跳已經恢復了正常,但當手指輕輕過自己的.瓣時,面頰還是會不由發燙,給初秋的涼爽夜晚增加了一抹燥熱。
“嘀。”才分開不久的白寶馬車從兩人后面跟了上來。
葛玉婷已經補好妝,又變了周妙第一眼見到時的那個強勢大小姐。
車速緩慢,保持與周妙平行移的速度,落下車窗:“,能和你單獨聊聊嗎?”
因為那一吻的尷尬,周妙其實并不是太想在跟肖翊呆在一起,所以在葛玉婷對自己發出邀請之后,心生搖,而且為同,還是想幫一下葛玉婷的。
走在前面的肖翊側過頭,睨向臉上寫滿“搖”的周妙,無奈地彎了彎:“改天再看吧。”
“哦,好。”
極力想要裝出一副淡定神,可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輕松還是沒能逃過肖翊的眼睛。
“那我走了,再……”最近幾天還是不要再見了吧。
鉆進葛玉婷的車里,周妙沖駕駛座的點了下頭,示意可以開車了。
車子駛出大概二十米遠,葛玉婷在后視鏡里瞟了眼跟在們后面騎車的人。
“你真的是肖翊的朋友?”
周妙一怔,解釋說:“不是,他只是我的……客戶。”
葛玉婷又瞟一眼后面騎車的人,自然不信周妙的話,但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對了,還沒問,你為什麼要來跟拍耿煜?你是記者,還是私家偵探?”
周妙搖搖頭:“都不是,我是做占卜的。”
“占卜?”
“嗯。”
又細細回憶了一遍,周妙確定了眼前的葛玉婷就是三年后的優團的隊長,于是隨口說句:“三年后的你,會作為.團優的員在韓國出道,不過那時候的你,跟現在長得很不一樣。”
“我?出道?”葛玉婷沒有因為周妙說整容而面不悅,反而坦然地承認,“我確實有再整容的打算,倒是做明星,目前還沒打算。”
周妙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說:“你出道的原因是家道中落……”
“家道中落?”
葛玉婷覺得有些好笑,畢竟這一年的葛氏房產還是崇城納稅大戶的前三名。
周妙早就猜到不會信,所以也沒繼續,只是留了自己的電話給:“如果以后什麼時候想聽了,打這個電話就可以。”
“好吧。”
車子開出了大溪地別墅區,停在第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時,葛玉婷終于進正題。
“你今天拍到的東西,能不能賣給我?我可以出原主價格的兩倍。”
四百萬?
心跳跳一拍,周妙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二百和四百哪個更多,不是數學白癡,可先來后到的道理也明白。
見一直不開口,葛玉婷比海栗更加沉不住氣:“原主給你多錢?”
周妙:“二百萬。”
“那我就是四百萬啊,很明顯,給我更劃算吧!”
“可是……”
葛玉婷毫不猶豫開口:“五百萬。”
“……”
本能的,周妙又咽了口口水。
“你剛才也聽到了,他手上有我的……”悔不當初,憤懣地嘆口氣,“如果我是一個沒有家人朋友的孤兒,他也就了,我大不了改頭換面姓埋名,可是,沒有如果啊。”
“那些視頻要是被了的話,我爸我媽一定會被我氣死,我們家的公司也會到很大影響的!”
“要不這樣好了,你要是怕失去信譽,那能不能介紹我和原主認識?我親自和談,讓把這個轉賣給我……”
可那不就了出賣客戶私了?
周妙一口拒絕:“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但頓了一下后,又說:“可我還是會幫你。”
前一秒地獄,后一妙天堂,葛玉婷緒激,向周妙承諾,如果周妙真的能幫自己把這件事解決了,那以后葛氏的樓盤,周妙隨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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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海栗,已經距離樸通料和耿煜訂婚十五個小時了。
在找耿煜是渣男的證據上,葛玉婷其實幫了周妙很大一個忙,要不是一看到微博就去找耿煜大鬧,那周妙說不定地做四百八十小時狗仔,也未必能拿到耿煜的渣男證據。
所以,就算葛玉婷后面反悔不讓在葛氏樓盤隨便挑了,那也是毫無怨言的。
當然,最好四百萬還是會全額支付。
從錢已經賺到手的快樂妄想中離,周妙將手機里面的錄音和相機里的照片播放給了海栗看。
也許是有了周妙之前的預防針,海栗沒有表現出太過傷心的模樣,特別是相比葛玉婷,簡直理智得不像是個要跟耿煜結婚的人。
“現在,您有什麼打算呢?”周妙試探地開口。
海栗面無表:“你認為我應該打算怎麼做?在微博拆穿他,然后訴苦自己被一個渣男騙了?讓他那個瘋子一樣的前友在微博繼續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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