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襲正裝的保奈。
這位南條家大小姐總算是結束旅行首日的勞頓,回到預定好的頭等艙來。的神看起來相當疲倦,但還是朝開門迎接的和馬出欣喜的笑。
“我回來了。”
“嗯,辛苦了。”和馬攬著保奈的腰把拉進來。“怎麼樣?還順利吧?”
“這個嘛,郵運營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再加上旅行來賓需要協調,要不是有鈴木爺他們幫忙,我真的差點投降了。”
保奈苦笑著做了舉手投降的姿式。
在人前努力扮演著幹練傑的,也只有在和馬面前纔會出小人的一面。
“有什麼事我能幫忙就好了……嗯,來這時坐下。”
和馬拉著保奈來到沙發前,然後拍拍自己大示意坐上來。保奈稍稍猶豫了下,隨即微紅著臉坐到和馬的上。
一襲正裝的南條千金有著別樣的魅力,上等面料包裹著的軀散發出令人脈賁張的熱力。
和馬擡頭看著南條千金微微的神,突然有種要再不勒繮繩的話就會不妙的覺。
“謝謝你邀請我們來郵旅行,還特意準備了頭等艙……千代子很高興呢,阿茂雖然沒說,但看得出來他也相當有興。”
和馬攬著保奈的腰,以愉快語氣談起旅行的話題。
“笨蛋,你可是得到爺爺認可的半個孫婿,頭等艙這種是理所當然的啦……”
保奈橫了和馬一眼,角突然微微翹起:“玉藻和晴琉沒來,你是不是有些憾啊?其實再多幾個人這裡也住得下哦?”
“不不,饒了我吧。難得出來休閒旅行,我可不想搞出全武行來。”和馬連連搖搖頭。
桐生道場的妹子中,千代子和晴琉不算,能跟某狐貍氣場分庭抗拒的大概也只保奈了。
到目前爲止兩人都還算和睦相,而這並非因和馬魅力過人,而是玉藻跟保奈都是識大、知進退的賢明主。
抱著激的心,和馬攬著腰肢的手稍稍上移了些:“最近你忙都沒怎麼來道場,正好趁這機會好好陪陪你……嘛,在皇后號期間,有什麼事就儘管差遣吧,我的大小姐。”
傳來的力道讓保奈微微瞇起眼睛,順勢把頭靠在和馬肩膀上,耳語般的呢喃著:“其實,本來還想今晚有空的話帶和馬你到逛逛,但事務的忙碌程度超出想象,看來至今天是沒辦法了……抱歉。”
“不用著急,等有空再說吧,其實今天我跟著千代子他們就在郵上下逛了一整天……啊對了,還見到不面孔呢。”
和馬想起般的把在碼頭遇到東大劍道社以及國小柚的事說了出來,另外也提到郵上遇到的長谷川夫婦。
“唔,劍道社是我邀請的,長谷川剛志我也有印象,郵試航時他好像是機室的監督。”保奈微微皺眉,在記憶裡搜索著和馬提到的名字。
“至於國小柚,我好像沒什麼印象。不過爺爺曾說過會安排些名流子來登臺獻藝,大概也算是某種形式的社出道……我想那位國小姐應該是這類賓客。
“至於向川警部,大概是作爲保鏢同行的,這方面只要不攜帶危險械登船,審查是比較寬鬆的。”
保奈以抱歉口吻說著。
國警視監及麾下的腐敗派系,跟和馬不對付的事早已不是。
保奈當然毋庸置疑是站在和馬這邊,然而日本社會本的帶關係錯綜複雜,沾親帶故的況到都有。
像南條家這種家大業大的財團,要想徹底隔絕兩方派系的聯繫是本不可能的。
因此和馬也完全沒介意,反而搖頭勸保奈不必放在心上。
“我想他們來皇后號多半隻是偶然,但若不是偶然而是有什麼盤算的話……放心,我會搞定的。”和馬臉上綻開猛禽般的微笑,而這番話由他說出來也確實充滿魄力。
“那就給你了,親的,請務必保護好這艘船哦?”保奈說。
“累了的話就早點休息吧,上牀前先洗個澡如何?我來服務。”
和馬呵笑著抱起保奈。材高挑又質的保奈比尋常妹子來得紮實,但最近疏於鍛鍊又長了點,所以抱起來的可以說非常優握。
“說起來,我還沒休驗過頭等艙的浴室呢,不知浴缸裡能不能躺下兩人?”和馬抱著保奈朝浴室走去,全然沒打算掩飾自己的想法。
“……當然可以,這可是我家建造的。”保奈橫了某人一眼,有些驕傲又有些害地起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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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柚跟向川警部的登船引起保奈的些許警惕,跟和馬說明天會重新覈實下今次招待賓客的名單,不過就連和馬都沒把這件事當需要警惕的徵兆來看待。
出航第二天郵已經駛到公海,負責人保奈上午依舊有大堆事務等著理,只有下午大約能稍許出點時間來陪同。
不過和馬倒不用擔心沒事幹,千代子一大早便扯著他往郵各逛遊。
從圖書館到電影院,從咖啡廳到健房,東京皇后號是南條家不惜本打造的超級郵,其中各類設施幾乎都是當時最頂尖的配置,讓家計艱難的桐生家大開眼界。
兩眼放的千代子甚至問出“老哥你打算啥時候娶保奈”之類的話。
一上午逛下來,和馬三人也有些累了,在後甲板一天咖啡廳坐下休息,千代子還去要了一大筒超豪華的冰淇淋拼筒,抱著吃得不亦樂乎。
片刻後注意阿茂瞥來的目,於是竊笑挖了一勺“啊”地送過去,卻不料被和馬張口給截胡了過去。
“啊!老哥你幹嘛!?”
“桐生家止不純的男往!而且你們居然敢當著我的面放閃,未免太不把爲兄……爲師放在眼裡吧?”
“那個,我並沒有……”
“什麼啦!老哥你明明是被保奈甩了,遷怒到我們上吧?”
千代子腰用力瞪著和馬,而和馬哼了聲把目了開去。
明明是來度假邊卻沒有妹子相伴這點,確實讓他多有些尷尬,不過扮演監護人時時不給妹妹唱個黑臉也相當有意思,當然得小心別做過頭,不然千代子發起飆來,桐生道場的經營就會當場陷危機。
“話說回來,這次來的人還真不呢……”
和馬偏頭朝四周去。南條老爺子幾乎是比著皇后號的接待上限邀請的來賓,在熱門地點會覺擁也是理所當然,不過這種喧鬧大概也算是旅行特有的氛圍吧?
至和馬是蠻喜歡的。
幾名穿著比基尼準備做日浴的姑娘從面前走過,和馬眼不自覺地瞟過去,心裡則想著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保奈在泳池裡玩玩。
“咦?”
保養眼睛的和馬咦了聲,隨即急劇調整了焦距。
他在對側甲板上看到相當眼的人影。
那位登船前跟他打過招呼的國大小姐,此刻正在遮傘下優雅綴飲著果,和同桌的除了向川以外,還有另外兩人——其中一人是著高中制服的,而另一人則是穿著夏威夷風的花襯衫、材頗爲發福的男子。
男子的位置正背對著他,但和馬卻在他頭頂看到了一氣纏繞的詞條。
和馬以幾乎踢飛椅子般的猛烈作站起來,無視旁邊千代子等的驚詫視線,沿著走廊往那邊衝去。
詞條是靈魂的化現,無論外表如何僞裝,詞條都不會說謊。
那個詞條和馬曾經見過,是絕不會在其他人上出現的詞條。而那詞條的擁有者,應該怎麼也不可能出現在皇后號上的纔對!
“合川法隆!”
和馬翻過欄桿直接落到那遮傘前,幾乎用吼地喊出那人名字。
“哦,好久不見,和馬桑。”
轉過頭來的花襯衫男,看到和馬似乎也有些意外,隨即卻用好似見到老友般的口吻跟他打招呼。
“前陣子重弘桑可是承蒙你關照啦,我一直想找機會跟你答謝呢……”
“你怎麼會這裡?”和馬打斷合川的寒暄,盯著他。
此刻他手上並沒握劍,然而一肅殺氛圍卻以其爲中心朝四周輻開來。本想說點場面話的向川當場斂聲,而旁邊高中生打扮的,紫式部則皺著眉頭往前移了半步——
桐生和馬,西國無雙,關東之龍,踏平三個幫派和兩常黯地的稀世劍豪。
這樣的人若想斬人的話,一把塑料餐刀,甚至一張薄紙,都能爲致命利。
“我是以會社家屬的名義被邀請上船的哦,程序過程都合理合法,不信你可以找南條大小姐確認。”
在令人膽寒的肅殺氣氛中,合川法隆笑瞇瞇地開口了,擡頭向和馬。
“和馬桑,你要斬我嗎?在天化日的甲板上,在南條家招待貴賓的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