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短暫沉默著，他的目落在維羅妮卡上，嚴格來講是落在後者周圍那淡淡浮的聖上，思索了幾秒種後才輕聲開口：“簡直就像聖之神。”

“是的，簡直就像聖之神——這種空的覺與機械般的迴應對那些‘普通’神而言是一件新奇而且有些可怕的事，但對於曾向聖之神祈禱過的神們而言，是很悉的覺，”維羅妮卡輕輕點了點頭，“儘管曾經那些狂熱的聖信仰者一直堅稱這種空而機械的迴應正是聖之神公正且高潔的證明，並自行腦補出了各種各樣的‘神意’，但現在我們已經明確無誤地知道，這種覺就是在對著一個不會思考的應答機祈禱。”

“是的，不會思考的應答機，”高文輕輕呼了口氣，“所以這就是最有可能的答案，衆神全都變了不會思考的應答機，現在各個神國的神座上已經只剩神。而這應該都是夜士一手促的結果。”

“夜士……”連維羅妮卡在這個結論面前都不語氣有些搖，“那位古神到底想做什麼，祂又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高文仔細想了想，心說怕不是那位古神手起落砸出了十幾個腦死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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