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勢力全部給我剷除,今天在座的人,我不想在看見任何一個。”不帶一的話語冷冷的從齊墨口中吐出,纔來東南亞就敢給他兩份大禮,那麼就加倍還給他們。
“是。”黃鷹立馬應聲道,今天若不是有璃心,他們和當家還真不敢說前途,就算今天在場的人沒有參與,他們也該死,生爲東南亞黑道上的大哥,居然會出現這樣大的失誤,活著也沒有用。
車子快速的在街道上飛馳著,開出了市區,朝著郊外開去。
恩,腰痠背疼,璃心皺了皺眉睜開眼來,居然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這該死的齊墨是把扔到什麼地方了,渾好像被重著一般,睡覺都不得安靈,太小氣了。
噓,一個誇張的聲手勢,把剛醒來的璃心嚇了一跳,擡眼見前排的黃鷹轉過看著,一邊示意聲不要,一邊有點詫異的看著後,不過只一眼又立馬轉了回去。
璃心不由睜大了眼,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斜眼看了眼肩膀上的重,靠,居然是齊墨靠在肩膀上睡著了,這個時候還睡的著,璃心不由佩服的斜眼看著齊墨,這老大當的還真輕鬆。
難怪自己被的慌,原來是齊墨在當重,把自己抱在懷裡當抱枕,就算只個腦袋著肩膀,也不是一點半點的沉,璃心不由收回眼神,角度太刁鑽了,要不彈看過去,才片刻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看了眼黑漆漆的車窗外,過窗戶看見車停在一別墅門口,周圍站滿了護衛,紅鷹和另一陌生的男子一左一右立在車門外,背對著車門駐守著,璃心不由挑了挑眉,太誇張了吧,睡個覺這麼多人站崗,老大果然有老大的派頭。
肩酸,腰痠,背疼,肚子,璃心在忍耐了十分鐘後,骨碌碌的轟鳴聲讓璃心忍無可忍的正準備轉頭敲醒齊墨,就見齊墨一臉冷酷的擡起頭來,那雙眸子中一點沒有鼾睡過的痕跡,只有清明,清明,再清明。
璃心頓時挑眉道:“你裝睡。”話一說完,璃心不由啞然,齊墨裝睡,別說沒道理,就是有道理也沒道理。
“當家。”黃鷹見齊墨睜開眼,立馬轉頭恭敬的喊道。
齊墨看了眼著肩膀皺著一張臉的璃心,又掃了眼窗外的紅鷹等人,低頭道:“了?”
璃心詫異的看了眼面無表的齊墨一眼,這人會問這話還不是普通的奇怪,不過事實勝與雄辯,肚子就是肚子,什麼事都好說,肚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還是,頓時連連點頭一連串的菜名報出道:“醋溜白菜,鵝肝炒,糖醋排骨,金醬鴨,翡翠湯。”
話一說完,璃心才覺得完了,齊老大會是聽的話的人嗎?算了,自己也別挑,有什麼吃什麼,再說齊老大也沒說要吃飯,啊啊啊,璃心頓時覺得委屈的,不就是了一塊玉璧嘛,至於嗎。
坐在飯桌前,見廚子變魔一般幾分鐘後端出了剛纔所報的所有菜餚,璃心只聞聞就知道,地道,真正的地道。
“今天的獎勵。”
璃心轉頭看著一旁面無表吃著牛排的齊墨,不由覺得滿頭的黑線,救了他命就換來一頓晚餐,不由癟癟道:“真便宜。”
齊墨頓時臉一沉擡眼掃過來,璃心立馬低頭本不對上齊墨的眼,快速的開起來,有吃就吃,有獎勵總比沒獎勵好,反正爭也爭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一席無話,有齊墨在場氣氛只有嚴肅,嚴肅,嚴肅到肅殺,不過一旦面對味的故土味道,璃心那是一切都不放在眼裡,你嚴肅是你的事,我吃的開不開心是我的事,所以桌面上劃疆而治,一邊是寒冬臘月的嚴肅和冷淡,一邊是春花三月的隨意和暖意,氣氛整個怪異無比。
人一吃飽就犯困,在經過這有生以來最刺激的一天後,璃心很自覺的朝齊墨申請了房間去睡覺。
“把自己洗乾淨。”當頭扔過來一塊浴巾,璃心下意識的手抓住,皺眉站在門口看著屋子當中一臉淡漠的齊墨,這什麼意思,不是說這間房間是給的嗎?爲什麼齊墨會出現在這裡?
“齊老大,這是我的房間。”瞪了齊墨半天,發現齊墨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識,璃心頓時挑眉道。
齊墨冷眼掃了璃心一眼,什麼話也不說,直接走上前來提著璃心的領,提到浴室門口直接給扔了進去。
站在浴室裡,璃心一點也不後悔自己沒有掙扎,因爲掙扎可能換來更嚴重的後果,不過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搞不清楚齊墨意思的璃心,胡洗了個澡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見齊墨靠在大牀上,冷眼看著自己道:“過來。”
璃心眉眼一冷瞪著齊墨道:“齊老大,我只被迫答應做你的下人,可沒答應做你暖牀的工。”就算先不懂齊墨的意思,現在看這架勢也知道是什麼含義了,頓時璃心也不若先前的隨意,正起來。
齊墨雙眼一沉沉聲道:“我的話從不說第二次。”
璃心見齊墨眼中殺氣雖不顯,但卻黑的底深藍,讓人不寒而慄,如此濃重的肅殺之氣,卻讓璃心骨子裡的傲氣和剛激發了出來,做下人,可以,畢竟這個世界強者爲尊,暖牀,休想。
當下璃心很直接的道:“既然這齊老大要,我就另外換個地方,需要人暖牀,我去知會紅鷹他們,告退。”邊後退一步,轉就往外走。
“你好大的膽子。”
璃心只覺滿含怒氣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還來不及做出反映,脖子突然一疼,一大力扣在脖子上使力朝後一扔,璃心整個頓時朝後飛去,砰的摔在牀榻上。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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