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兩個人走的方向,正準備切換下一個地方的監控,卻在看到突然進視頻畫面里的人時停住了手里的作。
江礪問江寒:“這個休息室一般都什麼人在用?”
“實習生和一線醫生。”
“包括護士嗎?”
江寒搖頭,“護士有們自己專門的休息室。”
江礪朝屏幕上抬抬下,“這個護士你知道是誰嗎?”
江寒探頭去看,那個護士帶著口罩,本看不清臉,他來科室的時間和阮言寧一樣并不長,平時除了必要的工作對接很和護士接,所以并不能憑著形認出來。
江礪點了播放鍵,繼續去看剛剛的視頻。
那個護士進去之后沒多久,就有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穿著白大褂的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休息室算是他們比較放松的地方,所以之前江礪并沒有看到有誰是全副武裝帶著口罩帽子走進去的,唯一一個帶口罩的就是那個護士。
他瞇了瞇眼,循著這個人的行軌跡切換不同區域的監控視頻,果然看到最后停在了那個患者的病房門口,接下來和剛剛家屬描述的一樣,們前后往監控盲區走。
前后不到三分鐘,那個家屬就重新回到監控之下。
倒是一直沒看到那個所謂的戴著帽子口罩的“醫生”,江礪預見地把視頻重新切回到休息室門口的畫面,果然沒一會兒那人就又出現在視頻之中。
“應該是從樓下或者樓上的樓層繞回來的。”江礪調出同時間十四層的監控,看著視頻里匆匆穿過走廊的人,譏笑一聲,“還會耍小聰明。”
江寒也大概看出了點門道,收紅包的肯定是這人沒跑了。
他皺了下眉,“我們怎麼確認這個人的份?”
視頻里的進休息室的那個護士穿的是醫院統一的護士服,就連鞋子也穿的是統一的白皮鞋,至于那個戴著口罩帽子的“醫生”白大褂下面是一條黑子,穿著一雙醫院隨可見的拖鞋,同樣看不出什麼明顯特征。
江礪憑著記憶調出了三個定格的畫面。
一個是穿著護士服開休息室門時的畫面,一個穿了阮言寧的白大褂站在病房門口的畫面,以及最后收完紅包回到休息室再一次開門的畫面。
江礪把三個畫面同時放大,鼠標一一劃過開門的手。
江寒仔細去看,就看到手的手背中央有一塊深的不容忽視的印記,看上去像是胎記之類的東西,而且最后一張畫面上,能看出另一只手臂的袖子里藏了什麼東西,袖口了一個淡黃的角,看上去跟后來從阮言寧白大褂里搜出來的那個信封材質有些相似。
“這麼明顯的特征我們江大醫生不會沒發現吧?”江礪說得有些欠打。
江寒也不惱,半真半假地恭維江礪:“這種蔽的細節自然只有您這種屢破奇案的專業人士才能發現。”
江礪不買賬地嗤了聲,活著手腕從椅子上站起來,“后面的事正常智商應該都會,你這種非專業人士就不用我教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卡點狂魔來了!(為了劇完整寫到現在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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