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晨沒力氣睜眼,拂開他上口的手,“再我跟你急。”
厲坤低低笑了起來,咬著潔的肩頭,含糊問:“想不想我?”
“之前還想,但現在不想了。”迎晨的狠話不怎麼堅決:“你下次再這麼弄我,就在非洲別回來。”
厲坤一聽,大夾住,人又翻到了上。
四目相對,無聲寧靜。
迎晨容,手摟住他,眼睛潤,乖巧輕聲:“……厲坤,我做夢都在想你。”
膩歪了一宿。
迎晨有一點最讓厲坤欣賞:的好奇心,十分有度。理解部隊的特殊紀律,從不刨究底他的工作況。
迎晨極不在意的語氣:“反正我不管,你人要是平安回來,我隨你怎麼折騰,你要給我缺胳膊,對不起,正式通知,您被甩了。”
說這話的時候,厲坤正叼著沒點燃的煙過干癮,笑起來時,大上的塊跟著一塊。迎晨赤腳站在床邊穿文,反著手,怎麼都扣不上。
厲坤掀開被子下地,走到后,了姑娘的長卷發,彎幫扣。扣好了,還不忘耍個流氓,手往前面一,了兩團綿。
迎晨一腳踹過去,“病。”
厲坤無賴一般又把人摟在懷里,咬著的耳朵說了句話。
頑劣,沒下限,里氣。
迎晨臉頰燥熱,嗔著揪他胳膊,“煩不煩啊你。”
———
人回來了,就是日子。
厲坤要回隊里,兩人各自駕車,出了小區往反方向開。
上午,總隊給弄了個小型的表彰會,與會人員不多,但份舉足輕重。此次參加救援任務的十人小組,統一嘉獎,記二等功。其中,李碧山與厲坤擔任作戰指揮,兩人特記一等功。
表彰會結束后,大伙兒商量著,下午一起去醫院看李碧山。
“厲哥,接下來有幾天假期,你有什麼安排啊?”
林德跟母護仔似的,“去去去,瞎打聽什麼,等我哥發喜糖的時候,準備好紅包就是了。”
厲坤春風得意,把紅彤彤的證書往胳膊下一夾,對林德豎了個大拇指。然后拍拍他肩,“我東西呢?”
“哦!在宿舍呢!”
厲坤跟他一塊上去,清了清樣數,還點了兩遍。
林德好奇:“哥,這玩意兒真這麼寶貝?”
別怪他納悶,確實只是些小東西。
厲坤嗤了聲,“你懂什麼,這才心意可貴。”
完任務的第二天,厲坤拖著了傷的右,跑遍當地鎮上,挑細選了一些特禮品。
林德了然,眼睛眨眨問:“你是要去晨姐家提親了?”
厲坤挑眉,不語。
林德羨慕極了,“哇靠哥,婚假可有好多天呢,你馬上可以休了。”
這話深得他心,厲坤丟了包話梅糖過去,“送你了。”
“話梅糖是酸的。”林德沖他背影嚷:“這不算是喜糖啊,喜糖可不能用酸的!”
忙完隊里事,厲坤早早地走了。
他先是去厲敏云那看了看父親,厲明遠氣神不錯,病也比較穩定,樂呵呵地坐客廳聽戲。厲坤放了心,走的時候,心頗好地吹起了口哨。
這日子,有盼頭,就有奔頭,有奔頭,就覺得未來有可期待。
離迎晨下班還有倆小時。厲坤順道買了點菜,先回去做好準備工作。
到家后,厲坤進臥室換服,瞥見床頭柜上的屜沒關嚴實。于是走過去,剛彎下腰,手到一半兒,便頓住。
屜里,有樣東西。
是個白藥盒。
厲坤起了心思,拉開,把藥拿在手上。指腹著瓶轉了小半圈,看實了正面。
藥名寫著——
去氧孕烯炔雌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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