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頌張張似乎想說什麽,又閉上了,然後打開了百度。
阮喻就繼續點開後麵兩張截圖看。
聊天記錄是“蘇澄”小號和“寫詩人”的深涉。最後,後者說,會聯係律師,真誠考慮這個建議。
但既然這份聊天記錄到了劉茂手裏,阮喻想,“寫詩人”應該是的盟友,這句“真誠考慮”估著是唬人。
問許淮頌:“是劉律師教這麽說的?”
許淮頌想說“是他”,但不能,於是點點頭:“可能吧。”
劉茂作為委托代理人,跟案件關鍵人“寫詩人”有所往來並不奇怪,阮喻沒多想,又問:“那接下來怎麽辦?”
“你問劉茂。”他說完就忙著低頭敲字,看都沒看。
阮喻也沒大在意,回頭在群裏發消息問劉茂。
過了足足兩分鍾,他才回:「生氣的話,把岑思思微信拉黑吧。」
“……”這種小學生鬧脾氣的做法,出不了氣吧?
剛想委婉地說,這樣會不會太意氣用事了,就看許淮頌在群裏發了消息:「你小學生?」
至坤劉茂:「……那你說怎麽辦?」
許淮頌:「你去協助當事人做網絡證據保全。」
至坤劉茂:「……好的,然後呢?」
許淮頌:「沒你事了。」
阮喻再次覺到,許淮頌和劉茂的關係好像真的不太好。
為了緩和群裏劍拔弩張的氣氛,打字:「麻煩劉律師啦!」
劉茂連句“不客氣”也不回就沒了聲。
那邊許淮頌敲敲桌子,拉回的注意力:“有被告手機號嗎?”
點點頭:“有。”
“錄音取證會嗎?”
阮喻一愣,迅速領會了他的意思。
真要像劉茂說的,立馬跟岑思思鬧掰就太傻了,應該假裝不知,向套話,這樣,除了“寫詩人”那份聊天記錄外,在庭審中就又多一份輔證。
想通這點,阮喻不對許淮頌的聰明才智肅然起敬,想他真是比劉茂靠譜,坐直了說:“不太會,你能教我嗎?”
“嗯。”
另一邊的劉茂寂寥地靠著轉椅,看著幾分鍾前,自己跟許淮頌的私聊對話,歎息了一聲。
許淮頌:「等會兒會問你接下來怎麽辦,你就說拉黑被告出氣。」
至坤劉茂:「為什麽?拿出點律師的專業神來好嗎?這種時候應該套話取證。」
許淮頌:「我知道,你按我說的答就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是我們茂茂又做錯了什麽呢?第十天的紅包,為可憐的茂茂送上。
頌頌:百度上說的這個,綠茶婊是什麽?
茂茂:嗬嗬,你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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