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菁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藍發帶,上面寫著一個簡單的數字:8。
湊到林七側,低著聲音,問道:“這個數字是什麼意思?還有我們今天比什麼?我怎麼覺得像是要打群架啊。”
林七默默的注意了一眼自己的數字,瞧著上面的6,不知為何,竟有了一點慶幸,如果真遇上了蕭菁,他怕是會忍不住的手下留了。
“哈哈哈,你中了藍營八號?”慕夕遲的朗朗笑聲經久不衰的徘徊在作戰區,幾乎半數以上的人都是聞聲來。
蕭菁不明白為何一個個用著這麼同的眼神看著自己,一副副自求多福的表,難道這個數字有什麼玄機?
慕夕遲輕輕的拍了拍蕭菁的肩膀,長嘆一聲,“我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中八號的是我們隊里的小徐同志,小徐同志雖說二十五歲,年輕氣盛,在特戰隊里擁有小飛虎的名號,可惜上擂臺三招過后,被醫務兵抬著去了帝國最好的醫院,治療了整整三個月過后宣布退役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隊長這個人平時看著正氣的,可是誰都知道只要他上了戰場,他就像是殺紅了眼的獵豹,一爪子恨不得撲死所有獵,很榮幸的是他每年都是指定的八號,紅營!”
蕭菁一僵,似乎明白了什麼,這種氣氛下,不是像打群架,丫的,這不就是明擺著要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個人戰嗎!
還是跟那個大粽子對打,這不是讓自己活生生被吊打嗎?
現在可以棄權嗎?
可以認輸嗎?
“我給過你機會了。”霸道強勢的男低音自蕭菁后響起。
蕭菁驀地一回頭,果真是那個渾上下包裹的不一兒風的大粽子,這悶熱的天,炎的烈日,帶著軍帽,穿著披風,再來一雙高軍靴,還有一雙裝的手套。
你老人家不熱嗎?
不悶嗎?
不難嗎?
“現在想要退出了?”沈晟風側看向另一側,已經搭建好的擂臺區,占地面積約莫五十平方,能夠完完全全的發揮自己的真實實力。
近搏,任何人不允許攜帶任何武,擅自違規者,半月閉。
“我的信仰,只有戰死,沒有半途而廢。”蕭菁面朝高高飄揚的紅旗,說的鏗鏘有力,氣勢恢宏。
“如此說來,如果我不全力以赴,倒是違背了你我的信仰。”
蕭菁吞了一口口水,角微微的了。
沈晟風下披風,作看似輕盈的扭了扭手腕,實則卻是用了很大的力氣,腕骨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他道:“不用顧忌你我的份,拿出你自己的真實實力。”
“隊長,數據顯示今年您的獲勝幾率為百分百,較之去年,上升了一個百分點。”鐵鷹隊負責數據分析的是副隊裴祎,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神嚴謹的分析道。
沈晟風瞥了他一眼,拿過他所謂的分析數據表,一一逐字讀下,到達最后一頁才找到自己所謂的對手資料檔案。
蕭菁:二十五歲,力D級,戰斗力D級,反應力F級,發力F級,獲勝幾率:0
“咳咳,隊長,這一次您特意準許他們這些待定的新兵一起參與今年的比試,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畢竟這幾人雖說在各自的營地里都是麟角的英,可是在咱們特戰隊本不值一提,這樣欺負他們,傳出去了咱們鐵鷹今年得鬧笑話了。”
“這麼說來你們倒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沈晟風反問。
裴祎再一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厚重的鏡面折過一抹詭異的,他道:“別人就算了,您對打蕭菁,不就是欺負他嗎。”
“我聽說你前兩天回家了一趟。”沈晟風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側的裴祎,仿佛看了什麼謀。
裴祎微微一笑,“隊長是誤會了什麼?”
“看來我也有必要去一趟蕭家坐坐了,最近這蕭家的手的有點長了,默默的竟喜歡來我這鐵鷹串門做客了。”
裴祎臉上的笑意慢慢的僵,他這次回家的確是有目的的,畢竟是父親連夜召回,為的就是這個蕭家從未被人提及的蕭四公子蕭菁。
他猶記得臨行前,蕭家老爺蕭曜與他涉的一段話:
“魚兒喜歡自由,我便放它在大海里暢游,可惜沿途有許多兇猛鯊魚,我能做到的就是默默無聞的庇佑,在我的能力范圍,力保這方海域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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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是在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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