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連忙又鉆進水里, “誰?”一邊說,一邊手去夠旁邊的服。
屏風后傳來聲音, “看來葉嬤嬤教的不錯,可以領賞了。”
芝芝這回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慌了,也顧不得服不了, 直接往上穿,“公主怎麼來了?”
腳步聲在屏風后響起, 公主沉默一瞬,“你穿上服出來,本宮在外面等你。”
隨后芝芝聽到門被推開再關上的聲音。
芝芝這才站起來,可是剛剛用來蔽的服已經不能穿了,看著淋淋的服嘆了口氣。
過了許久,芝芝才從浴房里出來, 公主站在院子里, 聽到聲音便轉過了, 一轉過就皺起了眉, 他眼神從上而下看了芝芝一番。芝芝有些尷尬地站著, “妾外了,現在可以回房嗎?”
公主向芝芝走過來,他直接解開了自己的外披在了芝芝的上,還手牽住了芝芝的手。公主作為個男人, 手自然是比芝芝的手要大得多, 只是他形修長, 手指也一樣,修長白皙,連一點繭子都沒有,倒也不太暴他的真實別。
公主的手很冰,握住芝芝的時候,芝芝手忍不住了下。
“公主?”芝芝有些疑。
“不是要回房嗎?”公主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芝芝,甚至直接牽著芝芝往前走了。
“可是……”芝芝不太懂,自己和公主的關系有那麼好嗎?為什麼他總是來找自己?明明上輩子還是殺了的人。
公主倘若無聞直接把芝芝帶回了房間,房里有采苓在,采苓本來在給芝芝鋪床,見到公主連忙跪了下去。
“奴婢拜見公主。”
“出去吧。”
“是。”采苓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退出了房間。
“采苓!”芝芝剛喊了一聲,就對上一雙眼睛。
公主面無表地盯著芝芝,芝芝咬了下,默默把剩下的話全部咽了下去。
“芝芝。”公主輕聲喊了芝芝一聲,芝芝微微后退了一步,覺得今夜的公主看起來特別恐怖,試圖著把手從公主的手里出來。公主垂眸看了一眼,反而握得更,“七夕之夜,你還記得多?”
七夕?芝芝想了下,突然想起在河邊的那個吻,眼神里出現了害怕。
公主勾了下,他干脆直接攔腰把芝芝給抱了起來,完全不顧現在是子打扮,他把芝芝抱到了床上,然后也躺了上去。
“上一回浴池房,你藏在那個矮柜里。”公主一字一句地說,他看著芝芝眼睛,“本宮允許你裝傻,但是你要聽話,本宮不喜歡自作主張之人。”
他拿起了芝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公主穿的都是高領的服,他引導著芝芝自己脖子上的結。芝芝“嗖”的一下收回手,沒想過對方會把一個這樣的驚天直接告訴,現在也沒有辦法裝自己不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躲在那個矮柜里?
芝芝突然想到,是水!當時上的水跡未干,一定是留下了痕跡,虧還真的以為自己瞞天過海了。
芝芝往床里面,“你要殺了我嗎?”
公主把芝芝拖回自己下,他用了本來的男聲,他的男聲比聲要更加慵懶一些,“沒用就殺掉。”
他抬起手把芝芝頭上的釵子解了下來,聲音逐漸在瓣間消失。芝芝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手被對方扣住了。
翌日清晨。
采苓守在門外,見到佩蘭遙遙而來,便走上前去,“佩蘭姑姑。”
佩蘭看一眼,“公主在里面?”
“嗯。”采苓低下頭。
佩蘭往房門看了一眼,走了過去,低頭站在門口,“公主,該起了。”
過了許久,佩蘭才聽到里面傳來聲音,“進來吧。”
佩蘭看了采苓一眼,采苓抿了下,跟著佩蘭進去。們兩個進了里間,看見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服。佩蘭走到床邊,“公主,今日下午便返程回京了。”
床帳里傳來公主的聲音,“嗯。”
佩蘭繼續說:“公主是要在這里洗漱,還是回正殿?”
“你拿件披風過來。”
“奴婢已經備好了。”佩蘭拿了一件披風過來的,給旁邊的采苓使了個眼,采苓便連忙上前把床帳給了起來。公主已經坐了起來,而芝芝還睡著,睡在被子里,只出半張臉。
采苓蹲下,服侍著公主穿鞋,公主站起來,佩蘭便為他穿上披風。他走前看了眼床上的人,“昨夜沒睡好,讓多睡一會。”
“是。”
公主離開之后,采苓才趕把地上的服撿了起來,把服全部收好,而這時床上的人也醒了。
芝芝打了個哈欠,轉過了,看見采苓便眨了下眼,“采苓。”
采苓聽見芝芝的聲音,走了過去。因為芝芝坐著,領口微微敞開,采苓站著,便直接看見芝芝白皙的脖子上有不紅的印子,那些印子似乎還延了下去,“五姨娘醒了?”
芝芝看著采苓,不說話。
采苓本來還笑著的臉逐漸有些僵了,疑地看著芝芝。芝芝坐了起來,“我要洗漱,不是下午就要返京了嗎?還要收拾東西呢。”知道采苓是公主的人了,哪有一個丫鬟發現主母睡在小妾這里還一點都不驚訝的,怕是采苓早就知道公主是男人了,所以才不驚訝。那麼上輩子的采苓也是知道的嗎?那個采苓也是公主的人嗎?那個出現在床上的男人,上輩子的采苓是不是也知道?
芝芝不敢深想。
采苓服侍芝芝洗漱,等芝芝去用膳的時候,又回到了房間,重新鋪了床,自然發現了床上什麼痕跡都沒有。外間傳來芝芝的聲音,“采苓,今天多了一碗湯?”
采苓連忙從里間走出來,“這湯涼了,五姨娘就不要喝了。”把那碗湯重新放進了食盒里。芝芝哦了一聲,放下筷子。
下午,隊伍就啟程了。按照來的規制,芝芝跟公主乘坐同一匹馬車,芝芝在上馬車的時候猶猶豫豫,最后是采苓在后面退了芝芝一把,低聲說:“五姨娘,別惹公主生氣。”
芝芝只能著頭皮上去了,剛爬上馬車,就對上公主的眼。公主端坐在座位上,眼神從上掃了一眼,便重新將視線放在了書上。芝芝行了個禮就坐在另外一邊,低著頭不吭聲,而公主似乎不準備說話。
“公主。”馬車外面傳來駙馬的聲音。
公主聞聲,把車簾微微開,“怎麼了?”
駙馬俊的臉上有著一笑意,“太子殿下在前面鬧得厲害,怕是隊伍一時半會走不了。”
公主眼里閃過鄙夷,“由著他去。”
芝芝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窗外的駙馬,駙馬也看到馬車里的芝芝,不知駙馬是想到了什麼,竟然對輕輕眨了下眼。芝芝有些懵,就看到公主把車簾給放下來了。公主重新把視線放到了書上,芝芝覺得沒趣,便把自己這邊的車簾開了。
地聽到前方的爭執聲。
太子鬧得厲害?為什麼他要鬧?
“你們準備就這樣讓孤上去?像個廢人一樣?”太子氣得臉鐵青,他此時坐在椅上,但是這椅太重太大上不了馬車,所以宮人們準備用一塊板子把太子給抬上去。
太子妃在旁邊勸,“阿璋,不過是抬上去,你就暫時忍耐一下。”
“滾。”太子扭過頭怒視太子妃,“沒你說話的份。”
太子妃被他這樣當眾下面子也臉有些難看,把手里的帕擰了又擰,正要說話,卻有一道低沉的男聲了進來。
“皇嫂別氣,皇兄他只是一時心直口快,沒有惡意。”
太子妃循聲去,眼里出現防備,“二皇子怎麼來了?”
芝芝突然發現前面的馬車開了,連忙把車簾放了下來,公主也發現了,他募地笑了下,抬起頭看著芝芝。芝芝發現公主看,立刻把坐姿弄得十分端正,也不敢靠著后面的車壁了。
“過來,芝芝。”他對芝芝說。
芝芝眨眨眼,聽話乖乖過去了,一過去就被對方摟進了懷里。公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是想認字麼?本宮教你。”他把書塞給芝芝,“找出一個你認識的字。”
芝芝看著手里的書,先看了書名。盯了半天,發現書名就不認識。芝芝抬起頭看了公主一眼,“萬一沒有認識的怎麼辦?”
公主沉道:“那就罰你。”
芝芝臉就苦了下來,“妾只認識妾的名字怎麼寫。”
公主垂眸看著芝芝,不說話。芝芝嘆了口氣,認命地開始看書,可是書里的字對于來說就是小蝌蚪,看來看去就是小蝌蚪在跳舞,是一個也不認識,本來想找到自己的名字,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放棄地合上書,重新扭過頭看著公主,仰著臉,眼神極其可憐,像只被雨淋的小,“妾沒有找到。”
“那本宮就要罰你了。”他低下頭去。
芝芝掙扎了下,但很快就了下去。被放開的時候,已經臉緋紅,一雙眼淌著一汪春水,瓣很紅,仿佛是被人肆意啃噬過。
剛平復了下呼吸,卻發現對方又低下了頭,到最后芝芝完全是在對方的懷里,只剩下氣的勁。低聲地跟公主求饒,“不要了……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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