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閑著急的跑回帝都,第一件事是先給自己消毒。
從頭到尾消毒了一遍,全都是一消毒水的味道,才敢回去見自己老婆。
“怎麼了,你這是?”陳碧兒看到老公連服都換了,正常況應該是出去鬼混了,可是聞著老公一的消毒水的味道,怎麼都不正常。
“別提了!”陸閑像是從地獄回到天堂一般,靠在沙發上,全無力。
他都沒有辦法指責李建華來,因為李建華來的對象是陸萍兒,這自己的妹夫跟自己的姑姑搞上了,這是什麼況,更悲劇的是居然還都染上了艾滋。
這一刻,陸閑都有些慶幸自己妹妹已經瘋了,若是沒瘋的話,說不定要再瘋一次,當然同時心底還有些懷疑,妹妹瘋了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
陳碧兒聽完老公說的過程,張大大的,半天回不過神來。
雖然有無數問題想問,無數八卦好奇,最終還是問了一個最現實的問題:“那我們和李家的合作項目還繼續嗎?”
陸閑坐下,拿出家里的古雪茄了一會,才覺自己活過來,思路清晰了一些。
煙有助于他思考,陸家幾個孩子,陸閑絕對是最明的,做生意的人,腦子轉的快,聽到妻子怎麼一問,他沒有立刻回答,腦袋里想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最終都吐了煙圈。
“當然,和李家的項目我們會繼續下去,如今李家的明面上的負責人李建華恐怕已經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而李家那明的老太婆面對這樣的事恐怕也支持不了太久,到時候李家就只有兩個小姑娘一個癡傻嬰兒,最小的那個不說,曼兒是名正言順的李家大小姐,而另外一個只是外面帶來的私生而已,我們要支持曼兒獲得李家的財產,李家這幾年發展的勢頭非常猛,尤其是他們的流系統,正是我們缺乏的!”
陸閑這麼一說,陳碧兒也興起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夫妻兩都是錢串子。
“那你姑姑那邊?”
“姑姑的錢不能,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調查過,姑姑那個繼子非常厲害,在國外還有涉黑,不是我們惹得起的,能不沾就不沾。”陸閑開口解釋了一句,只是心中想著陸萍兒已經投資給李家的錢,那就算是再消化了一道了,到時候也不算是了陸萍兒的。
陳碧兒點了點頭,原本還以為是陸萍兒的名聲不適合在帝都的緣故,所以丈夫才沒有去找這個姑姑,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關系。
陸閑這邊做的好打算,李家那邊已經一鍋粥了。
李曼不管別人眼神奇怪不奇怪,也去醫院檢查了。
老太太好不容易搶救了回來,聽到李曼也去檢查艾滋了,當場又昏過去,難道和建華也……想到這個可能,老太太覺得自己胃都絞痛起來。
剛剛救醒的,又被送進去搶救了。
老太太這三天兩頭的暈,居然到現在還活著,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再次證明吃也能長壽,吃有力氣,暈過去,躺躺又爬起來。
陸萍兒去檢查,果然中招了。
第一個懷疑是自己的繼子羅伯特害的,一定是這樣,他要報復自己,當初老頭子最后一面,羅伯特沒有見上,是陸萍兒守著的,可是羅伯特一直覺得陸萍兒做了什麼,才讓他父親去世的,因為原本醫生還說他父親至還能活三五年,可是現在卻突然去世了。
在這一點上,陸萍兒實在是比較冤枉的,老頭子在某些行為上實在是很荒唐,可是這一點卻從來都瞞著他兒子和外人,在外人看來,老頭子是一個德高重的男人,除了邊有一個東方狐貍,簡直沒有缺點。
也是這荒唐的行為造了他的死亡,在國也有一個稱呼馬上風。可是老頭子這麼大的年紀還因為這個死了,實在是很不可思議,在這點上老頭子堅持的和他的私人醫生簽了醫患保協議。
所以醫生沒有對羅伯特說老頭子去世的真正原因,可是這似乎被羅伯特誤會了。
所以此刻陸萍兒第一時間就覺得是羅伯特害自己,除了他沒有別人會這麼做,一定是他,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就置自己于死地。當初老頭子還在的時候,他雖然討厭自己,可是礙于他的父親,一直沒有手。
不是個會忍的人,立刻就給羅伯特打電話。
“你好卑鄙,你以為讓我染上艾滋病我會屈服嗎?告訴你屬于我的財產我會全部留給我的養,還有你父親的丑事,當初為了給他面子,為了給你面子,我一直在幫他圓謊,你惹怒我了,我想知道你那死去的父親做過什麼荒唐的事嗎?我會讓你在明日的新聞頭條里看到的。”
陸萍兒頗有豁出去的氣勢,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的覺。
羅伯特接到電話,有些莫名其妙,父親去世,最近他一直在忙著整頓家業,本來不及理那個人,只是讓人跟著那人,都還沒有來得及聽手下匯報關于那個人的事,想著讓蹦達一段時間,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手,就已經出事了。
這倒是讓羅伯特了興趣,那人惹了誰,出手居然這麼狠辣,真是符合他的心意啊。
當然陸萍兒掛了電話就有些冷靜了,如果自己真那樣做,那瘋狂的羅伯特不僅會弄死自己,說不定連陸家也會弄死。現在自己大搖大擺的回國,除了有錢,還是跟陸家有關系,要是自己后沒有陸家,其他人有大把的方法讓消失。
李家這邊終歸還是要老太太來主持大局。
強撐著,每天打著點滴,都要理公務。
而李建華,艾滋病沒有發作,神就先崩潰了。
現在每天把自己關在屋里,不愿意出去,跟走火魔了一般。
他的神至始至終都是脆弱的,做錯事也不敢有擔當,就只會逃避,就像當年林玲出走后,他也發現了不對勁,后來去查了,也知道李想在孤兒院,林玲在神病院,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陸故意讓李建華知道的,可是李建華知道之后卻完全裝作不知道,別說質問陸了,連提都不敢再提。他如今全然不顧公司的事,也顧不上老娘年邁了,不就發脾氣,也害怕見人,生怕別人知道,出驚恐的表,傷害他那顆玻璃一般的心。
李想該如何還是如何,沒有特別的表現,平日跟李建華相還是比較穩當的,沒有像李曼那樣不投懷送抱撒,所以對李想來說現在和之前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對李曼來說卻區別大了,自從李建華說了自己的病之后,李曼就不再跟李建華撒了,甚至連李建華習慣的靠過來,都嚇的跟見鬼一樣跳起來,雖然之后反復解釋,但是已經深深的傷害了李建華此刻脆弱的心。
李建華覺得李曼果然不是親生的,沒事的時候往前靠,有事的時候就靠邊站。
李想這段時間大部分時候都被要求在老太太邊照顧,老太太實在是有點支生命的覺,其實李建華這個時候也還沒有太大問題,理公司的事完全沒有問題,可是他本不能承這樣的力和事實,所以全部的事都丟給老太太。
老太太即使是打著點滴也得騰出手來理。
最近李家開始不順當了,原本還是合作關系的公司,此刻卻如同狼一般虎視眈眈,似乎就等著老太太倒下,好開始瓜分李家這個大蛋糕,市場總是這樣,吞并一些弱小的,強大更強大的,這其中就有一直合作的魏家,但是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連有姻親關系的陸家此刻都心懷鬼胎。
“想想,青城柳家原本是我們李家的最大的原料供應商,最近卻開始頻頻有小作,提供的貨有拖延況,而且開始要價,在原本1塊2的況下要求加價到1塊5,你怎麼看?”老太太指著一份原材料供應表問道。
李想翻了翻表格,這里面除了有這青城柳家的,還有其他兩家同類原材料的供應商的資料,分別是廣城的白家和華城的聶家。
白家價格最低,但是廣城離平城太遠,加上運費價格自然就提上去了。
而華城倒是和平城很近,比柳家還近,只是這聶家收的價格最高,甚至比原本柳家的價格加上運費還高。
所以原本李家從本價格角度考慮,選擇了柳家,只是現在柳家明顯不安分了。
“我覺得柳家這種中途變卦的行為是不能縱容的,所以堅決不能給加價格,哪怕給其他家1塊5,也不能給他。其實我們李家的流系統這麼完善,從廣城運也不太吃虧,我們可以同時和聶家、白家合作,先度過這一關,之后再計算雙方的本。”李想這時候沒有藏著掖著,很明確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老太太點了點頭,這個孫是比較滿意的,這段時間相下來,發現比兒子李建華利落多了,要是這個問題問李建華,可能他給的答案會是加到1塊5算了,1塊5至比聶家便宜。而且還省了麻煩,可是生意上的事,你進我退,是半點不能遷就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還是要盡早做好準備。
老太太這時候全然不提李想媽媽的事,好像完全忘記了這茬,每日把李想帶在邊,自己理公司上的事的時候,都會跟李想說一說,有時候問一些問題。
李想益匪淺,以前嫁給魏君志的時候,也見過魏君志理商業上的事,可是魏君志很會跟談這方面的容,只有需要用到去做某些事的時候,才會開口讓去,當然魏君志是一個很好的老板,因為他悉自己員工的格,知道用不同的方法調不同的員工積極,李想在魏君志眼里大概就是一個員工的樣子,有用的時候最大限度的用,等功名就要分紅了,直接把踹掉。
他對李想總是扮出一副郁郁不得志的委屈模樣,利用一個人可憐的期,利用李想同樣自卑的緒,去讓為自己做事。
那時候李想只是一個工,一個指哪打哪的工,完全不明白真正的商業運作,所以重活一次,并沒有變什麼商業天才之類的,只是多了更多的心思和仇恨,的上輩子是不完整的,沒有接過完整的教育,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此刻老太太幾乎是抱著教一天多一天的心態,非常用心,老太太是個很厲害的人,并不是照本宣科,每一件事理,都會跟李想說清的厲害關系,為何要這麼理,這麼理有什麼好和壞。
而李霜為陸萍兒的名義上的兒,如今陸萍兒生病了,自然需要照顧著,而且是這種病,心簡直抑不住幸福的覺,艾滋病遲早要死,不管你多有錢。幾乎覺得幸福像雷一樣,突然就出現。非常神抖擻的照顧陸萍兒,無論此刻的陸萍兒有多難伺候,都忍了下來。
李曼最近跟自己的舅舅家聯系親起來。
上次原本三舅舅過來是想解決掉李想那小賤人的媽媽的,沒有想到,居然出現了那樣的意外,如今家里的不行,不過不幸中的大幸,自己沒有被染上。
“曼兒最近都在做什麼?你還好嗎?”陳碧兒經常給李曼打電話問候。
李曼覺得無奈的道:“本來跟我關系就不好,自從上次我去媽媽房間,不小心媽媽摔倒差點流產,就怪我,現在本不搭理我,而且現在每天都帶著李想,形影不離,也不知道每天有什麼話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