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穀中,森林茂,群山重重疊疊連綿不絕,一眼去皆是翠綠的一片。
在山穀的一懸崖上,空間忽然泛起了一陣輕微的波,只見從中顯現出了一個白影。
這白影正是於亙!
“聽說這山穀中經常有強大的妖出沒!單單從這氣息上來看就不得不讓人相信。”於亙看著下方那一無際的數林,不由歎一聲。
森林中散發出一讓人膽寒心驚氣息,這種覺讓人就覺得這森林中似乎有某個古老而神的存在在裡面蟄伏著。
“接下來的這三天便在這裡提升自己的實戰能力吧,希不要遇到恐怖的妖。”於亙心中暗道一聲,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
三四刻鐘後。
在一個山旁,於亙的形便顯現了出來。
看著山,於亙眼中閃過一疑之,但是心中卻不得不正視,因為在這段時間,他在飛行的同時,神識也在隨之探查。
在這方圓幾千裡中,唯一讓他到有些異常的便是這山,山中傳來一極為薄弱、晦暗的氣息還是讓他應到了。
氣息雖然晦暗,但這在應之下他很快便肯定,山中住有著某種生。
刷!
於亙的形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一會兒,於亙便在一個滴水的山顯現了出來。
這一出現,於亙便不由微微打了個寒。裡的溫度竟然讓他到了一寒冷。
於亙暗自運起全的真元玄氣,一雙目也在四周仔細打量了起來。
這山中並不是很遼闊,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四周皆是一道道漉漉的石壁,山的上方則是一下垂的石筍鐘。
滴答!嘀答!
山中很平靜,只聽到一聲聲清脆的滴水聲。
於亙在觀察四周的同時,他的神識也向著四周蔓延了開去……
很快,讓於亙到疑的是,竟什麼也沒有發現。
“莫非是,我應錯了?”
於亙眼神中閃過一疑,也是,這裡離落風城這麼近,而且是四周都布滿了一座座城池,若這裡有什麼生,或者妖之類的,也早就被人發現了。
於亙想著,便要離去之時。
滴答!
一滴心脆的聲響,從他耳邊傳來。於亙心中微微一,剛要邁出的腳步便驟然停了下來。微微轉過頭,看著那一滴滴晶瑩碧的水滴順著石筍鐘落到地面。
“這水滴之聲竟然讓我的靈魂都到了一震?!”
於亙猛的發現,他的靈魂的強大在同級修為的修士中不算是最厲害的,但也起碼也是靠前的。能夠讓他靈魂都到震的水滴聲,這不得不讓他產生了懷疑。
於亙想到此,眼中猛得閃過一道芒。
目放在了那快要落下的水滴,就虛手一抓…
然而下一刻,讓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嗡!一無形的能量頓時從他手中散發而出。
水滴在他的真元之下,毫無阻擋地落到了地面上,響起了一道清脆聲響。
“這?!”
於亙臉驟然一變,這水滴竟然不他真元之力的影響。
真元之力,可是代表著他全部的靈力。
我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看似再普通不過的一滴水珠竟然不靈力的影響,莫非……
似乎想到了什麼,於亙再次手一揮。
嗡!一道散發著神聖而恐怖的白便從他手中散發出來,與先前不同的是這道能量散發出的氣息比剛才更為神聖玄妙。
石鐘頂端落下的那一滴晶瑩的水珠,在於亙手中這道潔白而神聖的能量控制下,竟然真的就停在了空中。
“果然!”
於亙眼中忽然閃過一熾熱,一切的能量都是相生相克的。第一次他使用的是的靈力,而第二次他使用的則是玄氣。兩者雖然同屬於真元。但是卻也有些差別,靈氣是單純靠吸收天地靈氣衍化而來的一種力量,而玄力則必須要吸收那彌漫在玄之大陸最高空的那一層神聖而玄妙的氣來修煉。
兩者的本質雖然相同,但是卻也有著強弱之分。
所以,於亙使用靈力時沒有接住那一滴水珠,使用玄力後便輕松的接住了。如此,那水珠中定然含有著一玄氣!
於亙一想到此,心中猛地便了下。手一抓,立即將對面那一滴水珠吸了過來。
於亙仔細打量著懸浮在自己手心上的這一滴剔的水珠,眼中不斷閃爍激。
於亙微微一握,增加手中的玄力。
嗡!
突然就在這時,水滴中竟然散發出了一與於亙手中玄氣相同的力量,將他的玄力不斷的往外排斥。
“發了發了,這下真得撿到寶了!”於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
刷!
一個葫蘆頓時從他空間戒中,飛了出來懸浮在空中。
咚!葫蘆的蓋頭自打開了。
轟!於亙立馬調起了全的玄氣將那些從石筍鐘上滴下來的水珠,全部控,灌到了空中那葫蘆中。
於亙看著空中那一滴滴水珠被他玄氣控制,凝聚的一條涓涓細流不斷的灌照葫蘆中,眼中的熾熱也越來越強。
這個葫蘆正是他在天武大陸之時,他的師傅越川給他裝有悟道茶的葫蘆。
時流逝,悟道茶也被他喝完了,留下的便只有這個葫蘆。這雖然看似一個普通的葫蘆,但裡面卻有著很大的空間,是專門用來盛酒水茶之類的容,而且更重要的還是他對師傅的一個念想。
隨後見於亙再次手一揮,一恐怖的芒瞬間將口給封了起來。而後他便也在葫蘆下盤坐了下來。
以這些水滴的流量以及葫蘆的容量來看,沒有個一兩天是裝不滿這個葫蘆的。
既然要等,那麼就順便在此休息了下來。
就這樣,一直過了兩天。
葫蘆終於裝滿了!
然而隨著葫蘆的裝滿,這些石筍鐘的水滴卻還在流著。
於亙很是驚訝,如今他空間戒與儲袋中已經沒有任何可盛這些水滴的容了,而若是直接裝空間戒與儲袋,那麼這些水滴勢必會流失掉。
而且如今離流大會也僅有一天的時間了,他明天必須得趕往落風城。
“沒辦法,看來也只能先去落風城,參加流大會完後,再準備好容來此了。”
於亙無奈,卻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