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回
又安都要氣瘋了,就算小時候淘氣的沒邊了,爸都捨不得彈一下,更別說打屁了,還是了子打屁,這種屈辱難堪夾,雜著委屈憤恨,恨不得咬死周自橫。
兩條踢了幾下,本沒用,這男人的手勁兒奇大,按住,本一也不了,實在撐不住這樣的難堪,又安哇哇大哭起來。
周自橫其實就打了兩下,而且也沒用多大力氣,雪白的小屁上顯出紅紅的手印,他就心疼了,加上小媳婦兒一哭,周自橫手忙腳的,把又安抱起來摟在懷裡,拍著的後背安。
又安一點不領,終於能自如活了,手腳並用連踢打帶踹還不解恨,低頭張一口就咬在了周自橫的肩膀上,這一口咬的狠,跟要活吃了周自橫的一樣,周自橫一聲沒吭讓發洩,知道小丫頭委屈了,自己的做法的確有失妥當,引起了劉金燕母的誤會,他小媳婦兒跟他鬧也應該。
又安咬的牙都酸了,才放開,迅速的把淺綠的布料染了深綠,雖然就肩膀這一點兒,看著也疼的。
周自橫定定的額頭:「媳婦兒,解氣了嗎?沒解氣,老公這邊肩膀也讓你咬。」又安用手背抹了抹臉,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周自橫歎口氣道:「我是真沒想這麼多,不過,你說的對,對馮剛的愧疚,讓我不由自主想去補償劉金燕母,忽略了男之間容易引起誤會,更別提還有個不懂事的孩子。」
又安哼了一聲,不依不饒的道:「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沒準你就是喜歡這麼曖昧著,稀罕人家用那惹人憐的小眼神兒著你,男人不都這樣,吃著碗裡的,還得看著盆裡的。」
周自橫不嗤一聲笑了:「媳婦兒,那你是碗裡的還是鍋裡的,嗯?」又安氣不過,攥起小拳頭捶了他幾下,正好捶到他的肩膀上,周自橫低低悶哼一聲,著他媳婦兒的臉頰道:「媳婦兒你真想咬死你老公啊!來,張,我看看牙本了沒?」
又安躲開他的手:「嚴肅點兒,別套近乎,老實代問題。」周自橫道:「我承認這件事你男人做差了,忽略了你的,我仔細想過,我總出頭幫劉金燕母是不大合適,正好馮媽媽那片老樓要拆遷,我知會了拆遷辦,據馮媽媽的況予以適當照顧,還遷的時候給個三室應該沒什麼問題,這樣就能跟劉金燕母住在一起了,互相也有了照顧,媳婦兒,我保證,以後要不不去,要不就跟著我媳婦兒去,絕不單獨接婦同志,你看我的表現。」
又安吸了吸鼻子,想了想,斜著眼睛瞥他:「那你剛才還打我了呢,這可是婚暴力,以後養習慣怎麼辦,我也打不過你,不淨等著挨打嗎?」
周自橫道:「我就打了兩掌,你小屁的厚,真又那麼疼啊!要不我給你,實在不行,我親親……」
又安臉一紅,咬著不搭理他,周自橫咬了的一下,低聲道:「再說,你咬的我這下才狠,你看看……」說著,拉來襯,出兩排深深的齒印,跡都有些乾了,可是真夠深的。
又安扭過頭嘟囔道:「誰讓你打人家屁了?」周自橫仰著頭親了親的小下:「媳婦兒,我不對,我錯了,一聽你張閉要離婚,我就氣瘋了,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就提離婚,你覺得,這事你做的對嗎?」
又安是個死倔的脾氣,才不會認錯,況且這些日子了這麼多委屈:「你都快人家的便宜爸爸了,我提離婚怎麼了?」
周自橫道:「什麼便宜爸爸,等咱家小子閨做出來,我才是爸爸呢,媳婦兒,咱揭過這片行不,我打了你兩掌,你咬了我一口,算扯平了,怎麼樣?」
又安哼了一聲:「才沒扯平,趕明我也找個帶著孩子的男人,三天兩頭去照顧人家大人孩子……」
話沒說完,周自橫眉頭一豎,臉一:「你敢,許又安,你敢給我出牆試試,信不信我弄死那男的……」
又安道:「看看,看看,出本來面目了吧!周叔叔,和著你這是雙重標準,擱在你自己上就行,擱我上,你就要弄死人家,這麼說,我是不是也的弄死劉金燕母才平衡。」
周自橫沒想到這丫頭在這兒等著他呢,這是挖個坑給他跳,不過換位思考一下,小媳婦兒這場委屈的還真不小,他得好好哄哄,手了他媳婦兒的臉,低姿態的道:「媳婦兒,我都承認錯誤了,你就原諒你男人這一回不嗎?」
又安一想到他剛才還打自己屁,就覺得氣不忿,覺得,不能輕易饒了這老男人,明明自己做錯了事,還嫌罵髒字,越想越氣,小手啪一下,拍開他的手,子往旁邊一挪,坐到一邊,看了看兩人距離,還有點過近,又往沙發那頭挪了挪,扭著頭不理他。
周自橫卻沒皮沒臉的湊上來:「媳婦兒,你看你男人認錯態度這麼良好,是不是抬抬手,讓你男人過去啊!」
許又安推開他:「套近乎,剛才你打我那神兒呢?」周自橫沒轍的道:「那要不你說,怎麼著才行。」
又安眼珠子轉了轉,終於回過頭來打量他兩眼道:「想讓我原諒你這回也不難,我怕你第一次手,以後就養了習慣,所以咱的立家規。」
周自橫愕然:「家規?什麼家規?」又安道:「反正就是家規,我立的,你遵守。」周自橫看那翹著,眼珠子滴溜溜轉的小樣兒,稀罕的不行,就要親過去,被又安手擋在他上:「問題沒解決前不許我。」
周自橫真被小媳婦兒勾上腮幫子了,親了他媳婦兒的手一下,非常痛快的答應:「好,好,我媳婦兒說什麼是什麼,誰讓我媳婦兒是我們家的大寶貝呢,家規就家規。」
又安歪歪頭眨眨眼道:「在你們部隊裡,要是你手下的兵犯了錯你怎麼理?」周自橫道:「踹幾腳,負重跑五十公里,回去寫五千字的深刻檢查。」剛說完,周自橫就覺得,他媳婦兒又給他挖了個坑。
果然又安點點頭:「既然如此,你肯定特有經驗,就你犯的錯誤,你也寫個五千字的檢查給我吧!要深刻,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然,我怕你記不住,你在這兒寫,我去屋裡定家規。「
說著,就要站起來,周自橫長胳膊一抱住他媳婦兒的腰:「媳婦兒,能不能寬容寬容,我明兒再寫,你的家規也明兒在立,咱好些日子沒那啥了,你家小老公都快憋瘋了,不信,你……」說著,拿起又安的小手按在自己上。
又安小臉通紅,飛快甩開他:「別耍流氓,今天你的檢查不過關,就在沙發上睡,要不去客房。」撂下話,扭著小子進了屋裡,關門,落鎖。
周自橫這個鬱悶勁兒就甭提了,就沒想明白,自己不就打了兩掌,怎麼就寫上檢查了,看了看臥室的門,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境,闖進去的後果,雖然一扇門擋不住他,可他媳婦兒那子,真要跟他彆扭起來,以後這福利可都泡湯了。
周自橫衡量了得失,最後還是老實的找了個紙筆,盤退坐在地上,在茶幾上絞盡腦的寫檢查,無論如何今兒晚上也得上媳婦兒的炕,他可不想睡沙發。
過了半天,又安打開一條門往外看了看,見周自橫真的坐在地上寫檢查,不笑了一下,抱著筆電跳到床上,在網上搜了半天,又苦思冥想幾條針對周自橫有效用的懲罰方法,剛弄完,就聽見敲門聲:「媳婦兒,檢查寫好了。」
又安闔上電腦跳下床,剛打開門,周自橫一把就抱起按在門上,一低就噙住的小,拚命允親,啃咬,允吸……大手也非常不規矩的探的下,恨不得直奔主題,這個老鬼,又安憤憤的想著,掙扎半天才推開他,著口直氣:「周自橫,剛才我怎麼說的,你現在就開始不老實了。」
周自橫被小媳婦兒,重的氣息,撥的心裡一子一子邪火往外冒,恨不得直接把他小媳婦兒按地上辦了,眼睛略瞇了瞇,見他那樣兒,又安就知道這是要惱怒了,飛快跑到客廳裡,抱著筆電指著他道:「周叔叔,你要是說話不算話,看我以後還相信你。」
周自橫被的架勢逗樂了,想了想,反正是自己碗裡的,早吃完吃都一樣,這丫頭現在得瑟,讓得瑟個夠,等會兒看自己怎麼收拾。
想到此,周自橫妥協道:「好,好,我說話算話,我檢查也寫了,你的家規定好了吧!訂好了我簽字不就得了。」
又安道:「你在這兒等著我。」說著跑進書房,關上門,又開開,探頭往外看了看,賊頭賊腦的,周自橫看著不好笑。
不一會兒拿著一張紙出來遞給周自橫:「你可得看好了,簽字了以後,就得照這上面執行,可有懲罰制度的哦!」
周自橫掃了一遍,撲哧一聲樂了:「媳婦兒,和著你這家規只針對我啊,對你自己一條都沒有。」又安強詞奪理的道:「誰讓你犯錯了,怎麼,不樂意啊!」
周自橫急忙道:「樂意,樂意,不過,你這簡直比喪權辱國二十一條還苛刻,媳婦兒,這個懲罰力度是不是重了點啊!」
又安探頭看了看周自橫指著:「犯了以上任何一條,節輕者罰睡客房兩天,重者一個月。」周自橫頗委屈的道:「媳婦兒,你獎懲制度是不是得公平才合理,你這懲罰跟獎勵的力度嚴重不正比啊!」
又安道:「我覺得正比的。」周自橫不懷好意的道:「媳婦兒,你這些家規這麼苛刻,你男人要是都遵守了,是不是也得適當鼓勵鼓勵,例如……」說著,湊到他媳婦兒耳邊小聲道:「親親你家小老公……」
又安臉一紅推開他:「我才不親,髒死了。」周自橫不樂了道:「媳婦兒,每次我親你哪兒的時候,你可的……」又安急忙摀住他的,紅著臉喝道:「不許說,你到底簽不簽字?」
周自橫拉下的小手了幾下道:「簽簽,,就是再喪權辱國,你老公也簽。」說著,拿起筆刷刷簽上自己的大名:「周自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