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不會開車,兩家結束了算是訂婚宴的晚飯,貝貝還是跟著爸媽和哥一塊回酒店……
然后,沈時送沈教授回沈家。
回市中心酒店的路上,季柏文收起了大舅子的姿態,一臉沉默地護送老湯和善善來到酒店大門口,下車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話,車里所有的話都是對說。
“好像柏文兒心不太好喔。”來到酒店套房的時候,老湯忍不住提了提,朝著沙發上的善善說。
湯貝歪了下頭,對上老湯的視線,立馬接招:“對啊……不過我知道我哥為什麼心不好?”
“為什麼啊?”老湯一臉納悶,眨著眼看。
湯貝抬了抬頭,故意嘆了嘆氣,一副不好言說的樣子。
“有話就說,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老湯朝放話,轉過頭又地跟挑了下眉頭。
“好吧,那我直接說了啊。”湯貝走了兩步,然后在善善對面的茶幾坐了下來,看著老湯說:“你們還知道什麼是一家人啊,每次來S市都要住酒店,放著我哥的大房子不住,讓我哥心里怎麼想。”
“啊,好像真是這樣……那怎麼辦,柏文是不是誤會我們了?”老湯那做作的演技。
幸好有的自然對戲,才在善善面前撐住場。
……十分鐘之后,湯貝來到酒店長廊外面,撥了季柏文的電話。季柏文還在回公寓的路上,剛好紅燈停下來,電話一接通,涼涼問話:“有事?”
“哥,這次酒店的床有些,爸媽好像都睡不習慣,但是又不好意思上你那……那個你方便過來把他們接走嗎?”湯貝捂著說。
語氣有意放緩,又帶著商量。
的演技太好,季柏文沒有任何懷疑,頓了頓,答應了:“……我等會掉個頭回來。”
善善和哥這種別扭的母子關系,作為夾在中間的人,不管還是老湯都很為難啊。
第二天下午,老湯和善善回了周莊。這兩天又是忙畢業又是扯證訂婚,都沒時間寫稿子。所以,老湯善善回去之后,湯貝也飛回了戲劇學院的公寓趕癌癥主的電影劇本。
鍵盤清脆作響,直到外面天昏暗,湯貝靠在椅子休息的時候,接到了沈時打來的電話,大腦有些怔,沈時清沉的問話稍稍沖淡了發脹的思維。
“你在哪兒?”沈時問。
“公寓啊。”回沈時。
“喔。”沈時應了一聲,又問,“晚上你睡哪邊?還是我過來你那邊找你。”
湯貝了額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經摘下的鉆石戒指,趕稿都趕糊涂了,都忘了和沈時已經領證了……
“不用,我過來找你!”湯貝掛上手機,出門了。
沈時還在醫院,等會還有一個會議,等病人家屬的到來。戲劇學院外面,湯貝提著攝像機和電腦奔向東院。
真是要命啊,剛剛差點忘了跟沈時結婚的事實,現在正急沖沖過去找沈時房……
夜暗沉,東院兩幢母子樓高高地矗立在月朗星疏的夜空里,湯貝停下車的時候,前面兩輛軍車也剛好停了下來。
隨后,走下幾位穿著軍裝的男人。
軍人的氣質跟一般人不一樣,就算他們沒有穿軍裝,也能他們散發的氣場。湯貝往前走,他們也往前走,然后一塊站在了通往重癥監護室的電梯里。
呃,他們跟一道嗎?湯貝站在一波姿筆的軍人中間,像是白楊樹里有一顆長歪的小楊柳。默默環視了一圈,然而他們目不斜視,面容好像還有些……沉痛。
出什麼事了?湯貝心里猜想,直到電梯停下來,看到前面長廊里沈時,黃醫生,楊醫生,丁醫生全站在了一塊。
都是神嚴肅。
作者有話要說:
湯貝:……忙得連房都忘了!QAQ……心里藏著結婚的事也不能說QAQ!
其實,后面的戲,可以取個名字《畢婚以后》
一邊談說,一邊談論生死。
當樾城所有人都知道年雅璿是霍淩沉妻子並對她寵之入骨的那一天,他們卻離婚了,這樣戲劇係的變化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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