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泰正準備一舉擊殺歐山和另一名流金國將軍,看然出現,不由一怔,隨即森然笑道:“我讓人去攻擊搖府,本認爲已經把你們歐家全滅了,想不到還有你這個網之魚。嘿嘿,也好,你自己現在送上門來領死,我就一起全了你們父子吧!”
“原來我娘和五哥的死是你……是你派人去幹的!”歐七瞪視著他,怒不可遏。
“沒錯,的確是我讓人去幹的。”夏侯泰獰笑道:“怪只怪你老子,區區一個搖將軍,無論地位實力都遠在我之下,居然還和我作對。哼,這國都城一破,我第一個想到就是去滅掉搖府!”
歐七本認爲搖府是毀於混戰之中,沒想到竟是夏侯泰預謀指使所爲,如此說來,這老賊就是搖府滅門的大仇人了,他握雙拳,咬牙切齒的道:“夏侯老烏,如果我歐七今天不死,一定會把你剝皮筋,千刀萬剮,爲我的家人報仇,爲國都城死去的百姓雪恨!”。
夏侯泰縱聲笑道:“報仇雪恨?哈哈哈……你認爲你還能活著離開皇城嗎?你們父子都要死!凡是和我夏侯泰作對的人都要死!”
“王八蛋,你勾結魔聯軍、出賣自己國家,你是流金國的恥辱,是整個人族的敗類!你……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笑?我爲什麼不笑?哈哈……”夏侯泰四下裡掃了一眼,見皇城戰士越來越,魔聯軍大勝在即,不由得意忘形,豪聲道:“我和魔聯軍早已達協議,我爲他們進犯中靈洲提供立足點和支援。他們助我登上流金國君主之位。哈哈,現在君主已死,只要再殺了這些皇城守衛戰士,我的目標就可實現,從此流金國歸我夏侯家族統治!”
“呸,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就算做了君主,也是他們魔聯軍的走狗!早晚他們會把你當瘋狗廢掉!”這個利慾薰心的傢伙還妄想與魔聯軍分權利。那簡直就是與虎謀皮,最後恐怕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夏侯泰勝券在握,心中早已被狂熱和激所充斥,對於歐七地譏諷也不惱怒,笑道:“我夏侯泰大發善心,再留給你們一點時間,你們父子間有什麼話就快說。嘿嘿,等我的奪命獠牙一出,你們就是死一。到時有話也說不了。”說著側過頭,和左側的一魔族超級戰士低聲說起了什麼。
“放你媽的臭狗屁!老子不用你施什麼善心!”歐七上罵著,卻趁機回過頭低聲對歐山道:“爹,我帶你走!我現在的聖氣已經到了第四層,有了高級戰士的實力,而且還學會了提縱,或許咱們有逃掉的可能。”
“啊……”值此生死關頭,歐山知道兒子不可能再和自己開玩笑,雖然不知道他所謂的四層聖氣是怎麼來的,但心中還是狂喜不已。握了一下他地手,也低聲道:“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好了!記住爹的話小七,爹已經不行了,有機會你一個人逃走,逃得越遠越好。你是歐家的最後一點脈。以後姓埋名,苦修聖氣武技,有把握殺掉夏侯泰報仇固然是好,沒有把握千萬不能輕舉妄。好了,爲了搖府的海深仇,你走,立即走!否則爹死不瞑目!”
“爹,我……小七知道……”生離死別之際,歐七終於流淚了,這是他來到這個異世界後第一次如此傷心絕。
歐山欣一笑。抓著歐七的手再次了,驀然間鬚髮戟張、無神的綠瞳中綠芒暴盛,渾燃起綠芒焰,大吼一聲:“快走!”形從泊中高高彈起,凌空一記奔牛拳擊向夏侯泰及他邊的魔、兩族超級戰士。
他明知是死,於是起全餘力拼命一搏,不求傷到對方,只希爲兒子的功多爭取一點時間。
幾乎在歐山出拳地同時,歐七也了。全力施展開凌雲渡提縱向皇城外掠去。
掠出皇城大門的那一瞬間,歐七猛然回頭。正看到老爹歐山被夏侯泰擊殺倒地的一幕。兩下里距離雖遠,但歐七卻注意到了老爹在倒下的過程中腦袋始終偏向自己這邊,他的眼睛似乎睜的大大的,在目送著自己的離開。
“爹,等著吧。小七一定會爲你復仇!一定地爲搖府所有死去的人復仇!”抹去模糊住雙眼的淚水,懷著深深地仇恨,歐七向國都城西門疾行。
這時守衛國都城的人族戰士已經傷亡殆盡,魔聯軍的戰士卻明顯多了起來,歐七擊殺了幾名阻路的族初級戰士,擡眼已能看到大敞著的西城門。
一陣悽慘的聲從城門左側傳來,歐七停住形扭頭看去,只見一隊魔族戰士正
著數十幾名手無寸鐵地年男,看那些年男所款式和,竟是聖武學院和藥師學院的學員們。這些學員本來住宿在學院之,不想半夜時分突然有魔聯軍戰士殺,他們躲躲藏藏到了天亮,準備各自逃命,卻被這羣魔族戰士發現,一路追殺到此。
“歐七,快逃命啊!”學員中有認識歐七的,邊向這邊跑著邊大聲提醒。
歐七凝目細看,發現其中有和自己在同一個藥堂裡學習的學員,又想起師芝妙每晚也是在學院宿舍中留宿,心中一,迎上前去問道:“小芝呢?你們誰看到師芝妙了?”
跑在前面的一名學員慌里慌張的應道:“藥師學院被火給燒掉了,好多學員被殺,就只我們這些人跑掉。師芝妙同學可能已經死了。”
歐七聞言口又是一疼,“啊”的一聲大,飛越過衆學員,截住了追來的那羣魔族戰士。獻雙拳連擊,發出幾道綠芒,將當頭的三名魔族戰士擊飛。
他後那些聖武學院和藥師學院地學員們一路被追殺的魂飛魄散,見歐七出手擊斃對方三人,不由驚地瞠目結舌,隨即出一陣雷嗚般的歡呼聲。幾名聖武學院的學員們見狀也忘了危險,返過來助戰。
“靠,你們來幹什麼?送死啊!都他媽快滾走逃命去,這裡由老子來擋著!滾!”歐七怒瞪了他們一眼。大聲怒吼起來。
那幾名學員見他橫目怒目,牙關咬,綠瞳中出懾人寒芒,神極是怕人,齊齊打了個哆嗦,漲紅了臉回招呼其他同伴一同逃開。
這片刻的功夫,歐七已被反應過來的十幾名魔族、族戰士團團圍住。紫芒、紅芒錯閃耀間,歐七前後背先後中招,如被重錘狠狠擊打了幾下。所幸出招的六名敵手皆爲初、中級戰士,實力不強,加上歐七又有下、中、上三丹田的神晶散發出九天聖氣防護,這纔沒有傷。
同時遭兩名初級戰士、四名中級戰士地攻擊,就算是一名高級戰士也難以承,可歐七不但生生的接了下來,而且安然無恙,這令那些魔族、族地戰士大驚失,心想這年紀輕輕的人族年的實力難道會超越了高級戰士?
魔、兩族戰士心怯之下,竟沒人敢再主攻擊。歐七抓住機會,接連擊斃兩名族初級戰士,呼嘯一聲衝出包圍,掠出國都城西門。
這時天已經大亮,城門外遍地死,一灘灘跡在下顯得格外刺眼。散發出的腥味兒令人聞之慾嘔。偶爾有幾名國都城的百姓揹著包袱從大門奔出,逃向遠方避難去了。
回首著這居住數月之久的城市,歐七心格外沉重。他在這裡有了屬地自己的家、有了親人、有了朋友,本認爲可以安安穩穩的在異世中清福,度過此生,沒想到卻遭逢了家破人亡的大災難。
一切都被毀了,一切都要從頭開始。自己悉地只有國都城,但如今的國都城已本不能再回去,從此只能流落於陌生的異國他鄉,做個然一。孤獨飄的無浪子。
歐七不循方向,漫無目的的向前縱行著,不知何時已進深山中。
在一雲霧繚繞、深不見底的深澗旁,歐七頓住形,一屁坐倒在地上。就如初臨異世時在原始山林中迷失了方向那樣,一種悲觀絕的緒在他心底漫延開來,真想就此在地上一躺,不吃不喝不的自生自滅。
歐七果然躺了下去,頭枕雙手。仰面朝天,思索著自己該到何方去。將來的路要怎麼走。
“嘎——嘎——嘎——”
數聲刺耳地厲嗚,四隻形龐大的巨鳥由遠而近振翅飛來,看到了下方的歐七後,迅速一個俯衝落下。
巨鳥收起翅膀,傲然直立,森森的青眼瞳中出凌厲目,鼻尖彎如鐵鉤,令人不寒而慄,上都穿著烏褐的羽,頭頂部生著幾稀疏的青髮,乍看上去禿禿地,容貌難看已難。
“他們……像是翼人族戰士啊,應該屬於翼人族中的哪一類?”歐七見對方目不善,微微一驚,從地上一躍而起。
“歐七,想不到你居然逃到這裡來遊山玩水,真是好愜意啊!”隨著悉的聲音,一名面帶冷笑的年從一個翼人族戰士後閃現出來,竟是天樞將軍夏侯泰的四子夏侯劍。看來他是坐在某個翼人族戰士的背上“乘鳥”而來的。
“夏侯賤人,真是恭喜你了,你老子已經了人族敗類,你以後就是敗類之子了?”歐七雙手叉腰,鄙夷一笑。
四個翼人族戰士和夏侯賤同行而來,不用說他們也是魔聯軍的幫兇,看來下
有一番惡戰了。
夏侯劍怒道:“你還笑……你還笑……***,我看你還能笑多久!你能逃出皇城、逃出國都城,卻逃不出我夏侯劍的手掌心!這四位是翼人族中地禿鷲一類,全都是高級戰士,你今天死定了!
本認爲說出這話後歐七會嚇的魂飛魄散,沒想到他卻哈哈一笑,眼在四名翼人族禿鷲戰士上一一掃過。譏諷道:“我說這四位老大怎麼一個個中年謝頂呢,原來是禿鷲啊。咦?禿鷲都是長的這麼醜嗎?”
四個禿鷲戰士本來長的就不怎麼樣,卻最恨別人說他們醜陋,聞言怒火中燒,翼人族特有地衝霄鬥氣瞬間溢出表,在周燃起一團青焰。
其實歐七神晶中的九天聖氣已經被激發到了第四層,擁有了與各族高級戰士同等的實力,但他不懂九天聖氣的運用法門,是以殘缺不全的無限聖氣法門來驅用九天聖氣。所以目前也只能發出綠芒進行攻擊,卻不能像其他各族高級戰士那樣在周結出有很強防能力地綠焰。
“死吧!巨翼撲擊!”一名禿鷲戰士暴喝聲中突然出手,周的青焰隨著他擊出地雙拳瞬間匯兩扇巨大的青羽翼,以飛鳥撲擊之勢抰裹著一陣狂風般涌向歐七。
歐七早有防備,以提縱向上躲過,沒想到另一隻禿鷲展翅竄起,高高蓋過他地頭頂,從上向下攻出一道青芒,迫得他重又落地。眼見那個先前使出巨翼撲擊招式的禿鷲戰士再次發招。只得起頭皮打出兩團綠芒去接。
兩人同樣擁有著高級戰士的實力,因此球狀綠芒與羽翼狀青芒相後,兩道芒彩同時消於無形。
那名禿鷲戰士沒想到小小人族年居然和自己鬥了個旗鼓相當,心下不服,接連使出幾式絕招,但結果同樣沒能佔到便宜。反倒是歐七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覺興,到後來發出的兩團青芒竟能向對方立推近數尺,約已佔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