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輕輕咳嗽:“敢問各位,這裡是否就是天境?”
“你爲何要進?”七同時開口,說的聲音也完全相同。“找人!”
“找誰?”
“找你們的聖!”劉森說:“只要見到我,肯定就會知道我要尋找的人是誰!”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最左邊一個開口:“你是尋找喀約和的兩名同伴,是嗎?”
劉森激了:“正是,麻煩姑娘通報聖,阿克流斯……哦,那扎文西前來拜訪!”
“阿克流斯……哦……那扎文西!”七個同時皺起了眉頭:“好長的名字,爲什麼這麼長?”
劉森抓頭:“這不是一個名字,而是兩個,我是阿克流斯,也是那扎文西!”在大陸,這個名字是保的,但在這裡,他不需要保,也是對聖的誠意,你看人家一來就報告給你老人家如此大的,你還不嗎?
沒有人,倒有人笑了:“原來是一個呆子,連自己什麼都迷糊了!”七個同時笑,大殿之中頓時一片鶯聲燕語。
“什麼不重要吧?”劉森輕輕咳嗽:“能幫忙通報一下嗎?我要見聖!”不管是阿克流斯,還是那扎文西,這兩個名字都是有無比震懾力的,但在這裡,居然換來一個呆子的稱呼,還有孩的笑,雖然看不出惡意。但劉森一樣有些不習慣。
“你要見聖無非就是想帶們走,對嗎?”一個開口,還好,不是一齊開口,劉森都有些怕了,們一般一開口都是七人齊上,他的耳朵固然忙不過來,眼睛也不知道應該看啊一幅微啓地紅脣,儘管這些紅脣都是驚人的一致。
“是的!”劉森連忙作答,答得快才能避免七人同時開口。但他錯了,七人開口還是來了,只不過不是一次開口,而是言語接龍:
“你想帶走喀約,這不可能!”最左邊的起的頭。
的聲音剛落,第二位跟著開口:“因爲喀約已經是天境的人,大陸之人不可能帶走天境之人!”
邊另一名子接過:“你想帶走的兩位朋友,也一樣不可能!”
“因爲們不願意分開!”
“聖不願意見你,你不可能見得著!”
“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之時先喝一碗湯。忘了這裡的一切……”這是最右邊的,剛好轉了一個大***,七人每人說一句話,比排練過千百次還練!
劉森地眉頭深深皺起,好不容易來了,一無所獲地回去?還得喝上一碗湯,忘記這裡的一切?這就是天境的規矩?
“這些話是你們說的,還是聖說的?”劉森不耐煩了,自己有必要與這羣蘑菇嗎?
“當然是我們說的!”七一齊開口:“聖纔不會對大陸之人說這麼多呢!”
“聖什麼都沒說,你們有什麼說的?”劉森淡淡一笑:“多的小丫頭小心嫁不出去!”迅速地補了一句:“你們誰再接口。誰就是嫁不出去的小丫頭!”
七張小同時張開,但同時無語。臉也有一定程度的改變,自然是惱怒。
“你說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啊?”終於有一位勇敢者開口了:“我們不和你多說了,你這個無禮而且魯地人!”這是罵人的,但罵人罵得如此文雅的,恐懼也只有了。
“你們如此麗、如此文雅大方,除了兩個病之外,就是天下最可的姑娘了……”他居然改變了神態,從開始的對抗變了恭維。
幾個臉同時改變,變得嫣紅,沒有人不喜歡聽恭維話。特別是恭維們的還是一個帥哥。但最左邊的還是有問題,支支吾吾地表示:“我……我不是特別說話……我只是想問問……有兩個什麼病啊?”
剛剛說完,臉紅了,紅得與別的略有差別,也許是第一次現差別。
劉森笑了!笑容中,其他的也表示關注,劉森知道了們的弱點。們地弱點就是特別天真!這是弱點嗎?落在上也許就不是弱點了。而是最大的優點,格芙靠自己地天真進他的視線。從此再也跑不,這七個的天真不在之下!
“其實我想說第一個病是說話的,但剛纔你說這話,我聽著就舒服,還是覺得說話不是病,對你而言,絕對不是!”
那個臉上泛起更深的紅霞,居然掉臉了。
另一個好象也不甘落後:“還有第二個呢?”
“第二個就是……你們都長得一模一樣,要是將來有哪個最幸福的男人娶了你們,我覺得麻煩相當大!”
幾句話說得七名心頭鹿撞,最幸福的男人娶了們?娶們的是最幸福的男人嗎?這話怎麼聽都有點讓人、有點讓人喜歡……但爲什麼有麻煩呢?
這個問題由第三個提起,有意思,連現在都是一個個地說,順序都排好了。
劉森的解釋很象:“你想啊,如果他娶了你們中地任何一個,又怎麼分得清你們誰是誰,萬一弄錯了怎麼辦?”
“能分清的!”最先開口的小改變了發言順序:“我們自己能分清……你看……”手輕輕一擡,手臂上的輕紗下肩膀,近肩膀一朵小小的梅花赫然在目,火紅的梅花落眼中,劉森頓時心頭微跳,好麗的景緻!
小繼續在發言:“我們地記號都不同,我是最小地,梅花,大姐是……”突然,的聲音停頓了,臉也變了,變得驚慌,也變得,因爲周圍六個一同用眼神殺!
“七妹!”大姐臉漲得通紅:“這能跟男人說嗎?”
大姐邊地接道:“這不能說的,更不能給外人看!”
“看了,你就是失去了貞潔!”
“聖饒不了你!”
“也饒不了我們!”
“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我……”最後的一句話依然是轉到小七妹上,子在抖,最後一個圓圈畫得不理想,算不得一個完無缺的大話圈。
劉森愣住了,看一看肩膀上的梅花就是罪過?有這麼離奇的罪過嗎?
裡面有聲音傳來:“你們六姐妹我可以饒了,但……梅朵!你給我過來!”聲音飄然而來,帶著九天之上的縹緲,也帶著春風般的春意,憾的是這春風傳送的卻是秋天的寒意。
“是!”梅朵兒躬而拜:“奉聖令!”擡頭,目接到劉森的眼睛,微微一滯,重新回頭。只一眼,劉森震驚了,眼神中有惶恐不安、有悽迷、也有一,居然沒有怪他的意思。應該恨他的,恨他幾句話讓犯下大錯,但沒有!
劉森突然踏上一步:“等等!”
聲音一出,七同時呆了,他敢出頭?
梅朵也站住了,只站住一小會,立刻又走向裡面。
突然,面前人影一閃,一條高大的人影擋住,溫的聲音傳來:“梅朵,聖要懲罰你嗎?”
梅朵擡頭,呆呆地看著他,沒有回答,因爲有人回答:“如何?”聲音依然縹緲難測。
“這一切都因我而起!”劉森耳朵努力捕捉這個聲音的來源,面向大殿的正前方:“聖,與無關!”
“有關無關到不了你說話!”聖淡淡地說:“那扎文西,你並不是真的天境特使!”
“天境的規矩我不敢破壞!”劉森沉聲道:“但我可以選擇代過!”
面前的姑娘猛地擡頭,梅朵眼睛裡出了和。
“代過?”聖笑了,的笑聲飄揚大殿之中:“很好,我本想將放逐大陸,你既然代過,就離開天境吧,這就離開!”隨著的聲音傳來,大殿的一個角落突然出現一個小小的點,這個點在放大。
“踏右邊的角落,你很快就能回到大陸,梅朵的失貞也就不存在追究!”聖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應該不會是爲難你吧?”
這就離開?劉森皺起了眉頭,終於緩緩搖頭:“要我走也行,放我的三個朋友出來,我和們一起離開!”
“理由剛纔已經向你說明了!”聖的聲音略有惱怒:“你還需要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