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一見丁長林改口他李,尷尬地笑了一下,示意丁長林坐,並且主給他泡茶,這讓丁長林更是納悶,很希李五一告訴他齊高明找他什麼事,可李五一冇迴應他,而是忙著泡茶。
“長林,你之前喊我李哥,怎麼幾天不見,我們就生分了呢?”李五一泡好茶端給丁長林時裝隨意地說道。
李五一這麼一說後,丁長林反而不好意思了,嗬嗬地乾笑了幾聲後才說:“我現在這份,哪裡還敢稱你哥,而且我一的黴運,我得有自知知明啊。”
李五一一聽,瞪了丁長林一眼說:“誰說你一黴運了?我罵過老崔了,怎麼能把你派去守陵呢?他還說他是得到了指示,誰指示他這麼做了?
我也是剛剛纔知道你被那幫孫子派去守陵的事,這不,趁著秦局長下去考察馮道墓時,在老闆麵前提了你的事,他當場就讓我給老崔打電話,他要見你。”
丁長林一聽李五一的話就假,雖然說是滕文生找他談的話,可書與書之間的訊息都是通的,李五一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事呢?不過,大家都是書出,李五一能裝,丁長林也能裝。
於是,丁長林裝出激涕零的樣子看著李五一說:“李哥,謝謝你,謝謝你啊。”
“謝啥啊,我們可是哥們,走,帶你見老闆去,肯定是好事。”李五一說著,熱地攬住了丁長林的肩,真如一對好哥們一般朝著齊高明的辦公室走去。
敲門進去後,李五一不等丁長林問候齊高明,搶先說:“老闆,這就是梁市長的書丁長林,文筆可好了,市府那邊的第一筆。”這話說得丁長林又是意外,又是驚喜,他冇想到李五一會在齊高明麵前如此抬他,如果是平時,丁長林倒也冇什麼,人走黴運時,有人這麼抬自己,那覺很有種久病遇神醫,令丁長林心滿滿地全是對李五一的激之。
齊高明卻是象征地點了點頭,就示意李五一出去,顯然他要和丁長林單獨談。
李五一很知趣地出去了,心卻很不是滋味,垂著頭走路,冇想到撞在了來找齊高明彙報工作的方勝海上,嚇得李五一趕討好地說:“方書記,對不起,對不起,我,看我這冇長眼的。”
方勝海卻親切地拍了拍李五一說:“五一啊,想什麼呢?這麼神化的?”
“冇,冇,冇什麼。對了,方書記,老闆和梁市長的書丁長林在談事,您要不是太急的事,等他們談完了,我再給您打電話好嗎?”李五一趕先封口,生怕方勝海要他進去通報,他知道老闆這個時候找丁長林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在談,不希有人打攪的。
“我就是彙報一下工作,不急,不急。等高明書記談完了,你再給我打電話。五一,有空常去我辦公室坐坐,我菸草公司工作的同學給我帶來了兩條部特製的煙,他不知道我戒菸了,你拿去吧。”方勝海瞇眼看著李五...著李五一笑著說道。
“好啊,好啊,謝謝方書記。”李五一開心地說著,並且熱地把方勝海送出了老遠。
齊高明卻在李五一出去後,把丁長林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打量得丁長林發慘,想討好地笑一下,卻發現自己麵癱了,一點表也做不出來,整顆心惶惶不安。
“你就是丁長林?”齊高明打量完如此問道。
“齊書記,是,我就是丁長林,做了梁市長十三個月零五天的書。”丁長林總算能讓自己開口說話了,無論齊高明找他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想肯定與梁國富有關。
“咦,你記得這麼清楚?”齊高明倒覺得這年輕人有趣的,不聲地笑了一下。
“梁市長出事後,關於與他一起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我每天都要想無數次,所以自然記得和他一起有多長時間了。”丁長林迴應得很是清晰,一點也不含糊,這倒讓齊高明更覺得丁長林雖然年輕,確實不錯,也難怪被秦方澤記住了。
“那你說說看,國富市長是自殺還是他殺?”齊高明一副隨口問問的樣子,看得丁長林一臉懵。
丁長林冇想到章亮雨本冇對上級領導彙報梁國富是他殺,而且那個殺手追到了長樂鎮,老柴還為自己擋了一命,這些事為什麼要瞞不報呢?
丁長林一時間拿不定章亮雨在下一盤什麼棋,愣了愣還是開口說:“應該是自殺吧,靖安市的治安一向不錯,誰敢在大白天去殺一名常務副市長呢?再說了,我當時跟著梁市長一起上山的,也冇發現有什麼異樣。”丁長林說出這些話後,自己也嚇了一跳,他竟在下意識中替章亮雨瞞起來。
“我也傾向是自殺,外麵傳什麼國富市長和他的司機都是他殺,真要這樣,你這個知人怎麼還活得好好的呢?”齊高明淡淡地說著,看不出來他的心,也不明白他說話的用意是什麼。
當然了,憑丁長林現在的功力,他跟了梁國富一年多也冇看出危險就在邊,怎麼能看出齊高明的心世界呢?
“齊書記,關於梁市長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雖然跟了他一年多,但是就是一個文字書,其他的事,梁市長從冇讓我過手過。”丁長林真誠地說著,無論齊高明信與不信,這是他見到齊高明時,最想說的話,無論如何,他不想被人追殺,也不想戴一頂嫌疑人的帽子。
“長林啊,國富市長的事,再有人問你,第一時間要向我彙報。至於你的工作,我也是剛剛得知文局把你派去守陵了,咱們市府大樓第一筆去守陵,虧他們想得出來,真是胡鬨!工作上,你有什麼要求冇有?”齊高明一臉和藹地看著丁長林問。
丁長林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堂堂的靖安市一把手在問自己嗎?確定這不是做夢嗎?他真想掐自己試試,可是當著齊高明的麵,他不好意思真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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