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一臉認真地說道:“三師尊有所不知,大師尊常教誨哪吒‘人不可忘本’,‘學藝首要尊師重道’,哪吒拜大師尊在先,深教誨之德,故而不敢忘本。”
三霄聯想自己對通天教主的尊敬,齊齊點了點頭,深以爲然,也不反對。雲霄朝張紫星看了一眼,口讚道:“果然是名師高徒!”
這句話和碧霄剛纔調侃張紫星“腳踏兩船”的話一模一樣,但其中意味大是不同,張紫星暗暗得意,口中謙虛了幾句,派人送上三個的玉盒,說道:“今日小徒再拜名師,寡人心中喜悅,特奉上謝師薄禮。三位娘娘均爲世外高人,若贈金銀俗,恐污法眼,此乃方纔三位娘娘所品清心仙茶,是寡人親手所制,還請娘娘不要嫌棄。”
如果是普通財,三霄還真不放在眼裡,說到剛纔讚不絕口的“清心仙茶”,三位娘娘不免有些意,這些茶葉都是製而,加工的工序十分複雜,就算拿到後世,也稱得上是中上之品,比當年張紫星送給雲中子的那些要好得多。雲霄略一思索,從法寶囊中取出一桿銀奇形長槍來:“陛下既有如此意,貧道怎敢推辭,俗語道‘來者不往非禮也’,我三仙島納此良徒,亦要謝陛下之厚德。此矛名曰‘赤焰’,乃離火之淬練而,功能諸邪滅妖,有莫大威力,現贈於陛下,還善加利用。”
雲霄一指地上‘噬魄’,金矛慢慢飛起,落在張紫星跟前:“至於此,乃上古兇,太過兇戾,陛下也是天縱奇才,竟然已金丹之境,但目前真武靈訣修爲太淺,尚不能完全駕馭噬魄,輕則力,重則心魔反噬,平時還是用爲妙。”
張紫星自然明白噬魄的缺點,依言收起金矛,卻並沒有去接那桿赤焰槍,說道:“娘娘厚賜,寡人愧不敢當,我觀哪吒與這‘赤焰’神槍有緣,不若轉贈哪吒,由娘娘授其妙用如何?”
——小哪吒,師父害你沒了火尖槍,就補償把赤焰槍吧,三霄娘娘的寶,絕對不比太乙真人差,以後得的好應該更多……
“哪吒亦是三仙島門人,貧道自會好生教誨,”雲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陛下若不收下,貧道也無那清心仙茶。”
張紫星忽然想到一事,目頓時變得熱切起來,說道:“寡人本不擅長槍矛之技,得那金矛也是機緣巧合,赤焰神槍還是轉贈哪吒爲好,寡人想向娘娘求取一,不知娘娘可否全。”
“陛下請直言。”
張紫星強忍激,問道:“寡人近日閒暇時研習符咒之,尚缺法寶聚雷瓶,不知娘娘可有?”
雲霄不料他要求如此之“低”,愕然道:“此乃小也,陛下當真只要聚雷瓶?”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後,雲霄馬上拿出一個青的小玉瓶來,又拿出一個緻的小皮囊和數張符咒,一起送給了他。青小玉瓶正是聚雷瓶,而那小皮囊就是常說的法寶囊,雖然積很小,卻能芥子納須彌,善盛諸,還能掩蓋法寶焰氣息,是修煉者必不可的隨寶。那些符咒是雲霄特意送給他‘研究’之用的,多爲攻擊一類,如火焰符、玄冰符、五雷符等,其中有一張名“天殛”的最讓張紫星留意,它是一種輔助的特殊符咒,能將天雷威力增幅幾十倍,可惜煉製不易,又無太多實用價值,雲霄邊也僅此一張。
張紫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了一直的聚雷瓶,而且還獲得了能增幅雷電的“天殛”和傳說中法寶囊,差點掩飾不住心中的狂喜跳了起來,趕稱謝。
在三霄看來,赤焰槍要比這些東西加起來都要珍貴得多,只是不明白天子爲什麼只要聚雷瓶,三也不多問,和張紫星討論起哪吒的授藝問題來。最後四人達一致:哪吒由三霄帶回三仙島修煉,每年回來兩個月學習張紫星教授的知識,直至藝出山。
哪吒知道自己要和三霄去遠方修煉,雖然捨不得張紫星,但看到碧霄刻意施的幾個小法後,又心起來,對三霄的言語也親近了不,忽然問道:“三位師尊好端端地爲何要戴上面?”
張紫星心中一,這也是他想問的問題,雲霄嘆息一聲,說道:“我姐妹相貌醜陋,不敢示人,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以貌取人者,乃庸人也,”張紫星聽到雲霄姐妹自承相貌醜陋,心中難免有些憾,馬上出言安道:“三位娘娘乃方外高士,如此拘泥世俗之態,心境修爲難免落得下乘,又如何能證大道?”
雲霄率兩個妹妹起朝張紫星施禮道:“陛下雖未仙,卻能悉天機,智慧深不可測,我姐妹教了。今日就此告辭,他日有緣,再作重聚。”
張紫星也不強留,和聞仲一起親送至昭宣殿外,只見雲霄帶著哪吒乘上青鸞,瓊霄坐上鴻鵠,碧霄坐上花翎鳥,三各乘異鳥,不久便消失在天際。
送走聞仲、下旨安李靖後,張紫星終於忍不住心中歡喜,不顧儀態,捧著聚雷瓶狂笑起來,這可算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張紫星並不是那種容易被勝利衝昏頭腦的人,高興過後,也冷靜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今天如果不是急中生智和小福星哪吒的出現,只怕這件麻煩事難以罷休。他的力量在普通人類中可算是難尋敵手,但通過和碧霄一戰,他深深地意識到,自己的那一點實力,在仙人們眼裡簡直微不足道,如果那時碧霄不是忌憚天子份而心起殺唸的話,單憑幻水珠就能輕易讓他灰飛煙滅。只有不斷地讓自己變強、再變強才能保護所珍視的人,才能扭轉那國破家亡的悲慘命運。想到這一點,張紫星對釋放超腦就更加,目前萬事俱備,就只等雷雨天氣來臨了。
帶著興的心,張紫星來到後宮花園,遠遠地就見姜文薔等三正和一名麗子相談甚歡。這子相貌麗,段玲瓏,眉目間有一種惹人痛惜的弱,貌與黃飛燕不相上下。
張紫星進來時特意沒讓侍稟報,想給三位妻子一個驚喜,不料被黃飛燕眼尖發現,趕和姜文薔、楊玖一起前來接駕。三已經有幾天沒見到了張紫星,乍見天子,自是欣喜異常,潙媛也走上前來,行了參拜大禮。
如果是小說中的紂王,只怕立刻會對這位送上門來的大起心,可惜現在的“紂王”對卻沒有什麼邪念。倒不是張紫星嫌姿不佳或是患上了某種傳說中的“冷淡”癥,而是因爲的份有點特殊。這位潙媛,是微子啓正妃潙莧的妹妹,同是也是南伯侯鄂崇禹的義。
姜文薔拉著潙媛走了過來,對張紫星說道:“陛下,想不到媛妹對《百草經》居然頗爲通,方纔臣妾悶的舊恙又犯了,多虧巧施妙手,才解臣妾之苦。”
潙媛連稱不敢,謙遜地說道:“陛下所著《百草經》玄奧無比,媛兒僅是略通皮,只能略解娘娘苦痛,倒是在陛下這等宗師面前現醜了。”
“有勞潙小姐了。”張紫星對潙媛淡淡地說了一句,握住姜文薔的纖手,關懷地問道:“梓潼現在可有不適?寡人上次給你的養心丸是否服完了?”
“臣妾現在已經沒事了,那養心丸尚未服完,多謝陛下關懷,”姜文薔被他當著潙媛的面握住手,臉上泛起紅,潙媛看著兩人親之狀,目中不由閃過羨。
“媛妹……”姜文薔還待要說,卻被張紫星打斷:“潙小姐醫治皇后有功,寡人賜你明珠十顆,帛二十匹。現在寡人有要事要與皇后相商,潙小姐先行告退吧,歡迎下次再來宮中作客。”
“爲娘娘效勞是媛兒的本分,陛下厚賜,媛兒不敢接,就此告退。”潙媛聲音輕,相貌文靜麗,顯得楚楚人,可惜張紫星卻似視若無睹。姜文薔看著天子冷淡的模樣,幾次言又止,最後只得暗歎一聲,目送潙媛離去。
潙媛剛一走,面對著姜文薔的疑問,張紫星馬上出“家庭狼”臉:“哪有什麼要事?寡人事務繁忙,已有幾天沒和你們三個親近了,所以特來一解諸位妃寂寞。”
“還當是什麼要事,原來如此,”黃飛燕掩口笑道:“陛下來的正是時候,皇后娘娘這幾天可想念陛下得啊,昨日午間臣妾去中宮時,還聽到娘娘在夢中呼喚陛下呢。”
“原來文薔寶貝這麼想夫君了?可是作了什麼香豔之夢?”張紫星憶起這位平時端莊的皇后娘娘在牀第之間儀容盡失的人意,心頭邪火燃起,順勢摟住姜文薔,將手在腰遊走,故意說道:“既是如此,夫君今晚倒要好好疼這位皇后娘娘一番了。”
姜文薔正是婦之齡,極易qing,被他的挑逗作弄得,面紅耳赤,瞥見笑的兩,連道:“哪是什麼香豔chun夢,休聽飛燕妹妹胡言,倒是和玖兒妹妹近來牽掛夫君,茶不思飯不想。”
張紫星立刻將迷迷的目轉向楊玖和黃飛燕:“是嗎?待我抓住們兩個,一同擒中宮,‘家法’置!”
黃飛燕驚呼一聲,拉著楊玖就逃,張紫星放下姜後,大步追來,四人嬉鬧追逐,好不開心。姜文薔和楊玖弱,才跑一會已經吁吁,黃飛燕雖然比兩強過不,但也沒能躲過魔掌,三最終全被“擒獲”。看著們開心的笑容,張紫星心裡涌起溫馨覺,能讓自己的人幸福快樂,是男人最值得自豪的事。
姜文薔見張紫星心甚佳,趁勢問道:“夫君,文薔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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