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星想得頭都大了,還是沒有想通,索將這些事放在一邊,今天值得高興的事太多了,收穫相當厚。不僅求雨活圓滿功,徹底解除了最大的信任危機,而且還獲得功德之力和信仰之力,那個能變化容貌的面雖然不知效果如何,但既然出自這青年之手,必定不是凡品。
幾十分鐘後,穿便服的張紫星出現在朝歌的青龍大街上,步履顯得十分輕鬆。此時的他已經換了一副全新的容貌,變爲一個相貌方正,左頰上還有一道傷疤的男子,這個樣子就算拿到商青君諸的面前,也必定不識。那神青年所改造的面果然非同凡響,簡直與皮融爲一,毫沒有“面”的覺,而且並不要什麼咒語,隨心意就能改變。有了這件奇妙的寶貝,以後出去坑蒙拐騙什麼的就方便多了。
正走著,忽然耳邊傳來超腦的提示音:“前方發現特別能量生”。
剛纔那青年在時,超腦的偵測系統一點反應都沒有,張紫星還以爲出了什麼故障,如今在這裡卻又“恢復”了正常,十有八九還是因爲那神青年本的緣故,可惜事出倉促,沒來得及問清對方的姓名來歷。
出乎張紫星意料的是,超腦偵測到的異常能量竟然來自一個十歲左右的小上。
這是個小道,個頭不高,穿著一件簡易的無袖道,生得機靈可,活一個小正太的模樣,在好奇地左顧右盼。這道周散發著淡淡的靈氣,雖然不是很強烈,卻十分純淨,凡人自然無法察覺,但絕瞞不過張紫星的眼睛。
道站在街道中央,正直勾勾地看著旁邊一間雜貨鋪中的新奇玩意,目大多聚焦在那些兒的玩上。
這時,一個男子走進店中,將那些諸如風箏、風車,麪人什麼的全數買下,店老闆大喜,心道今日走了財運。原本他這店的生意一直不錯,可惜由於旱災的關係一落千丈,試想一下,大旱之下,人們正常的飲食都難以得到保障,哪還有閒錢來買這些東西?
道羨慕地看著這男子手中的玩意兒,雖然他修煉近千年,卻一直跟隨在媧娘娘邊,沒有命令不許離開,平日甚涉及俗世,從心上來說,終究還是個孩子。忽然,那男子來到他旁,將手中的東西朝他遞過來:“小兄弟,送你給你!”
道剎那間簡直有種被幸福砸暈的覺,但他畢竟不是普通孩,馬上反應過來,說道:“我不認識你,你爲何要送東西給我?”
“小兄弟不必張,我也是修煉之人,相遇即是緣分,這些玩意兒本不值錢,就當我送於小兄弟見面禮吧。”男子友善的笑容讓道警惕心大大降低。
“如此……多謝道友了。”道趕接過那袋玩,若是平時,他可以靠法從店中弄來,但這種竊舉大違修道者的心境,若被那位聖人娘娘算知不得一番懲戒,更何況自他親手焚燒靈符後,已經無法使用道,算得上是作繭自縛。因此,男子這次看似普通的贈送在道心中有著非同尋常的分量。
道對這男子的好度一下子提升到了相當的高度,激地說道:“我雲繙,請問道友大名?”
男子笑道:“不要這麼老氣橫秋的,我逍遙子,一介散修,今日與你相逢,只覺甚是投緣,這副皮囊看起來癡長你幾歲,如不嫌棄,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雲繙略一猶豫,看著逍遙子誠摯的笑容,不忍拒絕,最終點了點頭。
逍遙子大喜:“走,雲繙兄弟,我們找個地方,試試這些玩意去!”
雲繙眼睛一亮,點頭不迭。
看著道興的模樣,這位逍遙子暗暗笑:看來本散人還有拐賣的天分,以前怎麼沒發現……
“逍遙大哥!你看這風車,真是太有趣了!”雲繙一邊跑,一片興高采烈地看著手中錯轉的彩風車,那些純屬小孩子的竹刀木劍對他豪無吸引力,倒是這奇怪的風車、風箏等新奇玩意兒讓他心。其實這玩風車的發明者正是張紫星本人,利用了彩、錯覺等原理,使風車在到力量作用時三層可以安不同的方向旋轉,有種奇特的視覺效果,還曾在雜貨鋪熱銷一時。
雲繙雖然修煉千年,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新奇玩,抑多時的孩天頓時被釋放了出來,張紫星投其所好,帶他一路遊玩,喜得雲繙差點沒把他當聖人那樣供奉起來。
張紫星在知道雲繙是媧皇宮的彩雲子後,頓時多了個心眼,故意嘆道:“近來大旱,難見大風,加上今日不知何故,爲兄忽然法力盡失,竟然無法施展道,否則我們一起放這風箏就有意思了……”
彩雲子云繙遲疑著說道:“並非大哥法力盡失,小弟也是如此,請大哥不必擔憂,這似乎是某位大神通者施法所致,過一段時間自然可恢復如常。”
張紫星心中一,更加確定了原本的猜疑,從彩雲子出現在朝歌以及剛纔的神來看,神青年所提到的那個靈符十有八九是媧娘娘弄的!nnd,這個記仇的人居然想借求雨的機會對老子下招!還好老子靠的不是道而是科學,這次肯定會被到!
一念及此,張紫星故意帶著彩雲子朝田地一帶走,指著裂的土地和枯死的禾苗嘆道:“天下大旱,百姓飢,有甚者食盡樹皮草後活活死、死!其狀慘不忍睹,我雖是修煉之人,也不免心中戚然,只恨自己修爲太低,無法相助……”
彩雲子並非冷之人,臉上也出不忍之狀,低頭道:“此乃天數,非人力所能挽回。”
“天數就該讓這些無辜的百姓橫死?”張紫星語氣一下子高了起來,出難以掩飾的忿然:“如此天數,簡直……”
看著彩雲子驚異的神,張紫星故意做出後悔的樣子:“對不起,雲弟,剛纔爲兄是太過沖了,並非責怪於你。”
彩雲子的頭更低了:“小弟明白,逍遙大哥心懷仁慈,讓小弟慚愧。”
“好了,雲弟,我們不說這些了,如今天已晚,我在朝歌有一清雅的別院,若是雲弟沒有什麼要務,就隨爲兄回去,讓我一盡地主之誼可好?”
彩雲子想到白天目睹求雨的事,不敢耽擱,說道:“大哥意,小弟本應遵從,但小弟還有要務在,不可在朝歌耽擱,還請大哥原諒。”
張紫星如何肯就這樣放他離開,說道:“此時夜將沉,雲弟你又無法施展道,難不徒步而行,在荒郊野外宿不?賢弟可在我家安睡一夜,明日一早,我遣人駕車送你而行。”
彩雲子覺得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當即答應下來:“如此便打擾大哥了,明日請大哥遣車送我出五百里之外即可。”
張紫星一聽這個距離,已經完全確定了靈符事件是媧娘娘在背後搗鬼,也不說破,帶著彩雲子來到城的一間僻靜的莊院,這原本是張紫星爲這個逍遙散人的份特意準備的住所,不料今日果然發揮了作用。
在亮出代表國師份的令牌後,門口的侍從恭敬地將兩人請進了大門,要知道,國師大人平時可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過人,來往也大多神不知鬼不覺,從來不似今日這般,侍從們忍不住地多看了他幾眼。
張紫星吩咐下人送上酒食,與彩雲子邊吃邊談,極其親熱。彩雲子早已不食人間煙火,對酒卻有偏好,平日在媧皇宮不敢造次,今日出來無人管束,自然如繮野馬,開懷痛飲。張紫星這酒可非同一般,是他用後世的蒸釀法造出的高度酒,口醇香,後勁極其綿長,彩雲子雖然也飲過仙酒,卻不能與之相比,加之酒量不高,才幾杯下肚,已經面酡紅,活一個小酒鬼。
張紫星見他舌頭都大了,暗暗好笑,趁機問了許多關於媧娘娘的事,彩雲子自是知無不言,從他口中,張紫星得到了不報。
媧娘娘居住的媧皇宮在三十三天外,若無娘娘同意,普通仙人絕對無法進,這讓某人在某埋炸彈下藥挖陷阱的一些小幻想頓時化泡影。媧娘娘的哥哥正是火雲三聖之一伏羲,與一些天庭的仙平日也有,比如瑤池金母、太夫人等。至於媧娘娘對大商天子的恨意自是不消多說,後來連昊天上帝下令將大商降雨減至三的消息也讓張紫星套了出來。倒是那旱魃之事,彩雲子並不知,也不知是否媧所謂,張紫星索全算在媧的上。
恨得直咬牙的張紫星開始惡意地詢問一些關於媧娘娘的個人私,比如三圍、等,可惜彩雲子雖然開了靈智,這方面卻是一片空白,加上平日對娘娘敬畏無比,哪裡敢起這些歪念頭?好在雲繙已被烈酒灌得迷糊,否則早被嚇得屁滾尿流,哪裡還敢回答。
至於彩雲子的來歷倒讓張紫星暗暗稱奇,這子本是上古一朵七彩祥雲,機緣巧合下開了靈智,開始修行,天賦極佳其間又分裂三,頭兩一早化形,拜在兩位聖人門下,彩雲子年紀最小,最後才凝固型,被媧娘娘收作爲子,至今已有千年之久。
張紫星聽得汗,還認人家作小弟呢,都是一千多歲的“老”弟了,他剛向問雲繙另外兩個兄長的名字,彩雲子已經人事不省,呼呼大睡。
張紫星派人安置好彩雲子進客房休息後,回到了皇宮。今天求雨獲得了巨大功,宮中也是一片歡騰,姜文薔早已派人安排酒食,和幾位妃子一起等候他歸來。
姜文薔相當,並沒有問他爲什麼這麼晚纔回來,而是欣喜地說道:“夫君今日辛苦了,萬幸蒼天有靈,降下甘霖,看來我大商百姓有救了!”
“全城百姓都在傳頌天子今日爲民之誓,”楊玖出後怕的表:“只是那誓言太過險惡,以後請夫君千萬慎之!”
商青君是唯一知道的人,微笑道:“姐姐放心,夫君爲了我們,不會去隨意冒險的。”
張紫星朝同樣出喜的妲己看去,故意說道:“妲己,今日你爲何有些異樣,是否不適?”
妲己心中暗震,今日不知何故忽然道失靈,平日加於上的魅之也無法使用,居然被天子一眼就看了出來。張紫星這樣一說,其餘的人也發現了妲己有些不同,紛紛關心地詢問妲己的狀況。
妲己連忙解釋自己近來擔心祭天求雨之事,睡眠不夠,顯得有些憔悴,並無什麼不適。張紫星淡淡地說了一句:“其實,我倒覺得這個模樣還好看些……”
這話含有暗喻之意,妲己也不知道他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頓時有些忐忑,倒是黃飛燕率領一干姐妹對夫君這種“幸災樂禍”的態度進行了一番口誅筆伐,並召來醫爲妲己診治,讓妲己一陣無語。
當晚,張紫星打著慶祝的旗號,把姜皇后和三位妃子集中在中宮的大牀上,以實際行進行了一番關於男雙修學的深研討,至於那位“不適”的妲己,自然是被“人化”地安排在壽仙宮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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