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這麼定了,我去整理一下這個月的賬目。”
段秀芳向胡斐擺擺手,“胡經理,以後酒吧的事你就要多多費心了。”
說罷,轉離開了辦公室。
“不要到意外,我表姐就是這個子。”
何志遠呵呵一笑,拉開辦公室屜,從裡面出一把車鑰匙扔給胡斐,“看到下面那輛黑的雷克薩斯了吧,這是我專門買了送給你的,算是給你的勞吧。”
“不用了吧,你給我的工資已經夠高了。”
胡斐一愣,搖搖頭,“這車我不能要。”
“行了,我高薪請你來可只是這一樁背黑鍋的事。”
何志遠站起來,“有個有些背景的傢伙也開了家酒吧,不過,沒我這酒吧生意好,他已經來搗了不次了,這件事我知道你也能理好的。”
“還有,這車可不是新車,是去年法院拍賣的一些抵債的車,便宜得很呢,就當是我的道歉禮吧,事先沒有跟你說明請你來的真正用意。”
“朋友一場,這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胡斐大氣地擺擺手,原本他的心裡是有些不爽,後來想明白了這也是一次鍛鍊自己的機會,心裡的那一不滿也就煙消雲散了。
“既然是朋友,何必這麼婆婆媽媽。”
何志遠搖搖頭,“不過是萬把塊錢的東西,你幫我理好這些事何止這點錢,好好地幫我把酒吧打理好吧,不說了,我該走了,要不然趕不到祁溪吃中飯了,還約了一個副縣長吃飯呢。”
送走了何志遠,胡斐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段秀芳過來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地走了。
酒吧白天不營業,胡斐拿出了書本看了起來,片刻之後,敲門聲響了。
“進來。”
胡斐頭也不擡地說道,依然翻看著手裡的書本。
何曉燕進了辦公室,耷拉著腦袋,的****太滿了,下幾乎都,又不敢出聲打擾他,手指頭張地絞著角。
事實上,胡斐也只是假裝看書,這是以前營部教導員跟他說的,說是一些領導在見下屬的時候,總是會拿一下,一方面顯示領導的威儀,一方面藉機考察部下的,聰明的人會抓住機會迅速地理一理彙報思路等等。
胡斐一直在用餘觀察何曉燕,見這幅表,心裡暗暗嘆這些經驗果然很有用呀,對工作上的幫助肯定很大。
“何曉燕,你來酒吧工作多長時間了?”
眼看差不多了,胡斐合上書本,擡起頭看著何曉燕。
“兩年,我來酒吧工作兩年了。”
何曉燕聲道,依然不敢擡頭看胡斐,心頭有些張,仔細地想了想這兩天的表現,並沒有怒眼前這位胡經理的地方,想起他表現出來的對夏雲芳的不滿,心裡一,莫非他是想了解酒吧的況。
不過,夏雲芳的"qing
ren"可是芙蓉區公安的治安隊長,酒吧就是靠他罩著的,這個胡經理真的敢夏雲芳,還是隻是想嚇唬一下?
“那你應該很清楚酒吧的況了?”
胡斐點燃一顆煙吸了一口,“你把你所瞭解的酒吧裡的每個人的況跟我說一下,每個人。”
“尤其是夏雲芳,剛剛我你來辦公室,下面的人可都看見了,你覺得夏雲芳會知道了會怎麼想你呢?”
何曉燕一愣,迅速擡起頭看著胡斐,漂亮的大眼睛裡突然涌出來兩行熱淚,“胡經理,求求你,別開除我,我媽媽不好,還有個弟弟在讀高中……”
“放心吧,只要你在酒吧好好幹,我不會開除你的,好了,說一說酒吧的況吧。”
胡斐呵呵一笑,搖了搖頭,倒是沒想到何曉燕被嚇壞了。
“好,我說,我說……”
隨後,何曉燕詳細地把酒吧裡每個人的況都說了一遍,雖然纔來了兩年,不過,對於酒吧的況瞭若指掌,可見還是很用心地工作和跟同事好關係。
“行了,坐下來喝杯水,然後說一說你自己吧。”
胡斐慢慢地站起很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
何曉燕說了這麼多,正有點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見胡斐對和悅,想到剛剛在大堂裡說的話,反正已經得罪了夏雲芳,倒不如博得胡經理的另眼相看,“我家住在麓山區那邊,我爸去世三年了,我媽重病在牀,還有一個弟弟上高中,大學畢業之後就來酒吧工作了……”
“本科畢業,你怎麼會想到來酒吧工作?”
胡斐點點頭,這個何曉燕是個孝順懂事的孩,而且也是個聰明人,如果夏雲芳走了之後,倒是不放考慮讓來當這個經理。
當然,前提是何曉燕說的都是真話。
不過,想必也不會說話,畢竟這些事很容易就打聽出的。
“胡經理,我是農大畢業的,學的專業找工作不好找,而且,當時老闆招聘的時候開的工資很高,比其他工作要高了一千多一個月呢,所以,我就來了。”
何曉燕紅著臉說道,“而且,那時候我家裡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
胡斐點點頭,“何曉燕,謝謝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何曉燕紅著臉站起來,轉往外走去,臨到門口腳下突然一頓,回頭看了一眼胡斐,“胡經理,我昨天晚上在廁所的時候聽到夏經理和白隊長說話了。”
“哦,他們說什麼了?”
胡斐饒有興趣地問,想必夏雲芳是跟白凡說起酒吧的變故了。
“夏經理說跟白隊長說你來接管酒吧的事,好像有點不高興,還問白隊長他提拔的事的怎麼樣了?”
何曉燕紅著臉說道,“他們還提到了什麼時候把記賬的款子給還了。”
胡斐聞言一愣,夏雲芳是個人也就罷了,白凡大小也算個員,怎麼會在酒吧的房間裡說,不就是聽到了夏雲芳的談話麼,何曉燕至於臉紅嘛?
而且,之前聽何志遠之前說的時候,似乎白凡並沒有打算結賬的事,難道就因爲他胡斐的到來,白凡就主把他名下的賬單給結了?
“還有什麼沒有?”
胡斐點點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沒了,然後他們就那什麼了。”
何曉燕的漂亮臉蛋越發的緋紅起來。
胡斐這才明白過來,敢這兩人是在做那事兒的時候談的話,難怪這丫頭臉紅呢。
“他們經常在酒吧裡做那事兒?”
胡斐眉頭一擰,心頭泛起一疑雲,聯想到剛剛的疑慮,心頭頓時疑竇叢生,莫非這一切都是白凡的故意所爲,目的是爲了試探風向?
畢竟,在酒吧的宿舍裡做那事兒,白凡應該不至於飢到那種程度吧。
“我不知道,也沒聽人說起過他們在酒吧做那事兒,應該是第一次。”
何曉燕搖搖頭,“而且,又一次我聽到夏經理打電話,好像是什麼返款消費要打八折,夏經理不同意說是最多九折什麼的,還有昨晚上我聽到白隊長的一個親戚他白隊,親戚人家哪有這麼稱呼的。”
胡斐頓時就明白過來,尼瑪,這白凡真把何志遠這酒吧當搖錢樹了,這貨帶人來酒吧消費記賬在他的名下,然後,他去九折收錢。
這麼看來,白凡跟夏雲芳是故意做戲的,目的就是爲了試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