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頭佬一邊的黑皮杜明軍嚇了一跳,他還以爲胡斐會給頭佬一次選擇的機會,沒想到胡斐居然如此乾脆果斷地就將頭佬推下車,一猶豫的意思都沒有。
只不過,他留下自己在車上幹什麼,跟自己敘一敘同學之,別扯淡了,兩人當年的同學之也就是打了一架而已,其他的話都沒說過幾句,更何況現在兩人一個是警察,一個是流氓,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那什麼胡隊長,我也下去了啊。”
黑皮輕輕地咳嗽一聲,推開車門下了車。
然而,黑皮一下車,就發現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從他面前衝過來,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就著車的燈,他一眼發現居然是剛剛被推下車的頭佬。
“我幹,我幹。”
頭佬一上車,屁都還沒落在車椅上,就聲說道,“胡隊長,我願意做你的線人。”
他的聲音一頓,擡起頭看著胡斐,有些猶豫地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哦,你還有條件?”
胡斐聞言一愣,饒有興趣地看著頭佬,“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當然要有條件了。”
頭佬耷拉著腦袋,“要是什麼好都沒有的話,我何必冒這個風險來當線人呢,怎麼說我頭佬也是當老大的人。”
“行了,別囉嗦了,說你的條件吧。”
胡斐不耐煩擺擺手,眼角的餘瞥見了車外的黑皮,心頭微微有些概,這傢伙當年是因爲育特長被特招進四中的,如果他安心念書的話,說不定能考個育大學,畢業之後沒準也能在學校當個育老師。
但是,這傢伙去走了另外一條路,了一個子,人的一生會經歷過無數個抉擇,哪一個選擇錯了,就是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胡隊長,如果我做你的線人的話,以後有人欺侮我了,你是不是會罩著我?”頭佬訕訕一笑,“以前我在河西那邊混的時候,跟人搶地盤的時候得罪了不道上的人。”
“好,這個沒問題。”
胡斐點點頭,“只要做了我的線人,我自然要罩著你了,而且,只要你犯的事兒不大,我都能幫你搞定,但是,你必須要把事兒給我做好了。”
“胡隊長,這個你放心,我頭佬在道上還是有很多朋友的,要論探聽消息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了。”
“好,那你告訴我河西那邊的地盤是怎麼分的,汽車站的那些手又是誰的手下,還有那些在汽車站混的人有沒有警察罩著?”
胡斐將香菸塞進裡吸了一口,目定定地看著頭佬,“別以爲我的線人是那麼好做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吹牛皮的,你先把這些況詳細地告訴我,證明你有作我的線人的資格。”
“胡隊長,冷江區也就是河東這邊治安要好一些,這邊是市委市政府所在地,大家都要收斂一點,不是每個人都有正哥那樣有來頭的。”
頭佬嘿嘿一笑,“河西那邊總分爲三大塊,火車站是狗熊的地盤,汽車站是老貓的地盤,從電影院往東那一片都是錘子的地盤……”
隨後,頭佬詳細地向胡斐介紹了一下冷江去的幫派勢力分佈,果然,就如同楊倩兮說的那樣,這些任的背後幾乎都有人在罩著他們,那些手團伙的確是定期上供的,而負責汽車站那一塊治安工作的是車站派出所。
胡斐用錄音筆將頭佬說的這些信息記錄下來,這些對他寫調研報告會有很大的幫助。
“好了,黑皮上車吧,對了,黑皮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多關照他一點。”
胡斐收起錄音筆,發汽車,頭佬慌忙推開車門,招呼黑皮上車。
汽車在十字路口停了下來,胡斐把他的手機號告訴了頭佬,“記住,有什麼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罷,胡斐腳下輕輕一踩油門,桑塔納風馳電掣般地飛馳而去。
“黑皮,今天的事就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頭佬看著桑塔納消失在夜幕中,轉頭看了一眼怔怔出神的黑皮,“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後果你心裡清楚。”
“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保守的。”
黑皮忙不迭地點點頭,“以後我還要老大罩著呢,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啊,我和老大洗腳去了。”
“對了,我還沒有恭喜老大呢,以後我們也有靠山啦。”
黑皮連忙從口袋裡出一顆煙遞給頭佬,“現在的江湖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江湖了,誰他媽有靠山誰就牛,有了胡隊長罩著老大,我相信就是錘子他們也不敢欺負我們啦。”
“什麼生不公門,死不下地獄。”
頭佬呸地吐了一口口水,點燃香菸吸了一口,“我那話是說給胡斐聽的,要不然的話,他會覺得讓我做線人還是我賺了呢。”
“老大果然英明啊。”
黑皮連忙拍馬屁,“胡斐哪裡會知道這是老大你的計策呢,他這個人還是很講義的,對了,老大,你說胡斐他了解這麼多幹什麼呢,河西那邊的治安不是有派出所管著的嗎?”
“我哪知道他想幹什麼啊?”頭佬冷笑一聲,“他要是把河西的幫派全部掃了更好,說不定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到時候我頭佬就是整個雍州市的老大了。”
“要掃冷江的幫派怕是沒那麼容易,錘子他們可都是上面有人的。”黑皮吸了口煙,擡踢了一腳路邊的小石頭,“再說了,如果掃了幫派,胡斐還會讓老大你去當老大麼?”
“前兩天我看電視,裡面有句話說得好。”
頭佬哼了一聲,“有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暗,****這種東西從古代就有了,流傳了幾千年的東西,怎麼會那麼容易被滅絕,國外那麼好的地方,不也有黑社會幫派,而且,聽說意大利還有黑社會老大去做市長的呢。”
“我相信公安也不想看到哄哄的場面,只要我們不做得太過分了,他們就會睜一眼閉一眼的。”
“所以,這個胡斐是我們的機會,一定不能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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