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書記,你好。”
胡斐笑呵呵地向冉浩出右手,冉浩微笑著點點頭,右手跟胡斐輕輕地握了一下,“胡斐你好,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今天總算是見著真人了。”
他的聲音一頓,接著點點頭,“果然是個正氣凜然作風朗的小子,不錯,不錯。”
“冉書記過獎了,說好聽點我們當兵的人都是直爽子的人,說不好聽的話,就是我們當兵的人都很死板,不知道靈活變通罷了。”
胡斐聞言一愣,冉浩這麼熱是什麼意思,這是在暗示他很關注自己麼,可自己跟他素味平生,今天應該是第一次面吧?
“不,不,你胡隊長可不是死板的人。”
冉浩呵呵一笑,提起手裡的酒杯,看向趙明堂,“趙書記,我陪省紀委一個朋友來這裡吃飯,在走廊裡看到小張才知道你也在這裡吃飯,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聽到省紀委三個字,胡斐的心裡一,看了一眼冉浩然後提起了酒杯。
冉浩喝了一杯酒,卻沒有返回他的房間去陪省裡下來的客人,而是在房間裡跟趙明堂聊了起來,聊的容有些凌,聊到了祁溪縣委的一些主要工作,自然也提到了祁溪公安系統的象等等。
趙明堂跟冉浩聊得很愉快,就好像兩人是多年好朋友一般,事實上,胡斐知道這兩人在祁溪縣委的關係一般,而且,冉浩是從省紀委空降來祁溪不到一年的時間,在祁溪縣委資歷很淺。
莫非,冉浩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跟趙明堂加深關係?
只不過,趙明堂是祁溪縣委老資歷的縣委副書記,在祁溪的場上威極高,如果不是現任的縣長凌雲有省委的某大佬支持,那麼,祁溪縣委二把手的位子就是趙明堂的了。
趙明堂在場打滾了這麼多年,自然不會因爲冉浩的這一番話,就支持他什麼,當然,這至讓趙明堂看到了冉浩的善意。
“胡隊長,你知道嗎?”
冉浩突然話題一轉,“今天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
胡斐聞言記,不會吧,我的記還不算壞,如果我們見過的話,我一定能想起來的。”
“也算不上見面吧。”
冉浩呵呵一笑,“我們是在白沙市委大院見過一面,不過,當時你可能沒注意到我,你當時正摟著你的朋友甜著呢。”
胡斐聞言一愣,頓時就明白過來,旋即眉頭一擰,冉浩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在暗示他跟未來老丈人錢文博之間有聯繫麼?
隨後,胡斐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冉浩作爲祁溪縣委大佬之一,絕對不會如此淺,哪怕是他想要表達什麼,那也不應該當著趙明堂的面這麼說話。
趙明堂心頭也吃了一驚,冉浩在白沙市委大院見過胡斐摟著他的朋友,那是不是在說胡斐的朋友是白沙市委某領導的閨?
不過,卻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這些呀,這小子藏得可真夠深的啊。
“對了,趙書記,剛剛聽到了一個消息。”
冉浩抓起桌子上的香菸,出一顆點燃吸了一口,目落在趙明堂的臉上,趙明堂拿起酒瓶給冉浩的酒杯裡斟滿酒,一邊笑道,“冉書記果然消息靈通呀,這空降兵就是跟我們這些土著不一樣啊。”
“趙書記說笑啦,不過是有幾個朋友而已。”
冉浩呵呵一笑,向小張擺擺手,“小張,你去我那屋裡把我那朋友請過來吧,對了,趙書記,不會影響到你們吧?”
“怎麼會,跟省裡來的領導喝酒,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呢。”
趙明堂搖搖頭,“對了,冉書記有什麼消息要分的?”
“聽說省監察廳的王廳長要進京了。”
冉浩呵呵一笑,“王書記還兼著省紀委的副書記呢,他這麼一走,監察廳的廳長位子就空懸啦。”
監察廳的廳長王誠,是省紀委第一副書記,如果他真的進京話,那就意味著正廳級的位子就空出來一個,那就意味著很多人會爲了這個位子打破腦袋了。
胡斐的心裡一,腦海裡倏地閃過一道靈,莫非老丈人要從白沙市紀委書記升任省監察廳長了,否則的話,這種紀委系統的事,冉浩怎麼會拿到這裡來說,畢竟,這對於在座的人來說距離太遠了。
當然,對於胡斐來說並不遙遠,因爲錢文博可是他朋友錢小的爸爸。
“哦,王廳長要進京了?”
趙明堂也吃了一驚,對於省委省政府的一些主要部門領導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在場上混的人,這些是基本常識。
同樣,趙明堂對於冉浩說出這個消息的用意有些不解,畢竟,他是縣委專職副書記,並不是負責紀委工作的領導,而胡斐只是市公安局治安支隊的一個隊長而已。
想到剛剛冉浩說在白沙市委看到過胡斐,趙明堂的心裡頓時一,莫非這即將接任監察廳長的人跟胡斐有關係?
白沙市畢竟是江南省的省會城市,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是理之中的事,如果新的監察廳長人選真的是白沙市紀委書記錢文博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錢文博跟胡斐有什麼關係?
“胡隊長,我去省紀委之前是在錢書記手下工作過一段時間的。”
冉浩看著胡斐,臉上出一燦爛的笑容,“對於錢書記的工作能力,工作作風,那是極度佩服的。”
他這話一說,胡斐頓時就明白過來,可能老丈人真的要高升了,接任監察廳長之後,以樂家的力量,老丈人再進一步接任省紀委書記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哦,原來冉書記還是錢叔的部下,這可得要喝一杯了。”
胡斐呵呵一笑,提起了酒杯,既然冉浩挑明瞭這個關係,無論如何都要給他一個面子的。
“是呀,跟著錢書記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卻學到了很多東西呀。”
冉浩微笑著點點頭,提起酒杯跟胡斐了一下,立即一飲而盡。
趙明堂心頭一震,錢叔,這個稱呼意味著胡斐跟白沙市紀委書記錢文博關係匪淺呀,不過,怎麼沒聽說錢文博有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