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名看到一個俘虜滿臉都是鼻涕眼淚,或許是因爲這些東西遮擋了視線,他挖坑的時候腳下一摔倒在坑邊,頓時就是一記皮鞭飛到他的頭上,綻出來的鮮和之前臉上的混在一起,可這個俘虜也沒有用手去,而是掙扎著勉強爬起來,用手中的鏟子去撬地面上邦邦的冰冷土石。
“這是幹什麼?”鄧名看得目瞪口呆,這期間李星漢也走過來,鄧名就急忙向他、又向周開荒發問。
李星漢遲疑了一下,似乎還在斟酌怎麼回答,周開荒搶在他前面答道:“好鄧先生知曉,剛纔先生離去後,我們商議著打算坑幾個人。”
周開荒的回答讓鄧名一時懵住了,等他明白過來後,不由得擡高了音調,指著那數以百計的俘虜問道:“這是坑幾個人嗎?”
“噓!”周開荒連忙擺手示意鄧名輕聲,他們現在站的地方和俘虜的距離並不遠,若是高聲對答很容易被俘虜們聽到。
“鄧先生誤會了,我軍現在還需要幹活的夫子,暫時還用得上他們,不會因一時之怒今晚就把他們都宰了的。”
有了周開荒開頭,李星漢跟著解釋:“先生放心,我們還是懂得要以大局爲重的,而且我軍也需要兵力,不會因怒就殺個。”
“那今天晚上到底讓他們幹什麼?”鄧名聽出來李星漢的口氣裡似乎遲早還是要和這幫俘虜算賬,不過不會是在今晚。鄧名想知道的是爲什麼要讓俘虜挖坑,而且這些俘虜爲什麼會哭得這樣傷心。
“鄧先生有所不知,”相比李星漢,周開荒對鄧名已經比較瞭解,他知道鄧名對軍務一無所知,就指著周圍正在挖坑的俘虜們,給鄧名普及十七世紀的軍事常識:“我們打算把譚弘的那些近衛都坑了,那幾十個人都是譚弘的心腹,留著他們以後必定是禍患。至於這些傢伙……今天沒給他們吃飯,再讓他們著肚子賣勁乾點活,他們就老實了,就是想搗也沒有力氣了。”
“他們還以爲這是給自己挖坑呢,所以又哭又喊的,等過一會兒他們知道坑的不是自己,就會對我們恩戴德。”聽到周開荒的言語後,李星漢意識到這個鄧名完全是門外漢,就趕也展示一下自己的戰謀略:“這是以前涪侯給卑職傳授過的兵法。”
周開荒向四周了,覺得坑的深淺已經差不多,就喝令停止。
有一些俘虜覺得這麼淺的坑好像放不下幾百人,似乎顯得太小,瞇著眼睛不安地四下打量。但是絕大部分的人聽到這個命令後再也不能支撐,以爲死到臨頭,一個個發,或者倒在地上,或者跪在自己剛剛挖的坑邊。剛纔那些發出悲聲的人更是放聲大哭,任憑明軍的皮鞭在頭上飛舞,也不能讓這些人再挪一下。
“把人都拉出來吧。”周開荒一聲令下,就有明軍去提譚弘的親衛,也就是最後還守在譚弘邊的那幾十個人。這些軍、親兵和家丁都是譚弘的死黨,是譚弘往日挑選出來的幹人員,一向有高出普通士兵的待遇,他們有可能尋找機會煽作。值此危機關頭,周開荒、李星漢不打算留下這些患。
21世紀中文係高材生,魂穿大唐成了贅婿! 手上戴著一個鐲子,各種現代武器應有盡有! 文科生拿武器,難道要當個武官不成? 不,我要詩詞歌賦,我要扮豬吃老虎! 一個中年男人打量一番,賤賤一笑:「既然賢婿已無大恙,那麼——去報官府吧!」 莫名其妙的被送上戰場,打了勝仗回來卻被人給休了! 好在張十二不僅精通詩詞歌賦,還帶著各種現代武器的Bug!
穿越到三國成了呂布,一開場便是生死大危機。看呂布如何洗刷前恥,逆天改命。手握係統挾天子,征諸侯,開創自己的宏偉霸業。
崇禎十七年春,闖軍圍困北京城, 延續兩百七十餘年的大明王朝風雨飄搖, 當是時, 北有滿清多爾袞,南有黃虎張獻忠, 西有闖王李自成,東有海盜鄭芝龍, 值此危難之際, 醫科大學的大三學生劉鴻漸魂穿到一個破落的士族家庭, 靠著一百把AKM, 拳打內賊東林黨, 腳踢北蠻多爾袞,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怀揣著中興大明的夢想, 且看劉鴻漸如何上演一番波瀾壯闊的大明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