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在城牆缺口的幾個明軍全上下都被鐵甲包裹保護著,漢總兵知道刀槍對他們的威脅很有限。但是無論穿著多層的盔甲,巨木的撞擊都不是人能夠承的。就算盔甲依舊沒有壞,裡面的人也會被撞擊得骨骼碎、臟裂。
本來總兵想用幾房樑一起撞,讓對面明軍的鐵甲兵無可逃。這些鐵甲兵肯定是明軍中的銳,如果撞死幾個,清軍會大鼓舞,挽回挫的士氣;反過來,城牆上明軍的信心和鬥志也會遭到重大打擊。
可惜城裡的明軍已經殺到背後,沒有時間進行更多的準備,漢總兵下令集中親兵營裡的二十個勇士,擡著這房樑去衝撞。漢總兵指能夠打開一條通道,擴大兩軍的戰範圍。清軍勇士只要能夠闖進敵陣,就有機會形戰,後面的親兵營大隊也就能跟著一起衝過去。一旦殺散了兩側城牆上的明軍,豁口這條路就打開了,是幾個鐵人還是不難對付的。
清軍重整的時候,城牆上的明軍也在注意觀察著對面的舉。看見清軍拆屋子的時候,明軍還以爲清軍是想打造簡易的攻城梯子,直到看見清軍擡了一房樑站到豁口正前方的民居後面時,才猜到對方的意圖。
“讓開豁口。”鄧名立刻下令道,讓鐵甲兵退回城牆上,讓出一條給清軍出城的道路。隨著時間的推移,戰局變得越來越清楚,清軍即使拿下這個豁口也不可能翻盤,敵人的意圖是突圍而不是反擊,更不可能消滅突城的明軍。在這種況下,鄧名不願意讓戰士們抗敵人的巨木,不願意讓衛士們用之軀抵擋,也不願意讓其他的明軍戰兵、輔兵去做人牆迎擊房樑。從城牆上可以看到,城外已經有一支明軍正在迅速趕過來。看來袁宗第已經得知了城清軍的突圍企圖,就是讓部分清軍殺出豁口,他們逃的機會也不大。
守在豁口前的李星漢卻沒有服從命令。
因爲豁口寬度有限,戰線很短,清軍雖然人數多卻發揮不出人力上的優勢。但如果讓開缺口,讓清軍的一部分衝到城外,他們就可能從城牆外夾擊,並且佔據豁口,利用豁口的斜坡四面圍攻明軍的旗幟。而且李星漢擔心其他明軍友軍的鬥志,若是他們看到防線失守,清兵四面圍攻,會不會四散逃走很難說。
李星漢把盾牌立在地下,穩穩地站住,雙手用力撐住盾牌,同時招呼後的人頂住他的腰,打算全力抵抗對方的垂死一搏。在李星漢的設想裡,只要頂住了這房樑,不讓清兵撞進陣裡,那清軍仍是發揮不出兵力優勢。
鄧名在城牆上衝著李星漢高喊,說城外的援兵馬上就到了,不用頂,但李星漢卻不爲所。既然援兵馬上就到,那敵人自然不會有第二次撞陣的時間,在這最後關頭一定要死死頂住。
在李星漢的旁,武保平等幾個衛士也舉起盾牌,和他結一排盾陣。在他們的招呼下,大批明軍士兵從背後頂住他們幾個鐵甲兵,顯然是不打算後退一步。
“先生,他們是不讓您於險地。”趙天霸對鄧名說道。
趙天霸招呼幾個弓箭手和火銃手聚攏過來,把豁口另外一側的手也都集中到自己的邊來,趙天霸對他們說道:“等到韃子擡著房樑上來時,我們大家一起,只許打右邊的人。”
城牆下的清兵正在排兵佈陣,明軍站在高,看得很清楚,每側都有十個敵兵。趙天霸告訴火銃手說:“你對付第一個,你對付第二個……”一個接著一個,趙天霸指著右側的每個敵人都分配了一個攻擊者,而他自己排在最後一個,也就是第八個敵兵。這個敵兵距離最遠,前的掩護也最多,趙天霸把這個最困難的目標留給自己。
雖然李星漢穿著雙層鐵甲頂著盾,但二十個人擡著房樑全速撞上來,盾牌、盔甲都擋不住,李星漢僥倖不死也得重傷吐。趙天霸的計劃是全火銃手和弓箭手同時攻擊房樑一側的敵人,把右側的敵人放倒,敵人失去平衡自然無法撞中目標。不過距離實在太近了,趙天霸也沒有把握一定能讓敵人停下來,說不定對方在生死關頭狂大發,依舊能跌跌撞撞地撞上來。
漢總兵知道這很可能是他最後的機會,因此對這最後一擊格外重視。那些拆房樑的士兵已經統統招回來,另外二十個刀盾兵站在隊伍的邊上,舉起盾牌保護這些擡著房樑的同伴。當房樑撞進敵陣後,這些掩護士兵也將一起殺明軍中。
在漢總兵進行最後的準備工作,囑咐敢死隊該如何行的時候,清軍的東北方向突然傳來許多人的吶喊聲。
“知府打開東門跑了!弟兄們快跑啊,東門打開了!”
聽到喊聲後,清兵不住都扭頭向那個方向。
跟著一起嚷嚷的還有武昌兵,不在親兵營背後負責掩護的武昌兵放棄了陣地,隨著喊聲向東跑去,從親兵營附近經過的時候,還大大嚷地招呼人們一起向東x突圍。
已經絕了的親兵營遊擊聽到喊聲後眼睛也是一亮,霍地轉過向東面眺,東城樓那裡確實還豎著綠旗。
“大帥!”遊擊立刻向總兵請戰。親兵營拼死一戰,還是有很大的機會護送總兵殺到東城的。
漢總兵也很希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麼清兵也就絕逢生了。就在他的眼前,越來越多的武昌兵聽到這個喊聲後轉向東,其中還有一些是由軍帶隊,絕的人總是想抓住最後一救命稻草的。
“定是假的無疑。”漢總兵迅速做出了判斷。知道軍心已經大,無法加以阻止,他卻不想去抓這稻草,因爲機會本不存在:“大石頭堵死的城門,一時半刻哪裡可能打開!”
這肯定是賊人在擾軍心。東城外面有湖,就算真能打開城門,也不會選擇東門,爲什麼不來南門?總兵長嘆一聲。若是安陸兵打開東城突圍,還不是能多快有多快地逃了,哪裡會有時間跑過半個城市來通知武昌兵。
到周圍混氣氛的影響,不親兵營的士兵也起來。不爲所的漢總兵立即高聲喝止,命令軍立刻把士兵控制好,他決定還是要攻打這個缺口。
“大帥!”親兵營的遊擊聽總兵說完後,也同意東城城門未必已經打開,但他覺得總比在這裡強:“現在賊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城南,到了東城我們登上城樓,一定能送大帥出城。”
遊擊覺得形勢已經難以挽回,但只要親兵營堅決抵抗,總能依靠城樓堅持一段時間,讓漢總兵能夠縋出城外逃生。
“不可,”漢總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知道即使自己帶著一些心腹縋出城,也得把親兵營的主力留下來抵抗,爲了爭取更多的時間親兵營的遊擊也一定得留下指揮作戰:“要走一起走,拼死衝出這個缺口。”
總兵猜得沒錯,親兵營的遊擊確實打算斷後爲恩主爭取更多的逃生機會,他從總兵的親兵坐起,隨著恩主的步步高昇而水漲船高,正是因爲這份忠誠才能坐上親兵營指揮這個位置。
“大帥……”遊擊還要再勸。
“我說了要走一起走。”總兵發火了,親兵營裡的軍大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老人,他也不忍心扔下這些人獨自逃生:“你們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們都不在了,我也無法替你們報仇了,此事再也別提!”
遊擊眼眶一熱,眼淚差點就噴出來,他狠狠地一點頭,就轉去拼命聚攏士兵,準備再次猛攻缺口。
安好士兵後,親兵營的士兵再次排列隊形,正中是擡著房樑的敢死隊,兩邊士兵舉著盾牌掩護他們,數百名親兵營的士兵跟在隊伍後邊,準備一起發起衝鋒。這些是漢總兵尚能掌握的最後一點兵力了。他已經不打算嘗試肅清豁口兩側城牆上的明軍了,一旦衝破明軍鐵甲兵的阻攔,總兵就要他的士兵儘快從這個豁口裡出城去,能出去多算多。
“出城之後,不要管別人了,全力向南衝,要是失散了就回武昌見。”總兵讓士兵跟著看得見的軍,也不用管是不是自己原本的上司:“城外的賊人一定沒有多披甲了,我們抱團肯定能衝過去。”
激勵完士氣,又看了一眼那些在豁口前豎起盾牌的明軍鐵甲兵一眼,漢總兵就要下令出擊。
“咣,咣,咣!”
東面突然傳來一陣鑼聲,接著又是一通震天響的戰鼓,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了許多面紅的旗幟。
忽然出現的明軍紅旗和震耳聾的戰鼓,讓包括漢總兵在的清軍都大吃一驚,沒想到明軍這麼快就殺到了邊。漢總兵急忙調整隊形準備應付。他不知道殺到的明軍到底有多人,如果是賀珍的主力那自然萬事皆休,但如果只是幾百人的先頭部隊,那自己也許還有機會。
漢總兵估計敵兵很快就會撲過來,等看清敵人的兵力後,他就會留下足夠抵擋一會兒的人手,餘下的則繼續嘗試突圍。但等了十幾秒,明軍還是沒有殺過來,戰鼓倒是敲得越來越響。
“壞了。”總兵猛然醒悟過來,這應該是疑兵之計。對方戰鼓敲得那麼急,卻沒有氣勢如虹的猛攻,那顯然只是想幹擾自己,讓清軍無法擊中神突擊缺口。
漢總兵反應過來以後,就又打算全軍突擊缺口,可惜此時就連他的親兵營也發生嚴重搖。背後的鼓聲那麼急、那麼響,雖然總兵不停地喊話,要士兵們集中力於前方,但很多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回頭張,總覺得隨時會有大批的明軍吶喊著殺出。
“賊人退了!”周培公突然大起來,興得手舞足蹈。他看到豁口附近本來嚴陣以待的那些鐵甲兵突然收起了盾牌,從陣地上退了下去。
和狂喜的周培公相反,漢總兵聞言心中卻是一沉。急忙向缺口去,可不是,那裡的明軍鐵甲兵正迅速退出豁口,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些鐵甲兵此時消失,只能說明已經不需要他們繼續堵缺口了。
正像漢總兵所擔心的,大批明軍甲兵越過斷壁殘垣,從缺口裡面走出來。剛纔明軍因爲人,一直堅持守在城牆的缺口裡,儘可能地短戰線,同時最大程度地利用兩側城牆上的優勢來堵截清軍,但現在明軍卻毫無顧忌地過城牆,進城中的空地。
涌進來的明軍甲兵並不多,看上去也就幾十、上百,他們佔據的陣地也不大,只有短短的一段街道,背靠著城牆站了三排。但這種舉打消了對面清軍的最後一點兒鬥志,他們驚疑不定,不知道城牆背後到底還有多明軍軍隊。只知道對方已經不再擔心缺口失守,而是開始行,從這裡進城來夾擊己軍了。
旁邊只聞鼓聲、不見人影的明軍也出現了,看上去這明軍也就有四、五十個人的樣子。他們不再敲鼓,也沒有走到城牆旁邊那些明軍的陣中,而是大搖大擺地站在側面,對清軍形一種半包圍的陣勢。
本來擡著房樑的士兵先後鬆手,讓它沉重地落在地上。這些敢死隊的員都出刀刃,與其他親兵營的同伴一起結圓陣,把總兵圍在圓心,準備藉助周圍的房屋進行最後的頑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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