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辦公室的時候,費柴看見吳東梓下高跟鞋,換上了一雙平跟的,找了一個塑料袋把新鞋裝著,就笑著說:“這麼好的鞋,怎麼沒有鞋盒?”
吳東梓還沒有回答,金焰就搶著說:“你老眼昏花,鞋盒不是拿去捐款了嗎?”
大家聽了,都笑。於是一起說說笑笑的走下樓。
纔到樓下院子裡,卻見門口有幾輛車一起按喇叭,金焰一邊朝那邊揮手,一邊對費柴說:“都是局領導。”
走進了一看,果然局領導班子一干人都在,朱亞軍笑著說:“今天你們乾的不錯,辛苦了,今晚給你們小小的慶功一下。”
錢小安說:“費主任才說要請我們吃飯呢。”
魏局笑道:“費主任的先記上賬吧,今晚算局裡的,朱局已經唸叨了一下午了。”
顯然這頓飯是飛吃不可的,於是大家紛紛上車,一車拉到新開的重慶崽兒那裡去吃火鍋,一吃吃了兩個多小時。其間尤倩給費柴打來電話,被朱亞軍一把搶了過去,笑著說:“我來搞定。”說著就拿了電話出去打了。過了一會兒回來,把手機還給費柴說:“沒問題了,今晚放開耍。”
費柴一看手機,已經關機了,正要打開,卻被朱亞軍一按說:“別開,我關的,你呀,有時候膽小又心。”
吃過了飯,朱亞軍又安排車子,把這些有功之臣一個個都送回家去,自己則親自開車送費柴。
原本費柴是自己開了車來的,朱亞軍卻不準他開,小杜回局裡幫他把車開回家去。可上了朱亞軍的車,卻發現車不是往家裡去了,而是奔‘老地方’去的,不由得有些不願意,就對朱亞軍說:“亞軍啊,我還是直接回家吧。”
朱亞軍笑道:“今天累了一天了,放鬆放鬆嘛。我發現最近你都不喜歡和我一起出來玩兒了,是不是覺得這麼玩兒太老土了?喜歡什麼你說嘛,咱們兄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費柴說:“不是不是,不是,是我覺得不太習慣這麼出來玩,我還是喜歡待在家裡。”
朱亞軍聽了費柴的話,忽然沒由來的笑了起來,而且一笑起來就沒完沒了,也不說原因。
到可‘老地方’,自然是按著老規矩先泡一泡,也沒外人,朱亞軍又開始笑,費柴實在熬不住,就說:“笑笑笑,你喝了笑和尚的尿。”
朱亞軍憋著笑,可憋了一會兒還是憋不住又笑了一陣說:“剛纔我幫你接你老婆電話,才掛了,就又有一個人打進來,第一句話說,你忙嗎?第二句話就是我想你了。嗬嗬嗬……”他拿這嗓子學人說話的樣子,說完又拍著黃桶的木邊兒說:“哎呀你呀,還真是找人呢,多有啊。”
費柴一下就猜出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了,其實也不難猜,除了妻子尤倩,和他有關係的人就只有張婉茹一個,而且這也就是昨天的事兒,說是新鮮也好,熱乎也好,反正正在浪頭上。這下被朱亞軍撞破,實在是覺得尷尬,他張口結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還好正泡在熱水裡,即便是紅了臉也看不出來,即便是看出來也可以推說是蒸汽蒸的。
朱亞軍看出了他的尷尬,畢竟是多年的朋友,寬他說:“其實我一聽就聽出來了,就是那個張婉茹嘛,以前是我這裡的小妹。別以爲我在外頭見就跟裝不認識似的,其實這就是在外頭玩的規矩。老同學,我瞭解你,你是個重的人,不過我也提醒你,出來玩,不是談,別講什麼。”
費柴捧水洗了一把臉說:“其實……”他原本想解釋這事也纔是昨天發生的,可是轉念一想,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發生了。於是就嘆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這麼發生了。”
朱亞軍說:“你呀,就是對人太好。香樟那事原本是搞不的,你豁出面子最後還是搞了。張婉茹原本就只是一個小妹兒,這才幾個月啊,項目副經理了。我說老同學,差不多了,你沒虧了,該鬆手鬆手吧,不然以後傷的人是你。還是那句話,出來玩,就什麼也別當真。”
費柴問道:“這怎麼又和傷不傷扯上了?”
朱亞軍說:“有什麼扯不上的啊,損害家庭不說了。就說現在這個項目經理吧,不可能全是因爲你的面子吧?吳哲肯定也上手了。再說了,你對再好也沒用,咱們不過是個公務員,除了工資就是四撿點渣渣草草的吃,哪裡比得上人家自己創業做生意的?張婉茹認識了吳哲這樣的人,算是又上了一個檔次啦。至於我們,能用得上的時候就怎麼都行,用不上,誰認識你啊。”
都說忠言逆耳,這話說的也不全沒有道理,而且張婉茹確實也當著費柴的面說過人和人之間其實就是利用的關係,這麼想想,確實也沒錯。可是一想起張婉茹和他翻雲覆雨時的溫樣子來,又覺得這些都不可能,而且還有一條很重要,張婉茹每次都主和他接吻。
費柴雖說不常出來玩,卻也聽說過一些潛規則,比如那種人什麼都可以爲你做,但不會和你接吻,據說也是行規。難道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連最後一點底線也可以突破的嗎?
朱亞軍見費柴一個勁兒地發愣,就用水潑他說:“嗨,你幹嘛吶,發花癡啊。”
費柴尷尬地笑了一下說:“沒啥,就是覺得你的話也有道理。”
朱亞軍笑著說:“什麼也有道理,明明是很有道理。老同學,上學我不如你,做事我也不如你,但是識人看人,人世故,你還真不如我。”
費柴自嘲地笑著點點頭,朱亞軍就又說:“聽我句勸,結婚是爲了組建家庭,在外頭玩就不能按這個來。況且只是一枝花,偌大的森林你一天摘一朵一輩子都還摘不完呢。這個張婉茹啊,你給的好也夠多了,差不多就算了吧。像那種姿的那不是滿大街都是啊,你這麼大個才子,沒必要單一枝花,自古才子多風流嘛。呵呵。”
雖說費柴覺得朱亞軍這理確實有點歪,但是歪理也是理,總強過他現在什麼也說不出來,沉半晌,只得說:“你說的對。”
“哈哈。”朱亞軍得意地把頭枕在桶沿兒上,直兩條說:“你想得通最好了,不過你那麼聰明,這麼利弊明顯的事兒哪兒有想不通的啊,我看今晚就這麼著,我等會兒給你安排一個,照顧你緒,保證有三分像,又有七分更勝,讓你這一晚上就把忘到九霄雲外去!”
費柴一聽還要來,嚇的慌忙擺手說:“算了算了,我泡個澡就行了,不要了。”
朱亞軍眉頭一皺說:“哎呀,話都說開了,你怎麼還放不下?”
費柴說:“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吧,我昨天才和……結果出來就被尤倩抓個正著,我爲了證明我沒來,昨晚上出了大力氣了。”
朱亞軍先是一愣,然後又發出一陣大笑,只笑的肚子痛,差點溺了水,才緩過勁兒來。再看費柴,臉就跟煮的龍蝦似的,就差沒一頭鑽到地裡去了。越發覺得好玩,因爲自打從學校認識,在各個方面自己就從來沒佔過上風,於是又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早說啊。不過也就是你這格,換我還真頂不住。”說完又掩笑。
費柴實在是不了了,站起來就往桶外爬,裡說道:“我要回家了。”
朱亞軍趕一把拽住說:“哎呀,開玩笑的,別急啊,別走別走。”
費柴這又才坐回到水裡,見朱亞軍又有點忍不住,子才稍微一,朱亞軍已經明白,一手捂了,另一隻手擺著說:“別別別,沒別的意思,一時收不回去。”然後使勁把笑容往回憋,又哪裡憋得住?費柴見了,也頗覺的好笑,也是一個忍不住,兩人終於放肆地放聲大笑起來。
笑夠了,兩人都靠著桶壁,放鬆了,費柴忽然問:“亞軍啊,咱們多久沒這麼笑過了?”
朱亞軍說:“談論這種無聊的事……自從離開學校就沒有過了。”
費柴慨道:“歲月催人老啊。”
朱亞軍潑了他一臉水說:“你還早的很呢。”不等費柴反駁又補充說:“我說的是心理年齡。”
費柴皺眉道:“虛僞,你直接說我不就完了。”
朱亞軍笑道:“和不沒關係,心態,我和你不一樣,你有才華,走哪兒都不怕,我就是個二把刀了,要想混的好就得多腦子,多想路子,久而久之,人都染黑了。”他說著,笑容去,變的一臉苦相。
費柴對此也頗有慨,自己純粹搞業務的時候,雖說也排,很吃虧,可整天都過的樂呵呵的,現在想做個僚了,整天想東想西,真的很累。
“行啦。”朱亞軍展著從水裡站起來說:“泡的差不多啦,到娛樂時間了,我找人給你鬆鬆骨,踩踩背放鬆放鬆,至於其他的嘛……看你自己啦,能就上,不能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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