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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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在公路上疾馳，杜龍的向前傾著，把車開得飛快，沈冰清坐在他的背後，左手提著一隻工箱，右手抓著托後的保險槓，著腰，擡著頭，雙努力夾}了車，儘量保持著與杜龍的距離，他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彆扭。

因爲杜龍只有一個頭盔，因此狂風直接吹在沈冰清的臉上，無孔不地向沈冰清的五鑽去，眼睫也被吹得倒扎到眼睛上，弄得沈冰清兩眼極不舒服，很快狂涌而出的淚水就順著腮幫流向耳垂，然後被風吹得飛灑到了後。

沈冰清心中實在無奈，明知杜龍在整他，卻又沒法發火，若不是杜龍幫他提了一句，或許他今後要埋文件堆裡很長一段時間了。

好在兩人都穿警服，警就算看到他們違章也會網開一面，因此他們順利地來到了案發地點，一個大賓館的地方。

賓館已經被警方控制起來，沈冰清亮了自己的警證，對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當地派出所民警道：“他也是我們中隊的，今天剛報到，還沒辦新的證件。”

那民警點點頭，就放他們進去了，案發地在賓館三樓，杜龍和沈冰清直接坐電梯上去了，在電梯裡杜龍回頭看了看，對沈冰清道：“抱歉，我開得太快了。”

沈冰清雙眼紅紅地，只是哼了一聲，沒搭理杜龍。

電梯門一開，杜龍就走了出去，兩邊都是走廊，房門號各自以單雙號向左右排開，案發的房間是318號，出電梯的右邊走廊盡頭就是。

“哎，小心！”孟皓聽到電梯聲，從房間裡探出頭來，道：“別踩地面，快穿上鞋套，戴上手套，過來幫忙。”

沈冰清打開工箱，穿上了鞋套，杜龍還沒領到工箱，他嘿嘿笑道：“有備用的麼？給我也來一套唄，等我領了東西就還你。”

沈冰清默不作聲地甩了倆鞋套、手套給杜龍，兩人先後向318號房走去。

倆人一進房間，就看到孟皓、劉永安正在房間裡勘察現場，只見這間雙人房間裡從浴室到走廊再到房間到都是跡，杜龍他們來遲了，已經被法醫運走了，不過看房間裡跡斑斑的景，就可以知道死者的慘狀，同時也可以知道兇手的兇殘。

孟皓對杜龍道：“杜龍，幫我搜集證據吧，我搜集好證據裝袋，你幫我寫標籤上。”

杜龍蹲了下去道：“沒問題，死者是男的的？流了那麼多，上中了多刀啊？”

孟皓從地上用鑷子鉗起一細細的絨，放證袋中，杜龍拿了標籤填上證序列號、名稱等信息，等孟皓確認無誤之後才鐵在證袋上，然後收證箱中。

沈冰清被晾到了一邊，他尷尬地站在門口，過了一會他鎮靜下來，開始自己觀察尋找來自門外的線索。

“的，全都是刀傷，大概被砍了十七八刀這樣，從現場跡的分佈和形狀特徵分析，死者遇襲的時候應該正在洗澡，兇手突然衝進來，對死者進行攻擊，死者先是從浴室逃出，想開門逃離，但是兇手一掌把門頂住了，死者只好逃向室，應該是想向窗戶外呼救，兇手追了上去，把死者砍死在兩張牀中間。”

孟皓說得很詳細，他希杜龍儘快進狀態，沒想到杜龍卻聽歪了，他呵呵一笑，說道：“看來死者沒穿服咯？”

孟皓看了正在研究門鎖的沈冰清一眼，低聲說道：“是啊，年輕漂亮的，材也不錯……”

杜龍問道：“知道是什麼來歷嗎？能初步判定本案的質嗎？”

孟皓搖頭道：“死者的挎包被兇手拿走了，我們除了登記住時的名字和份證號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從死者隨攜帶的東西分析，應該不是來玉眀市旅遊的，而且……的服都是牌子貨，應該不是普通的打工妹，黃隊他們去詢問賓館服務員去了，初步懷疑可能是劫財殺人。”

杜龍表示懷疑道：“劫財？你不覺得兇手太兇殘了嗎？劫財殺人應該不會這麼狠吧？”

孟皓道：“所以也只是初步懷疑嘛，照你說該是什麼質？”

杜龍四下看了看，說道：“我覺得仇殺與劫殺各佔一半吧，賓館有攝像頭嗎？”

孟皓搖頭道：“有的話就簡單了，唉換了我是老闆，肯定到裝起，看誰還敢來，這東西比門神可管用得多。”

“有什麼發現沒有？”黃傑豪的聲音傳來，他們已經詢問完賓館的值班人員。

孟皓搖頭道：“線索是不，不過能直指罪犯的線索暫時還沒有發現，黃隊，你們有發現嗎？”

黃傑豪搖頭道：“沒有，據值班的服務員代，從昨晚到發現死者，並沒有看到形跡可疑的人進出過賓館，麻煩的是我剛查了一下，死者登記的份證信息是假的，我們還得先查出的真實份才行。”

沈冰清突然說道：“倘若那服務員沒有撒謊，那我們是否可以認爲兇手並不是外來人員，或許他案發後退房離開了呢？”

黃傑豪道：“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我讓服務員打了份住名單，早上服務員發現死者之前只有兩個人退房離開，留的份證信息是真的，我已經老魏去查他們，兇手也有可能並沒有退房離開，因此我們還要對其餘住的客人進行排查，沈冰清、杜龍，你們兩個先跟我去詢問那些客人吧。”

杜龍和沈冰清跟著黃傑豪來到一樓，黃傑豪叮囑了兩人幾句，然後讓民警把住賓館的客人一一帶到賓館一樓大廳角落的休息帶進行仔細詢問。

住賓館的旅客聽說賓館出了命案，都想結賬離開，結果都被攔住了，他們聽說警方還要詢問，並不能保證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一下很多人就耐不住了。

一個穿西裝的胖子大聲質問道：“你們憑什麼羈留我們？你們這是知法犯法，這是犯罪你們知不知道？做事的時候你們要充分想到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