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暗訪的過程中遭遇了不小的打擊,但是這如同笑話般的故事卻付出水面。讓秦志強到輕鬆的同時,也到了沉重。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居然真的就發生了。他真的不知道這天底下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一連幾日,爲了打聽出那上訪之人的名字,秦志強更是一連好幾天都往車間裡跑,只是當那些人終於神且小心的說出了上訪之人的名字之後,秦志強卻意外的發現。事並不像當初他所設想的那般簡單,反而是越來越複雜起來。因爲那位上訪之人,還有他的一雙兒,都早就已經不知道去向,秦志強想要在獲取他哪裡的材料,無異於大海撈針,要多不容易就多不容易。
原本已經有了好轉的況,在上訪人消失後,又陷了停滯不前當中。可惜水泥廠的很多人,雖然對黃解放的事也不齒,但是他們也只能是上說說,拿不出真憑實據來。
3月18日,秦志強同往日一樣,繼續按照以往的模式,生活並且工作著。就在他纔剛剛拿到一分文件,準備到下面各車間團委進行傳達之時,一個形態都十分慵懶、胖的男人出現在秦志強的門口。
秦志強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這個讓人有些噁心的男人,上卻是十分客氣的說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那男人似乎沒有聽到秦志強的話一樣,看都懶得看秦志強一眼,便大腹便便的走進了團委的辦公室。他掃視了辦公室一眼,發現沒人後,這才從鼻腔中冷冷的發出如鬼魅般的聲音說道:“譚林哪裡去了?”
看著這人說話都是鼻孔朝天,秦志強就已經明白。不說這人有多噁心,就他這態度,秦志強的心裡也是極度反。他不冷不熱的看了那人一眼,心中暗道:“既然你不禮貌,也別怪我失禮!”
“你找譚書記有什麼事嗎?”秦志強將頭伏在桌案上,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那人慢慢的扭過頭來,看著秦志強那不屑的樣子。在那人輕輕一愣後,他突然間有了一種錯覺,總是覺秦志強變了領導,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平頭小百姓。
男人輕輕的了頭,又看了秦志強一眼,這才恢復了那趾高氣揚的神態。他不滿的瞪了秦志強一眼,突然間明白了秦志強的份,冷冷說道:“你就是秦志強?”
秦志強不明就裡,看了一眼這噁心的男人道:“我就是秦志強,你有什麼事?”
男人冷冷的笑了笑,手在包裡出一支中華香菸,拿出一支打火機嫺的點上了香菸,一屁便坐在了秦志強對面的沙發裡面。頓時間,那弱的沙發在男人重下,都有些變了形。
“我是黃解放!想必你應該對我很悉吧?”男人不屑的笑著點了點頭,言語當中出了相當的輕視。
秦志強其實早就也是猜出了黃解放的份,只是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他不敢確定而已。如今黃解放自己證實了份,不僅沒讓秦志強到輕鬆,反倒讓他到困起來。秦志強看著黃解放那不善的表,思維飛快的在大腦裡運行了起來。他瞥了黃解放一眼,不在心中暗道:“難道他知道了我在調查他?”
想到這個答案,秦志強馬上又否決了。雖然秦志強是極力在打聽黃解放的事,但是他卻做得十分。雖然在每次打聽完後,秦志強都會當衆對著那些人奚落一番黃解放,可是那也是爲了打探況的需要。再說如果黃解放一言不發,倒是讓人懷疑。而秦志強此時的做派,也頂多只能算是一個對社會現狀不滿的憤青而已。
秦志強扭頭看著正吞雲吐霧的黃解放,不由得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這個滿是爛,但是卻找不到開刀方法的黃解放來。
在秦志強打量著黃解放的同時,黃解放又何嘗沒有在打量著秦志強。這些年以來,黃解放是怎麼過過來的,別人不清楚,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如果沒有上面領導的關照,他都不知道該吃多年的牢飯了。所以時間一長,黃解放最忌恨的人就是在後面收集他的信息之人。不管這樣的人是於什麼目的,黃解放都會讓他過得更加的“愜意和舒服”。
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也不開口說話。直到黃解放手中的那一支香菸吸完,黃解放這才挑了挑眉,冷冷的說道:“聽說你對我的事很興趣,你想知道哪部分,省得你到旁聽側敲,我給說最真實!”
秦志強明白黃解放的意思是什麼,這無疑不過是想要詐一詐秦志強的話而已,秦志強又怎能聽不出來。秦志強連忙笑了笑,剛想要把準備好的藉口說出來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黃解放一下子怒目一瞪,用他那厚的大手在面前的茶幾上用力一拍,大聲的吼道:“秦志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省紀委的?”
秦志強冷冷的看著黃解放之前所做的一切。“難道他真的發現了?”秦志強隨即否決了這一個想法。畢竟自己先不說是不是省紀委的人,就算是自己來到五馬鎮來調查此事,到目前爲止,能夠知道的也只有省裡的兩位大佬而已,就算是黃解放能夠探知市裡、省裡的一些,也絕不可能知道秦志強此行的份。
想到這些,秦志強的心裡立馬有了主意。他看著還在茶幾上有些晃的茶杯,又看了看一臉憤怒的黃解放,突然間冷冷一笑,站起來,用手指黃解放,故意出了憤怒的表說道:“我就是省紀委的辦案人員!我們書記說了,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到懲,你就好好等著吧!”
黃解放一聽秦志強的話,眼睛裡瞬間能迸出火星來,他咬著牙關,恨不得一口將秦志強吞進肚中。
可就在這時,或許是屋的爭吵聲引起了旁邊辦公室的注意,紛紛有人過來看上一眼。只是的那個他們看到黃解放正端坐在團委辦公室裡,惱怒的瞪著秦志強之時,又都著個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長耳朵聽著秦志強這邊的靜。
黃解放已經在心裡醞釀出一系列的報復,可就在他看到秦志強這張無所畏懼,但卻還是顯得十分年輕的臉時,心裡卻一下子豁然開朗了起來。
黃解放再度認真打量了秦志強一番,突然間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憤憤不平的看了秦志強一眼後,拂袖離開了團委的辦公室裡。
其實秦志強這一次也是再賭,再賭黃解放不是一個草包,否則那麼他的下場不用自己想,是聽車間那些老工人說的紀委辦案人員的最後下場,他就已經能夠明白。
因爲在許多次紀委下來調查黃解放後,都也出現了讓人始料未及的巨大變化。這些人當中有出車禍的,也有鋃鐺獄的,總之,沒有一個人有過好下場。
好在秦志強賭贏了,雖然黃解放沒有明說,但是從黃解放最後的那個態看來,秦志強就在心中篤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剛辭啊他話中的太多。
當然這裡面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秦志強的年紀雖然已經26了,但是看上去卻和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沒有多大的變化。當然這也是因爲秦志強雖然已經踏社會好幾年,但是心態卻十分不錯有關。或許患得患失這個詞在秦志強的字典裡面,本就找不出來。
回到辦公室的黃解放,才一進辦公室,卻突然間冷冷的發笑了起來。他的關上房門,拿起電話來打了一通電話後,這才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個傻,以爲這樣就能騙老子!”
其實就在黃解放罵秦志強傻的時候,他卻怎麼樣也想不到,秦志強同樣也回敬了他這句話,不讓黃解放鼻孔裡一,忍不住大聲了打了一個噴嚏。
黃解放了鼻頭,一臉的笑了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曼妙的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媽的,昨晚還是太瘋了,都他媽的著涼了!”
沒過多大一會,一個唯唯諾諾的人走進了黃解放的辦公室。在他纔剛剛帶上門以後,就聽哐噹一聲,黃解放已經將桌上的菸灰缸徑直扔向了進屋之人。
“媽了個的,你狗日的是怎麼幹事的!上次秦志強那雜種把文革給幹了,怎麼這小子現在還在團委幹,你怎麼就他媽長了一副豬腦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把這個小雜種弄出水泥廠,我看他還能有多橫,不死他這個狗日的!還真以爲隨便拿個名頭來就能嚇唬老子!”沒等那人回過來,黃解放就開始了大大咧咧的罵了起來。
“黃廠長,我上次本來都已經把這小子準備安排到一線去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當時市委組織部打電話來詢問,對分配到我們廠的秦志強覺得怎麼樣,所以我就一直沒敢在那小子!”
黃解放不由得憤怒的瞪了一眼那唯唯諾諾之人,冷冷的說道:“他李元清算個求!不就是一個副部長,老子要是發了火,一樣讓他狗日的完蛋!連個自家婆娘都保護不了的男人,算個求!不用管他媽,我要的是結果,如果三天之,你不給我個滿意的結果,那麼我就給你一個你覺得滿意的結果!”
黃解放說完,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由得讓門口的人汗一豎,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便離開了黃解放的廠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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