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來的大博士夏柳,後面還有一個蔣玉瑛,蔣玉瑛手上拿著一份材料。
章含笑著說,“你們倆來幹麼呀,湊熱鬧應該去大客廳,那裡現在熱鬧得都不用開空調了吧。”
蔣玉瑛笑道:“象是咱們百花樓的狂歡節,差不多都快瘋了,連小丫頭們都在喝酒呢。”
張小雅從向天亮上下來,息著說,“玉,玉瑛,沒你這個數民族,們,們的熱鬧,頂多,頂多算是瞎胡鬧罷了。”
黃穎作敏捷,一邊翻上馬,接替了張小雅的位置,一邊笑道:“小雅說得是,咱們百花樓要論跳舞,玉瑛是絕對的第一哦。”
“咯咯,你倆也不差呀。”蔣玉瑛笑道,“小雅的黃梅戲,黃穎的英文歌,也都是咱們百花樓裡的獨一份麼。”
夏柳笑道:“那是你們的狂歡,對我這個沒有文藝細胞的人來說,當觀衆都不夠資格喲。”
章含笑道:“夏柳說當觀衆都不夠資格,那我就只能去看門了,不過我會拿手刀,如果們瘋過了頭,我能把們上的瘋勁滅掉。”
向天亮呵呵一笑,“臭娘們,都別互相吹捧了,在我純潔的心裡,你們就是一丘之貉,一路貨,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如@一@本@讀-小說假包換的大吃貨。”
這話立即引來了紛紛抗議,罵,拳,擰耳朵,掐大,向天亮到捱打。
“哎,哎。”向天亮得很,“我這麼說是有據的,你們能不能君子口不手啊?”
章含說了兩聲好,“咱們先聽他說,聽他說完了再收拾他,天亮,可別掛我沒提醒你,得罪人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希你的狗裡真能吐出象牙來。”
向天亮問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哪裡又得罪你們了?我沒有啊。”
蔣玉瑛道:“因爲你不公平不公正,大家都在一個鍋裡吃飯,你憑什麼說我們幾個是大吃貨?”
章含道:“就是麼,以我們看來,蘭和碧巧們纔是大吃貨呢。”
張小雅道:“對,大吃貨這個詞嚴重的傷害了我們,連我家兩個丫頭都這麼我,氣人那。”
黃穎道:“我們,我們強烈要求,要求平反,平反昭雪,還,還我們一個清白。”
“呸,還清白,你們清白個屁。”向天亮笑著說道,“說清白,道清白,事實當然勝雄辯,既然你們幾個不服,那我就拿你們幾個說事,以時間爲順序一一道來,首先是玉瑛姐你,你當初可是有夫之婦,肯定還有婚外男人,看到我和亞娟姐好,你是死皮賴臉的粘著我,極不要臉,爲了讓我收你,你還發誓願意做牛做馬,是不是這樣?”
蔣玉瑛笑著說,“我承認,我承認,當時會了你的雄風以後,我已不能自撥了。”
向天亮著在他上進行上下運的黃穎說,“黃穎姐,你堂堂的歸國華僑,國泰集團公司副董事長兼總經理,當時的個人資產說也有十幾個億,你跟著我一個窮小子爲了什麼?還不就是爲了那個吃嗎?”
黃穎正在要關頭呢,“我,我是沒辦法,當時,我公司走私,走私了不汽車,被你給抓住了,我,我不得不委於你,你,你的這個又,又特厲害,世間見,我又不,不傻,我當然要賴上你了,但,但我是,是半推半就,順,順水推舟,是倒,不是,不是死皮賴臉。”
“呵呵,差不多哦。”向天亮樂呵著轉向了夏柳,“夏柳姐,大博士,你還記得清河市建設局八樓那個資料庫嗎?”
夏柳說道:“你別胡說八道呀,我是騙上當,被你給欺負了,你還花言巧語地說要明正娶的,後來被你纏上了,我一個黃花大閨,沒辦法擺你纔跟了你的。”
“不錯不錯,是我主進攻佔領了你。”向天亮笑著說道,“但是,但是啊,那天在清河市建設局八樓那個資料庫,你後來的表現哪有一點象黃花大閨,你那兩條大長差點把我的腰都夾斷了,三個小時狂奔五次,你實事求是地說,你當時的表現象不象一個大吃貨?”
夏柳笑道:“但是,我也但是哦,我雖然比你大幾歲,但你未娶我未嫁,咱倆也算是名正言順,比起玉瑛姐和章含姐們來總要好一點吧。”
“嗯,這倒也是,必須予以肯定。”向天亮笑道,“說起章含姐,那簡直不是不要臉,而是非常常的不要臉嘍。”
章含當然不會承認,“我怎麼不要臉了,我哪兒不要臉了?你不是常說一個掌拍不響麼,這男之事,你要是不願意,我一個人得了嗎?”
向天亮笑著說,“明明知道我是你兒喬蕊的高中同學,明明知道你兒喬蕊喜歡我,明明知道我負了傷,明明知道是在醫院的病房裡,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寬解帶,你說你要不要臉?難道你不是名符其實的大吃貨嗎?”
“咯咯,那是因爲我慧眼獨,我是個識貨之人。”章含笑著說道,“我曾經當過兩年的沁尿科醫生,你們男人那玩藝兒我見過不,不說千也起碼是幾百,哪個好哪個壞,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當時我雖然沒親眼看見,但我的手隔著子一,我就知道你那個是稀世珍寶,這麼說吧,用醫學生理學和概率學來說,你那個稀世珍寶,五千萬個男人中才會有一個,所以我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奉獻給你了。”
“那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大吃貨嗎?”向天亮笑問道。
“承認就承認,但這不能說是不要臉吧。”章含笑道。
向天亮又轉向張小雅道:“小雅姐,你也是個大吃貨,當初把你找來是調解人家夫妻的問題的,你倒好,反而因此而要挾我,你就象你的外號,套子,你把我給牢了,你還是第一個當著兒的面來的人,說你是大吃貨,一點也沒冤枉你吧。”
張小雅笑著嗔道:“你放屁,要不是你見起心,乘人之危,我能賴上你嗎,當時餘勝春要跟我離婚,我是準備大鬧一場的,連同歸於盡的準備我都做好了,是你趁虛而佔有了我,我沒有辦法了,所以就只好跟著你了。”
這時,黃穎從向天亮上下來,接力棒給了章含。
向天亮笑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們五個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吃貨,想賴也賴不了。”
“我們不賴。”人們異口同聲地道。
向天亮忙道:“別喊了,再喊會引來更多母老虎的啊。”
笑聲裡,蔣玉瑛揚了揚手裡的材料問道:“天亮,我們對銀行帳戶記錄的調查已經結束了,我是不是現在就向你彙報呢?”
“你說,我聽。”向天亮不得不一心二用,他還要應付正在瘋狂的章含呢。
蔣玉瑛道:“咱們現在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趙勝、于飛龍、王再道、馬騰、劉曲龍、高南平和餘俏俏,這七個人這幾年在經濟上均有來往,每一個人與其他六個人都有聯繫,至於那個辭職下海去了南方特區,並已在那裡定居的盧玉青,並沒有任何與上述七個人有來往的記錄,所以我們認爲那個盧玉青可以暫時予以排除。”
向天亮道:“先不提那個盧玉青,于飛龍已死,很可能是被殺人滅口,暫時沒有多大的意義,趙勝目前下落不明,咱們可以暫時擱在一邊,你就說說王再道、馬騰、劉曲龍、高南平和餘俏俏這五個人,因爲他們正在咱們的掌握之中。”
蔣玉瑛道:“我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王再道、馬騰、劉曲龍、高南平和餘俏俏這五個人,王再道和馬騰相對比較邊緣,劉曲龍、高南平和餘俏俏三個人的經濟來往非常頻繁,劉曲龍、高南平和餘俏俏三個人一共有七個實名帳戶、十二個匿名帳戶、十個企業帳戶和十一個皮包公司帳戶,在這一共四十個帳戶之間,短短的三年時間裡有轉帳記錄八百三十一次,轉帳資金總額達四十一億三千萬之巨。”
向天亮道:“我想知道的是,他們的錢轉來轉去的,實際上有多錢呢?”
蔣玉瑛道:“十一億兩千萬元。”
向天亮自言自語道:“這麼多錢?他們哪來這麼多的錢呢?”
蔣玉瑛笑道:“這你得問他們自己去,你把他們抓起來問一問,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麼。”
向天亮問道:“玉瑛姐,這麼多錢現在還在這些帳戶上嗎?”
蔣玉瑛道:“那四十個帳戶已有十五個被註銷,剩下的二十五帳戶上,目前留存的金額是七千三百五十三萬元。”
向天亮咦了一聲,“那十億多的錢呢,它們都到哪兒去了?”
蔣玉瑛道:“問得好,那十億多的錢,都轉到了一個帳戶上,這是一個皮包公司的帳戶,也是那四十個帳戶之一,但是,那個帳戶已經被註銷了,至於那十億多的錢,當然是被轉走了。”
向天亮又問道:“那個帳戶的真正主人是誰?錢又被轉到哪兒去了?”
蔣玉瑛咯咯一笑,指了指窗外道:“對不起,這你得去問咱們的老冤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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