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茶後,肖劍南繼續說道:“我知道劉曲龍怕一個人,這個人石開明,人送外號石頭,是劉五的發小兼老戰友,也是劉五最好的朋友兼進走私這一行的引路人,劉五在走私界小有就的時候,石頭已被捕獄,並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算一算石頭的服刑年限和被減刑期,離釋放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劉曲龍知道劉五和石頭的過年,石頭上有老下有小,石頭進去以後,靠的就是劉五的保護和照顧,後來劉五出事,石頭得知消息,便知道劉五是被人出賣了,所以石頭託朋友放出話來,等他刑滿釋放,第一件要辦的事就是查明真相,爲劉五報仇,劉曲龍認識石頭,石頭也知道劉曲龍,所以他最怕石頭出來找到他的頭上。”
“因此我對劉曲龍說,如果他不和我見面,我就把他出賣劉五的事告訴石頭,面對滅門的危險,劉曲龍被迫答應見面,並約好了今午十二點,地點就是那個河濱茶樓,劉曲龍也不是等閒之輩,他已經知道這些天被警察盯上了,他怕我設伏抓他,要求我只能是一個人前往,而且不能攜帶武。”
“當然,我也趁機向劉曲龍提出了我的要求,他不能帶人來,而且必須坐在茶樓外面,劉曲龍懷疑我有@ 別的企圖,我對他說,我是一個人從清河到濱海來的,我這樣要求,是怕他對我殺人滅口……就這樣,我和劉曲龍約好了,至於後來發生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我就不用囉嗦了。”
向天亮好奇地問道:“老肖,你的狙擊步槍是從哪兒來的?不會是自己帶來的吧?”
肖劍南道:“你是有錢人,難道不知道在你們濱海,有錢連火箭和大炮都能買得到嗎?”
向天亮道:“那麼有必要對劉曲龍殺人滅口嗎,你倒是痛快了,可我們失去了接近龍大的關鍵線索,就憑這一點,我也不會原諒你。”
肖劍南道:“我不需要你的原諒,說到原諒,我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向天亮道:“關於龍大的販毒團伙,你都知道些什麼?”
肖劍南道:“不知道,甚至從來沒聽龍大這個名字,我只知道劉曲龍與一個販毒團伙有來往,而且關係還不淺。”
向天亮道:“那你的行爲,不是來幫忙而是來幫倒忙的。”
肖劍南道:“做都做了,隨你怎麼著吧。”
向天亮擺了擺手,對餘中豪說,“我懶得囉嗦了,接下來你們看著辦吧。”
包廂裡沉默了。
終於,餘中豪說,“老肖,本來我以爲你,什麼都不會說的。”
肖劍南說,“你以爲呢,我面前坐著一幫大行家,我能蒙得過去麼,一個狗日的向天亮,就讓人活不了了。”
餘中豪說,“你說對了,你可能不知道,剛纔你被向天亮騙了,這說明你已經方寸大,失去了應有的冷靜和正確的判斷力。”
肖劍南楞了楞,“騙了?什麼騙了?”
餘中豪微笑著說,“一個郝師傅,一個胖姐,人是真的,你在他們那裡打過電話也是真的,但他們沒有看到並看清你的臉,這是向天亮和周必洋杜貴臨事先設計好的,至於那兩個小丫頭,直接就是向天亮從他的百花樓裡找來的小演員,只是們表演得太真了。”
肖劍南怒視向天亮,“狗日的,你竟然耍我。”
“這得怪你自己。”向天亮微笑道,“你已經不正常了,如果是正常的向天亮,怎麼可能被小兒科式的伎倆所騙呢。”
肖劍南又是一陣沉默。
餘中豪說,“老肖,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多想,只要把問題說清楚……”
向天亮打斷了餘中豪的話,“老肖,我對問題不興趣,我只想知道,關於那個龍大爲首的販毒團伙,劉曲龍到底跟你說過什麼。”
肖劍南微微地頜首,皺起眉頭陷苦思之中。
“天亮你真是賊……我和劉曲龍往多年,儘管他口風很,上把門,但偶爾也會有意無意地出一些信息來,關於那個神的販毒團伙,他得意忘形之時,也時不時的冒出一兩句話來,但他從來沒說過龍大這個名字……我記得,有這麼幾點是值得重視的,一,劉曲龍與餘俏俏是人關係,二,趙勝只是個小人,三,這個販毒團伙背後的保護傘很厲害。”
餘中豪著肖劍南,“完了?”
肖劍南沒好氣地應道:“你以爲呢,我要是什麼都知道,我早把它給滅了。”
餘中豪冷冷地一笑,可事實上,你爲了劉曲龍,爲了你自己,卻生生地把它給放過了。
向天亮又一次打岔,“老肖,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已經把自己的屁乾淨了吧?”
肖劍南靠在沙發背上一不,“聰明人就是聰明人。”
向天亮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肖劍南道:“劉曲龍比你們想象的都要狡猾,他應該早就覺察到咱們盯上了它,所以他肯定早有準備和安排,他掌握著的不會藏在咱們知道的地方。”
向天亮道:“也不見得吧,如果換是我,我早就腳底抹油溜之吉了,可劉曲龍沒逃,也沒發現他要逃跑的跡象啊。”
“見勢不妙,撥就跑,那是你。”肖劍南道,“劉曲龍很家,還是個大孝子,上面有兩輩老人,下面有三個孩子,除非能攜家而逃,否則他是絕對不會一個人逃跑的,他知道這樣一個淋淋的事實,如果他一個人跑了,他的家就很可能被滅門。”
“你說得是,劉曲龍很有料。”向天亮道,“這麼說來,你殺了劉曲龍,反而是變相地保護了劉曲龍的家人。”
肖劍南道:“事實難道不是這樣嗎,劉曲龍該死,而他的家人是無辜的。”
嗯了一聲,向天亮問道:“既然你殺了劉曲龍,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已經毀滅了他掌握著的那些?”
肖劍南並不瞞,點著頭道:“是的,劉曲龍化名在銀行長期租了兩個保險櫃,我早就查明瞭,今天上午我並不是只打了一槍,在此之前我已經去了銀行,你想知道的已經不復存在。”
向天亮搖著頭,“老肖啊,你做得太絕了。”
肖劍南面無表,“你以爲我只是爲了自己嗎?”
向天亮惱道:“他x的,你是在毀滅罪證,你是在犯罪,難道不是嗎?”
“我不僅僅是爲了自己。”肖劍南忽然放緩了語速,不不慢地說道,“不要以爲劉曲龍只是我一個人的專用線人,據我所知,他和不人保持著來往,公安、邊防、港口、車站和不政府機關,都有劉曲龍的朋友,他手裡掌握著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劉曲龍號稱報販子的祖師爺,在全民皆走私的那個時期,清河的走私界沒有劉曲龍不知道的人和事,這一點老餘應該知道,如果劉曲龍的張開,不知道有多人人頭落地和多人進班房喝粥。”
向天亮閉上了。
餘中豪苦笑著說,“老肖,照你這麼說,你殺人滅口是在做好事了。”
肖劍南說,“老餘,水至清則無魚,也許你是絕對清白的,但你不妨回去查一查,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的老師劉其明副局長,他心裡也是希劉曲龍永遠閉的。”
餘中豪頓時也閉上了,肖劍南的話不難理解,他的殺人滅口一招,背後的用意極深極深。
邵三河問道:“老肖,你再想想,關於劉曲龍和餘俏俏及趙勝,還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肖劍南卻看向了向天亮,“沒,沒了。”
向天亮一驚,因爲肖劍南的臉慘白,額頭冒汗,“老肖,你怎麼了?”
肖劍南表極其痛苦,“天亮……”
向天亮頓覺不妙,他噌地站了起來,“老肖,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用了。”肖劍南推開兩邊的餘中豪和邵三河,仍然著向天亮,“我說過,我,我欠你一條命,我,我是來還債的……”
向天亮大聲罵道:“他x的,你不欠我的。”
一邊罵著,向天亮一邊衝過去抱住了肖劍南,“老肖,堅持一下,咱們立即去醫院”
“晚……晚了。”肖劍南的角流出了鮮,向下去,“天,天亮,認識你真,真好,答應我……幫我,幫我把兒子養大……”
向天亮抱著肖劍南,眼淚奪眶而出,“老肖,你傻啊。”
“答,答應我。”
“我答應你。”
“算,算我欠你的,下輩子,下輩子還,還你。”
“老肖。”
“告訴,告訴我兒子……”
“什麼?”
“不,不要,不要當,當警察。”
“我記住了,我一定轉告。”
“你,你狗日的……”
“你也是狗日的。”
“狗,狗日的。”
“狗日的。”
“狗……”
肖劍南臉上慘笑,看著向天亮,兩眼睜得大大的。
邵三河手在肖劍南的鼻孔探了探,一臉黯然地衝著向天亮搖了搖頭,“他事先服了毒,咱們救不了他。”
向天亮出右掌,在肖劍南臉上抹了一下,肖劍南終於閉上了雙眼。
接著,向天亮下外套,蓋住了肖劍南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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