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能有什麼好生意做的?”樑國棟的態度很不好,送口袋裡拿出一包煙,連讓一下的心思都沒有,就氣急敗壞的自己點上。
寧曉東也不生氣,笑嘻嘻的拉過一把椅子做到樑國棟的對面:“誰說跟我沒有好生意做?你們廠的小人雪糕要不是有我,還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怎麼?樑哥,想過河拆橋啊。”
“你~~~”
此話一出,樑國棟夾著菸捲兒的手便是一僵,寧曉東當初跟他置換設備時用的“苦計”並不高明,樑國棟很快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不過自己也沒往心裡去,一來寧曉東置換的設備就是個肋,總廠都玩兒不轉的東西,二十三分廠拿去又能幹什麼?
二來樑國棟覺得小人雪糕的市場前景還不錯,就算二十三分廠不想做了,改做設備,但廣闊的市場並沒有飽和,利潤空間還是有的。
不得不說,樑國棟在9號樓裡培養的眼實在不賴,這兩點他看得都很準確,問題是能看明白不是本事,能從中抓住機會,最後變自己的優勢纔是能人,樑國棟缺的恰恰就是抓住機會的能力。
什麼條件都很好,結果就是一團糟,連他自己都沒招。
只不過他樑國棟沒招,不代表其他人都沒招,就比如說寧曉東同志,自打從裡到外被綠了一個遍,寧曉東看上去沒啥變化,實際上心早已大變。
要不然他也不會拒絕莊建業把他弄進二十三分廠的建議,堅持自己弄一個皮包公司掛靠二十三分廠了。
想得無非就是儘早出人頭地。
懷著這份心思,他經常泡在莊建業哪裡,看著一天天無所事事,科打諢,實際上一直在學習莊建業的事方法、經營原則以及應變技巧。
然後又經過設備置換的生;設備銷售的笨拙,寧曉東多到了些門路,也產生些想法,於是便跟莊建業說,想運作一次空手套白狼。
莊建業只跟他說別把目標定在二十三分廠,剩下的隨他去,敗了再回來重新開始也就是了。
有了這句心窩子的話,寧曉東就有底氣了,於是一陣篩選,最後怎麼看怎麼覺得九分廠合適。
原因很簡單,九分廠的雪糕弄得太差了,在星洲市簡直被人吊打的慘不忍睹,而星洲市周邊的廣大縣城、鄉鎮卻還是空白,只要稍加宣傳和引導不愁賣不出去。
於是寧曉東先在星洲的周邊縣城、鄉鎮轉了一圈兒,拿出大尾狼的架勢,一陣忽悠,弄到幾個縣百貨的貨款。
然後回到星洲,把九分廠的幾個銷售約出來,一條龍下來,幾個銷售二話不說就把手裡的貨全都給個寧曉東。
寧曉東就這麼一到手,半錢的本錢都沒出,就從中賺了一千塊的差價。
儘管錢沒有賣設備的提多,但卻讓寧曉東看到一種可能,於是順著這個思路,繼續擴大對九分廠銷售的公關,最終拿下九分廠小人雪糕7層的銷量,爲名副其實的頭號經銷商。
等九分廠反應過來,寧曉東已經了氣候,銷售們不賣給他,本就銷售不出去不說,提也沒有寧曉東給的大方,所以九分廠的銷售們也就懶得費力了跑了,爭著搶著給寧曉東。
樑國棟怎麼說也是當過廠辦主任的人,經營不行,但眼不差,一眼就看穿這是寧曉東在控制九分廠的命脈,他不是不想改變,可就如同之前對九分廠的無奈一樣,對寧曉東這個編制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半點兒招都沒有。
好在寧曉東也知道深淺,控制著九分廠雪糕的銷路卻半點兒過分的要求都沒提過,樑國棟也就得過且過了。
沒想到今天卻找上門,本來樑國棟不想見這個無賴,哪想寧曉東比他想的還要囂張,在樓下砸了花瓶不說,還直接找上門了。
樑國棟想強來著,可等他看到寧曉東甩出幾十塊錢,立馬意識到人家這是給自己暗示呢,跟卡脖子的人強,你強得起來嗎?
於是樑國棟徹底投降了。
……
寧曉東心滿意足的從九分廠的辦公樓出來,回首看了一眼那棟紅磚切的三層小樓,不屑的撇撇,樑國棟剛纔的表現簡直就跟爛泥一樣,一臺好好的焊接機,連猶豫都沒有就給自己。
代價只不過是幫他把這一年的小人雪糕效益弄得好看一些。
“早知道樑國棟是這麼個人,當初就應該讓老爺子多扛一會兒了。”寧曉東彷彿惋惜的喃喃自語,但臉上的玩味卻預示著他所說的話與心裡想的完全不同。
“寧曉東!”
就在寧曉東拎著包,舒展著飄逸的長髮,優哉遊哉的朝著永宏廠的一個側門走去,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寧曉東很是詫異,自打他價上萬了,已經很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了,這倒也罷了,聽聲音還是個的,這就奇怪了,這段時間自己老實的要命,衝都是用手解決的,本就沒招惹人,MD這貨到底是誰呀。
寧曉東轉過頭,拉下蛤蟆鏡,想看看是誰敢這麼不開眼,結果這麼一看,立馬調頭就跑,邊跑還邊:“陸茗,那天你真的認錯人了,不是我~~別追了~~~我的姑,我求你了還不?哎呦~~~”
寧曉東哭喊著一路狂奔,全然沒了敲樑國棟竹槓的意氣風發,可他的小板兒哪裡是陸茗這個漢子的對手,奔出側門拿出鑰匙剛準備開自行車的車鎖,人就被陸茗一腳給踹飛。
旋即耳朵就傳來一陣疼痛,整個人被陸茗拎著去了旁邊的小樹林,寧曉東也怒了,大聲著:“陸茗,你別太過分啊,給你點兒就燦爛,信不信我……我……我跟你拼了。”
“拼?你要有那膽子跟我拼,我立馬就嫁給你,你有那個膽子嘛?”陸茗把寧曉東丟到地上,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下來,哽咽著道:“我們家都說你是爛泥扶不上牆,全廠第一窩囊廢,我不信,你來找我,我就又跟你好了,結果你怎麼樣?口口聲聲說跟莊建業去做飛機,結果就去那種地方?寧曉東你個混蛋!”
陸茗話音未落就撲上去一頓王八拳,這次寧曉東沒反抗,而是將陸茗抱住,任由其在上打,直到陸茗打累了,這才忍著疼,艱難的笑了一下:“誰說我們沒做飛機?這次過來我還專門給你帶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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