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鐵蛋準備開棺金,由於四喜膽子小,我讓看好蠟燭別滅了。這次倒鬥已經經曆太多超乎我想象的危險,絕不能再以試險。我和鐵蛋用黑布蒙住口鼻,帶好手套,準備開始升發財。可這一看,我奇到“這石槨也未免太大了點!”
青泛灰的石槨,長約三米,寬約兩米,顯得渾厚蒼勁,說這個石槨也得有個千八百斤。對著這麼個龐然大,我完全不知道從何下手,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握真的能開的了這個棺。鐵蛋說“老胡,你還等什麼呢?咱這就開練唄!你想也打不開這個大石棺材不是?不過這老粽子真他娘的是個變態,弄這麼大的棺材,據我的經驗,這裡面躺著的不是個大胖子,就是藏了他收刮的民脂民膏。“
我說鐵蛋你懂不懂啊?還石棺材呢,這是槨。真正的棺材在這裡面呢!咱也別在這瞎想了,等開了棺,趕拿件東西走人!我和鐵蛋雙臂用力,使出吃的勁,就聽沉重的石頭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轟隆隆的聲在空曠寂靜的墓室裡顯得格外刺耳。沉重的大石槨生生的被我和鐵蛋推出一條隙來。一子惡臭撲鼻而出。
因為又累又,我和鐵蛋此時強行推石槨,又讓氣這麼一熏。心髒不住這麼劇烈的負荷,蹦蹦的一陣快跳,好像一張就能從嗓子裡跳出來一樣。鐵蛋這氣說,”老胡,你要沒勁了,就和四喜一起去看著蠟燭吧,看我黑爺的手段,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說罷,鐵蛋挽起袖子又要開推。
這時候牆角的蠟燭卻無聲無息地熄滅了,頓時整個墓室陷一片漆黑。鐵蛋也發現了,雖然我和鐵蛋臉上都蒙著黑布,可此時估計他額頭上也全都是冷汗,我全上下也是一陣冷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也都怪我之前特意強調鬼吹燈滅不金,此時我心裡也不免犯了嘀咕。
我看了看後被我和鐵蛋推開的石槨,沒有任何靜。難道這墓室裡還真鬧鬼?聯想到之前的僧,我後脊梁上又出了一陣冷汗。忙招呼四喜“大妹子,你怎麼看的蠟燭啊?怎麼還能讓它滅了呢?”
四喜到我和鐵蛋跟前,說“胡哥,黑哥,那個牆角裡有個人吧蠟燭給吹滅的!”我說“四喜,你可別虎了吧唧的胡咧咧,我和你說多回了?不要遇見解釋不懂得事就說鬼是神!”四喜急的都快哭了,“胡哥你咋不信呢?真有個男地站在那把蠟燭給吹滅了!”
聽四喜說的這麼邪乎,我和鐵蛋心裡也有點打鼓。我讓四喜又點著了僅剩的一蠟燭,三個人暫時顧不上開棺,向原來放蠟燭的牆角,畢竟如果再出來一個修羅魔之類的怪,我們三個人可真要榮在這裡了!
淡黃的燭被我們走的空氣流,帶的一閃一閃,我們三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牆角,四喜嚇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借著燭,我定睛一看,哪裡有什麼男人,分明就是墓室中的壁畫,只不過這壁畫中的男人描繪的栩栩如生,乍一看和真人還真差不多。鐵蛋哈哈大笑到“大妹子,你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一個畫裡的人也能把你嚇這樣?不過這畫畫的還真像那麼回事,老胡,你看看是出自哪個名家的手筆?這玩意能值多錢?”
我說“咱們又不是考古隊的,要這破東西有個鳥用?不過墓室中的壁畫通常都是介紹,墓主人生前的事跡和功績的,咱們看看也許還能對咱們又點幫助!”我撿起地上剛剛熄滅的蠟燭點上,讓鐵蛋拿著,看起畫來。
這墓室中的一面青磚牆都刻著壁畫。壁畫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描繪的是征戰的畫面,雖然描繪的氣勢磅礴,卻只有一個將軍模樣的人仔細刻畫,其餘都用簡單的線條勾勒。第二部分描繪的是一出建築的場景,墓主人正監督著千上萬名的苦力圍繞一座高山建築什麼,這部分中高山占了很大比例,高聳雲,讓我驚奇不已的是,高山之上居然盤臥著一條巨龍。鐵蛋看到這裡指點著將軍模樣的人形問我“老胡,你說他會不會是在給自己修建陵寢?這他良的也太奢侈了吧?用這麼多人,勞民傷財啊!看來我小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倒他的鬥!”我搖搖頭,這將軍模樣的人肯定是墓主人。也許修建的是陵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是在給自己修建,你沒看見這高山之上盤著一條龍麼?封建社會裡,只有天子皇帝才能把自己比作龍,即使功勞再高,如果把自己比做龍那都是意圖謀反,要殺頭的。再說這東北的山都是氣勢渾厚的山,哪有這樣險峻的高山?
四喜點頭稱是,說“俺們這嘎達,雖然山多,可還真沒有這麼高的山!”這是我忽然想起先前在死去那個前輩包中所得的筆記本。上面寫著他和他的兄弟是被人一個香港商人雇傭來東北盜一個元代將軍墓,而這座墓又和吉思汗墓有著莫大的關系!如果這座將軍墓真的和吉思汗墓又莫大的聯系,那我們這次還真是瞎貓上死耗子,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時,鐵蛋指著第三部分的墓畫說“老胡,敢葬在這裡的大粽子,還他良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呢!”我舉著蠟燭看了看第三部分的壁畫,不同於前兩部分簡單的描繪手法,這部分的壁畫顯得更加腥暴力。壁畫中勾勒出一巨超大的石棺,墓主人一戎裝,手持大刀端坐上面,而石棺下面,著不缺胳膊腦袋的,流河,從畫中著來看,在棺底的應該是遼國人。
看到這裡我不倒吸一口涼氣,趕忙叮囑道“小黑,趕抄黑驢蹄子,他良的咱們又遇見大粽子了!”我話音未落,拿在我們手中的蠟燭,原本淡黃的燭忽然變的慘綠,照的我們三個臉都青了。我家那本殘書《地脈圖》當中提到,龍氣者風也。有藏風之所使之不散而聚,此上上。複有藏風之巨石鎮,此乃上吉中之大兇,主變!現在我終於明白,他良的為什麼弄這麼大個石槨了。這裡本來是遼國貴族的墓地,這個元朝將軍大敗遼人之後,竟然用了這麼邪的手段來鎮遼人的風水。苦就苦了我和鐵蛋四喜三人,早已經筋疲力盡,又要遇見粽子,正思量時,我和鐵蛋手裡的蠟燭忽然變了慘綠,閃了幾下,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況下熄滅了。
我覺一切都朝著我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下去。此時如果喪失了勇氣,我們多半是出不去這元代古墓了。此時我必須要和四喜鐵蛋商量一下,到底還開不開棺。我對他兩說“這本來是風水絕佳的藏風之所,不過被這墓主人改了格局用來鎮遼人,這樣的墓葬中肯定會變。現在擺在咱們眼前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咱們把石槨原封不地蓋回去什麼也不,立刻找個出口逃出去。二是咱們馬上豁出去了,倒他良的,因為死在狼王廟中的前輩筆記中記載著,這墓主人很有可能就是監督修建吉思汗墓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鐵蛋當即表態說“管他乃乃的什麼粽子不粽子的,剛才不都讓咱兩練趴下一個了麼?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既然都到工頭這裡。多也不差這一個,再說咱不還有兩個黑驢蹄子麼?幹他良的了!”四喜一聽和這墓主人和吉思汗墓有著莫大的關聯,也表示願意拼一次。
說幹就幹,多年的架經驗告訴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要趕在危險還沒來臨之前先解決掉。這黑驢蹄子到底能不能克制僵,我還真沒有多大把握了,不過我知道克制僵的最好辦法就是用火燒掉它,我問鐵蛋,咱們從屯子裡帶來的土燒還剩下多?鐵蛋說估著還能剩下三斤多點。
我說把馬卡夫頂上膛,給四喜用。要真他良的遇見粽子了,咱哥倆就用黑驢蹄子招呼它,實在不行就倒白酒,給它來個火燒連營。
準備停當,重新點燃蠟燭。四喜拿著頂上膛的馬卡夫在後面掩護我倆,我和鐵蛋腰裡掖著黑驢蹄子,憋足了勁推巨大的石槨。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過後,石槨終於被我和鐵蛋打開,更加刺鼻的臭熏得人腦袋疼。一個刻著狼頭圖騰的漆木大棺材出現在我們眼前。
不過一個新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石槨是打開了,不過我們現在只有一把馬卡夫和兩只黑驢蹄子,怎麼才能撬開棺材呢?
鐵蛋出主意說,不如用馬卡夫放上一梭子,管它什麼棺材不棺材的,肯定打個稀爛。我搖搖頭,這肯定行不通,凡是貴族用的棺材所用之料,那個不是上百年的材之木?這區區一梭子馬卡夫又怎麼能打的爛?而且關鍵時刻,我們還要指著馬卡夫頂住粽子一陣呢!
我正苦惱不已之時,四喜忽然指著棺材旁邊說“胡哥,黑哥,你們看那是啥?”我彎腰撿起來,卻是一口寶刀,想必這一定是出現在壁畫中的那把寶刀,刀柄鑲嵌著七顆寶石,燭一晃晶瑩剔。古時軍人,大多惜兵,這把寶刀不僅做工細,而且在這幹燥的墓室中一點都沒有上鏽,時隔千年,刀鋒仍然著森森寒意。
有了此等寶,撬開棺材那就是時間的問題了。我把寶刀給鐵蛋,他一膀子力氣,就算現在的前後背,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鐵蛋接過寶刀,掂量了一下,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說到“你們就瞧好吧!”說完把寶刀棺材的隙中,因為這把刀刃足有五公分厚,所以用它來撬棺材是眼下再合適不過的工了。
鐵蛋咬牙切次的一較勁,只聽棺材板子發出一陣“執拗,執拗”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是用指甲撓玻璃的聲音聽的人頭皮一陣發麻。忽然我聽見棺材中響了兩下,我心想,這他良的變的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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