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直,一直做他生命里最好的陪伴。
傅郁定定地注視了一會。
“寶貝,”他的嗓音有些低啞。
懵懵地看著他。
他是不是不喜歡說的話?
“對不起,”他這麼說著,已經側過頭,重重對著的吻了下來,“對于你,我真的沒有足夠的自控能力。”
原本是躺在他懷里的,可是轉瞬間,就已經被他在了下,他的手像帶著電流,在腰間反復挲著,灼燙得無法思考。
這個吻,和之前的所有都不同,像是海嘯般席卷過來,帶著不顧一切的熱度和力量。
傅郁重而執著地吮吸著的,還用牙齒,將的小舌頭輕輕拖出來,含在自己的里,翁雨被他這樣曖昧又親昵的親吻折磨得近乎窒息,輕輕息著,滿臉緋紅。
如此專心地吻了一會,他眼神漸黯,突然整個人微微從上伏起。
翁雨原本以為這個吻算是結束了,赤紅著臉、躺在床上不斷緩著呼吸,可誰知他這時手從床頭柜上取了置放著的一瓶贈酒,打開后,仰頭喝了一口。
然后,在的目里,他竟然又再次了下來,將口中含著的酒,全數渡到了的里。
“唔……”里滿滿的,全部都是紅酒的醇味,酒香人,他的舌頭和那些仿佛融化在了一起,追逐著的小舌頭,讓徹底進無法思考的迷蒙。
等喝完他里的紅酒,他又喝了一口酒,再次往復這樣的把戲。
被這樣喂喝了幾口,渾都變得綿綿的,連半點推拒他的力氣都消失了,他的眼神愈來愈黯,此時終于用手指輕輕掀開的服,探了的。
翁雨覺到他一貫溫的大掌,此時沿著的腰,慢慢往上,最后輕輕覆蓋在了的雪白上。
渾一。
“寶貝……”他呼吸灼熱地,附在的邊,“你好香。”
酒香,和上一貫獨有的淡淡清香,幾乎讓他瘋狂。
翁雨的臉本已經紅得不能看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潛意識里只覺得現在的他變得前所未有的危險,褪去了以往的溫爾文雅,更像是一個等待著狩獵的獵手。
“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喝酒,”
他的手原本停留在的雪白上,卻慢慢地,沿著的形狀,往后輕輕落在了的搭扣上,“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才可以喝……一點點。”
的人和甜,唯有他一個人,可以飽嘗。
男人的,很多時候,會從語言,轉化到|中來表達。
翁雨并不懂現在他心中的與熱,只是害得快要哭了,覺得自己的背脊和手心里,全部都是汗。
“寶貝,紅酒好喝嗎?”他說著這些話,更像是在轉移的注意力,修長的手指此時已經輕巧地松開了的紐扣。
渾都在,輕輕咬著,里發出輕輕的嗚咽聲,像是不堪被這樣的愫折磨。
傅郁看著這樣渾泛著紅,怯地蜷在自己下的樣子,渾的熱都往下沖去,此時手掌從的背脊流連到的口,終于輕輕握上了他肖想已久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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