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覺並沒有睡長。
在即將漂到河流的最下游時,他總算是幽幽地醒了過來。
即使是睡著了,緒方的手也仍舊握著刀。
緒方將他手中僅剩的那把已經損嚴重的打刀旁邊的河岸,以此爲支點將自己拖上岸。
在上岸後,首先從緒方腦海中浮出的字眼,就是——重。
沉重得不行,連站起來都很費勁。
舉個形象點的例子的話……就覺像是的每塊都加重了好幾倍……
如果說——在掉湍流前,緒方的狀態是-30的話,那他現在的狀態就是-80。
哪怕是大戰後的疲憊,也不可能會讓狀態一口氣惡化那麼多。
緒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不死毒”在作祟。
此次“不死毒”的發作,著與以往歷次發作的不同。
歷數“不死毒”此前的每次發作,從未有過這種像是一口氣發一般,讓緒方的狀態瞬間惡化那麼多的況。
緒方拉開襟往自己的上看去。
他原以爲他肯定有更多的變爲紫了。
但結果,卻出乎了緒方的意料。
紫的沒有變多,反而還變了。
面積變了約五分之一。
不過面積雖然變,但似乎卻稍稍加深了。
緒方已經完全弄不明白他的現在究竟是什麼況了。
自腦袋深源源不斷冒出的痛與脹,也讓緒方的思路極度不暢,難以認真去思考。
自己目前所的境地,也讓緒方無暇去思考。
他現在這副連站起來都費勁的狀態,不論如何都沒法再與強敵爭鋒。
眼下,緒方唯一能想到的破局之法,就是先找個地方藏,待“不死毒”對的侵蝕沒那麼嚴重後再做行。
他以打刀做柺杖,拖著沉重的往遠離河岸的方向走。
在走了不知多遠後,倏然之間——緒方突然覺到周圍的景出奇地眼……
轉視線,打量四周,努力回憶。
幾番努力過後,他總算是想起了自己是在何時來過此地。
“大試合”結束的當天,爲了答謝緒方對的種種幫助,一花將的“基地”——一座已經廢棄的佛堂,介紹給了緒方。
而此地,恰好就是一花的這座“基地”的附近。
絕好的藏地——找到了。
那座佛堂的地理位置之偏僻,給了緒方極深的印象,是絕佳的藏地。
緒方那時已累極,接著往前走,多半也找不到比那座廢棄佛堂還要好的躲藏之所。所以他不做多想——朝那座廢棄佛堂筆直進發。
他很幸運。
在離開河岸,以及前往廢棄佛堂的這兩段路中,緒方沒有遇到一個敵人。
十分順利地翻過窗戶,進佛堂中,倚靠著牆壁開始休息。
他本想借著休息,讓狀態恢復一些。可一直休息到現在,都沒有好轉的跡象。
緒方擡手用力地了自己的眉心,力讓自己那都已有些恍惚的神振作起來。
雖說自己目前的境,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糟糕至極,但緒方的臉上卻沒有太多懊惱、煩悶等負面的緒。
此時的緒方,面帶著笑意,以戲謔的口吻在心中說:
——仔細一想……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全上下都很難的覺呢……
——在今年的元旦,和阿町一起在旅店房間裡鬧到天亮時,也是全上下都很難呢。
緒方現在藏的這座佛堂,因位置偏僻,所以格外寂靜。
但這份寂靜……此時卻被一陣突兀的腳步聲給打破。
嚓嚓嚓……
佛堂外,響起了一道正以不不慢的速度朝佛堂這兒靠過來的腳步聲。
緒方的神頓時一肅,迅速抓起放在旁的打刀。
打刀剛一手,位於緒方斜對面的那唯一一扇無法鎖上的窗戶於同一時刻被輕輕拉開。
一道倩影順著窗口進到佛堂中。
著這道翻窗的倩影,緒方原本如臨大敵般的神,立即怔住了。
同樣怔住的,還有這道倩影的主人。
緒方的臉上先是浮出錯愕之,隨後這抹錯愕迅速轉變爲驚愕。
“一……小姐……?”
“一刀齋……大人……”
緒方張了張,正再說些什麼時——
噗通。
倩影的主人……也就是一花扔掉了懷裡所抱著的小包裹,一個箭步撲進了緒方的懷裡。
“一刀齋大人……”一花不顧緒方上溼淋淋的服,把臉深深埋在緒方膛前。
緒方清晰地到——自己前的,正被溫熱的淚水潤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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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現在有種如釋重負的覺——鋪墊了那麼久,終於馬上就要到本書倒數第二個、同時也應該是最大的高了。真是不容易啊……QAQ
有沒有書友能夠猜出緒方上紫的爲何會不增反減咧?
昨日外出,服沒買幾件,反倒是買了許多的書,跟大家推薦一本昨日淘到的介紹忍者的科普書吧,詳請見右邊的段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