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你明知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沈流響起了一皮疙瘩,表面的笑了笑,扯下腰間小黑袋,“沒力氣,你幫我打開。”
花濺最不得人手腳無力的姿態,見狀紅了眼,只想趕找到靈丹把人辦了。
他將星花袋系繩解開,“澈澈,等會我輕……”
“輕你大爺!”
沈流響念出法訣,一腳將人踹飛出床。
花濺猝不及防被踹到地上,還沒反應過來,視線變陷黑暗,腦中響起轟隆隆的噪音,靈力宛如瞬間消失了般。
他頭上套著黑布袋,掙扎著起,又被一腳踹回地面。
沈流響將人按在地上,一番拳打腳踢。
妖舟響起連連哀嚎。
揍了半柱香時間,趴在地面的人漸漸不了,沈流響了口氣,累的癱坐在地上,瞅了半晌,不解氣地又踢了一腳。
“濺濺,要不要求爺輕點啊?”
幸好他早知花濺對素白澈的手段,在進妖舟的剎那,咬住舌尖封閉了嗅覺,沒讓迷香侵腦中。
花濺確實修為高深,星花袋蒙在他頭上也沒立即昏厥,撐了這麼久才沒靜。
沈流響不敢掉以輕心,起系好帶,了眼四周,在一面墻上尋到一長皮鞭,取來將花濺手腳綁起來。
這玩意兒是花濺得意的法之一,修為再高,被鞭,也會瞬間手腳無力。
本該是個能名揚四海的高階法,可惜落在花濺手中,淪落到在床上發揮作用。
沈流響摘下星花袋,一張著邪氣的臉映眼眸。
高鼻梁,淺潤薄,眉心有一朵盛放花紋,因桃花眼安靜閉著,整張臉了幾分活氣。
三妖王,花濺。
原著里,每次出場不是在拐素白澈的路上,就是已經將人按在床上蓄勢待發。
畢生致力于將素白澈變自己的人,是個一直在努力,從未功過的另類勵志人。
妖舟是花濺本命法,以他筑基期修為本出不去,只能等人醒來放他離開。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地上的人了。
花濺睜開眼,臉一片霾,“你不是素白澈。”
“放我離開妖舟。”
“你這法當真厲害。”
沈流響蹲下,手腕,“我說,讓你放我離開妖舟。”
花濺置若罔聞,眸微轉,凝視近在咫尺的面容,“本王很好奇,你原本長什麼模樣,若是不丑,改日便收了你,本王見慣乖順的人兒,偶爾也想試試你這般辣的。”
沈流響角微,出三細長手指。
“三聲,不打開妖舟,我就不客氣了。”
“你難道不知本王皮糙厚,一般法傷不了分毫,”
花濺有恃無恐,微勾角著一抹輕挑的意味兒,“你要怎麼不客氣,在床上榨干我麼。”
沈流響自顧自的倒計時。
“三、二、一——”
話音落下,他食指朝花濺眉心去。
花濺臉倏然大變。
眉心……是他的命脈!!!
若被按住命脈施法,不管多麼低級的法都能擊中他,想讓他隕輕而易舉!
沈流響按住掙扎的花濺,指腹帶著一抹涼意上花紋,低念了句法訣。
花濺形一僵。
妖舟部寂靜須臾,下一瞬,毀天滅地的笑聲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流響看著在地上笑得打滾的花濺,間吐出冰冷話語,“再不放我出去,我便讓你笑死在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濺快要瘋了,一邊拼命抑制笑意,一邊心頭五味雜陳。
這修士……竟只用這種方式他……他的妖丹,世間之人誰不眼紅,竟沒有殺他奪妖丹的打算麼。
一葉扁舟重新出現在湖面。
與此同時,天邊數道長虹降落于此。
沈流響影一晃,出現在湖岸邊,抬眸便看見三道影。
追來的南曜權和葉冰燃,還有總算找到他的凌夜。
氣氛一時詭異起來。
沈流響稍作思索,腳步往凌夜那微微一挪。
南曜權沉聲:“縛靈只有我能解開。”
言下之意,若想恢復修為,遲早還是要求他,不如現在就乖乖往他那走。
凌夜淡然一笑:“師弟只管過來,他上九法來源你父親,所以對你構不威脅。”
他說著,訣破了南曜權的易容,沈流響了下臉,不再猶豫朝凌夜走去。
南曜權臉一沉,驟然出手擒拿,凌夜眼神微冷地攔下,兩人之間靈氣炸裂,地面轟然裂開數道巨。
沈流響被肆的靈力沖擊得不住后退,差點跌湖中。
葉冰燃一把拽住他手腕,“凌宗主讓我帶你先走。”
話音剛落,湖心扁舟影一閃,花濺現,直朝沈流響而去,“好生熱鬧,加我一個。”
葉冰燃眉頭一皺,將沈流響推開,劍對敵。
四陷混戰。
沈流響人都快看傻了。
回過神,發現沒人顧得上他,轉拔就跑,誰知才走了沒兩步,便被南曜權空施法定在原地。
與此同時,花濺角勾笑:“打下去不是辦法,不如讓他自己選。”
他訣,一道法朝沈流響打去,“我這招自創法,可以看出他最親近誰,愿意粘著誰,喜歡跟誰走。”
沈流響微睜大了眼,彈不得。
視線中玄一閃,隨后他被人一把拽懷里,腳步在地面轉了圈,堪堪停下。
擺在風中掀起一陣漣漪。
微啞的年嗓音在他耳邊響起,“師尊,弟子來晚了。”
沈流響眸了下,“你來做什麼……”
不過筑基期修為,來不是送死麼。
“嗷嗚~”
巨大的天狗忽然從黑云躍出,抓起地面兩人,扇起足以遮云蔽日的翅膀,眨眼飛至千里之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