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臨退出來, 抱著簡然溫存了一會兒后開始收拾戰場。
簡然趴在床上咸魚, 看到任青臨把用過的套隨手扔在垃圾桶里,有些擔心:“留下證據不好吧,我們得毀尸滅跡才行。”
任青臨按住他不讓他起, “我媽已經知道了。”
簡然呆若木, “啊?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任青臨無地打破他的幻想,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漫長的沉默后, 簡然忍著腰疼,緩緩地坐起,抱著枕頭說:“那你媽怎麼還不來趕我走啊?”
任青臨笑了,“哥哥覺得呢?”
簡然愁眉苦臉, “我覺得馬上就要把支票甩到我臉上, 讓我離開兒子。”
任青臨他的頭,“放心吧, 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這是默許的意思。”
簡然不太相信, “真的假的?”
任青臨剛要說話,放在床頭的手機亮了起來。簡然登時如臨大敵,“臥槽來了——來趕我走了!任青臨, 你放心,無論開多錢, 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哥哥淡定一點。”任青臨劃開手機, 看到微信后表變得有些微妙。
簡然忐忑道:“你媽說什麼了?”
“哥哥確定要看?”
“廢話!”
簡然搶過任青臨的手機, 只見任母說了兩句話。
【還有一件事。】
【年初識風月,很容易沉溺其中,你們也要節制一些。】
簡然:“……”
第二天,簡然完全無法直視任母,話比平時了很多,聲音還和蚊子一樣。
任父深表同:“小然的病好像惡化了,可憐見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青臨啊,你照看著他一點,不行就送醫院看看。”
任青臨忍著笑:“嗯。”
離開任家后,簡然重新找回了做人的尊嚴。登機后,任青臨查了一下廣州的天氣,說:“18到25度。”
簡然心不在焉地說:“習慣了,去年我還穿著短袖過年。”
任青臨放下手機,“哥哥在想什麼?”
簡然看著窗外,“想怎麼和我爸媽說我們的事。”任青臨一只腳都踏出柜子外了,他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任青臨知道簡然的想法,說:“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
“那也要未雨綢繆。”簡然說著,解鎖了手機,“趁著飛機還沒起飛,我問問驍狗。”
“問他什麼?”
“他經常挨他爸媽的打,對這種事特有經驗。”
任青臨:“……”
沈子驍很快就回復了簡然。
沈子驍:你爸媽為什麼要打你?
簡然然然:你別管,告訴我怎麼做就行。
沈子驍:那你跑吧。
簡然然然:Hello?
沈子驍:你跑了,你爸媽肯定要追,一個追一個跑,氣氛就來了,跑著跑著就樂了。相反,如果你站在原地,梗著脖子讓他們打,他們會覺得你不服氣,下手會更狠一點。
簡然然然:我竟然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深思慮.jpg】
沈子驍: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嘚瑟】
簡然然然:你什麼時候回家?
沈子驍:下午就回了。對了,我和老季剛把寢室的春聯好,給你看看。
沈子驍:【圖片】
簡然放大圖片。春聯的上聯是“富帥云集傳佳話”;下聯是“學神薈萃寫風流”;橫批,“逢考必過”。
簡然然然:那你為什麼還待在我們寢室。
沈子驍:?
簡然然然:你是高帥還是學神?你掛科了嗎?
沈子驍:【又到了每天絕的時間了.jpg】
沈子驍:我再給你看看徐可可們寢室的,wtmxs。
上聯:今天吃一口
下聯:明日總裁懷里湊
橫批:因為
簡然然然:【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飛機降落,兩人第一時間去洗手間把和外套了。簡爸派了司機到機場接他們。一想到自己能在家鄉和任青臨一起過年,簡然興致高昂,一路上說了不有的沒的。
“北京過年有花市嗎?”
任青臨說:“有,但我沒去過。”
“那今年我帶你逛花市啊,廣州每個區都有,還熱鬧的。”簡然轉頭對司機說,“陳叔,你待會在小區門口停一下,我去買杯涼茶,最近有點上火。”
任青臨在簡然的極力安利下,嘗試了廣東的涼茶,還是最苦的那種。簡然期待看到任青臨扭曲的表,沒想到對方喝了幾口,竟然一點反應都沒。
任青臨:“哥哥看著我做什麼。”
簡然問:“不苦嗎?”
“有點。”
“那你怎麼連個眉頭都不皺?”
任青臨半真半假道:“因為在哥哥面前要帥帥的。”
簡然“哦”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有偶像包袱啊。”
不過,任青臨確實很表失控,無論什麼時候拍他,找什麼刁鉆的角度都拍不到他的丑照。
這只能說是真的帥了。
兩人回到簡家,到了簡爸簡媽的熱烈歡迎。住家阿姨回家過年了,家里就他們四個。任青臨買了一堆禮,簡媽一個勁地說“都是自家人帶什麼禮”,“阿姨在廣州哪穿得上貂皮大”,“阿姨已經有很多包了,你浪費這錢干嘛”,回頭就在房間里換上了貂皮大,背上了新包,在鏡子面前轉來轉去的臭,笑得合不攏。
簡爸趴在門里看,不滿道:“這些東西我也常給你媽買,也沒見你媽這麼高興。”
簡然說:“老公和兒媳婦買的能一樣麼。”
任青臨走過來,問簡爸:“叔叔,上回給您寄的三箱茅臺收到了嗎?”
簡爸眉開眼笑,“收到啦收到啦,我都喝好幾瓶了!”
到了晚飯時間,簡媽親自下廚做飯,任青臨想要幫忙,被簡媽趕回客廳和簡家父子一起看電視。
簡然在任家各種禮貌乖巧,和長輩坐在一起時正襟危坐,手放在膝蓋上,和小學生似的。而現在,他在沙發上葛優躺著,兩條隨意地放在茶幾上,吊兒郎當,可可。
任青臨在簡然邊坐下,“哥哥累嗎?”
簡然搖搖頭,“我媽在做什麼東西,好香啊。”
“在做煲仔飯。”
簡然眼睛一亮,“我媽做的煲仔飯超級宇宙無敵黑大炸的好吃,待會你就知道了!”
簡爸頗為懷念地說:“二十多年前,就是用一碗煲仔飯功俘獲了我的心。”
簡然和任青臨相視一笑。簡然知道學弟和自己一樣,想起了在學校他煲的排骨湯。
電視上正在放地方臺的新聞,簡爸看著看著,忽然問任青臨:“青臨,你覺得我普通話怎麼樣?”
簡然聞言,向任青臨投去一個“難為你了”的眼神。
任青臨:“……很標準。”
“是吧!”簡爸猛地拍了下大,“我也這麼覺得,可是我每次去見新客戶,沒說幾句話,他們就問我是不是廣東人。你同我講講,他們怎麼道的呢?”
任青臨:“……”
簡然沒忍住,靠著任青臨“哧哧”笑出了聲,“爸,你問我們,我們也不道啊!”
簡爸聽出了兒子話的嘲笑,斥責道:“你個衰仔,生舊叉燒好過生你!”
簡媽端著砂鍋走出來,聽到簡爸的話,說:“青臨在呢,你給我說普通話。”
簡爸很委屈:“我說的都是標準的普通話啊!”
任青臨笑道:“沒關系阿姨,我聽得懂。”
吃了一頓地道的粵式家常菜,簡然又癱回了沙發上。簡媽說:“吃完飯別躺著,對消化不好。”
簡然拿著遙控換臺,說:“這是偽科學。人的消化能力不會因為姿勢改變而發生明顯改變。”
簡媽:“站起來才有重力,方便食從胃口下去啊!”
簡然不以為然,“喲,理學得這麼好啊!”
簡媽不耐煩了,一把把遙控奪下,“給我起來!”
簡爸朝簡然眉弄眼,“然然,聽你媽的,去散散步。”
“……哦。”
任青臨說:“我陪哥哥一起。”
簡然郁悶地說:“走吧。”
任青臨以為他們要出門,走到玄關時聽到簡然問:“你去哪?”
“不是說去散步?”
“是啊,”簡然莫名其妙,“散步去臺就好了吧。”
任青臨:“……”
簡家是江景房,臺360度環繞,多走幾圈確實就是散步了。
兩人慢悠悠地繞著臺走,不遠就是珠江和燈火通明的游。
任青臨說:“哥哥家總是這麼熱鬧。”
“我們家也是三個人,和你們家一樣啊。”
“確實,但兩個家畫風差很多。”
簡然分析了一波原因:“大概是因為主人格的差異吧。你媽溫溫的,我媽風風火火的,一點就炸。”
任青臨想起簡媽手持平底鍋的模樣,彎了彎,“哥哥更像阿姨。”
簡然雙手叉枕在腦后,著迎面吹來的江風,“是啊,不都說兒子隨媽麼,你也像你媽多一點。所以出柜的事我得先從我爸那手,把他拉下水后再一起攻打我媽那個**oss。”
任青臨頓了頓,“哥哥……”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簡然斬釘截鐵地說,“你父母你解決,我爸媽我搞定,就這麼說定了。”
簡媽給任青臨準備了客房,簡然以要和任青臨一起打游戲為由讓他和自己一起睡,簡媽聽到了也沒說什麼。簡然讓任青臨先回房間,自己則溜進了簡爸的書房。
簡爸正在和公司的高層開視頻會議,簡然耐心在旁邊等著。會議一結束,他就湊了上去,問:“爸,你要不要喝茶?”
簡爸瞟了簡然一眼,“說吧,什麼事啊。”
簡然心虛道:“沒事,就和你隨便聊聊。”
簡爸:“又看上哪輛車了?”
“真不是……”簡然了鼻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爸,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簡爸翻閱著公司的文件,“嗯……”
“結婚好麻煩啊,我以后不想結第二次了。”
“不想結第二次你想干嘛?和任青臨過一輩子?”
不瞞您說!兒臣正有此意!
簡然假裝不經意地說:“行啊,我沒意見,就怕你和我媽不同意。”
簡爸手上一頓,皺著眉道:“你到底干嘛來的?”
“爸,如果我真的和任青臨過一輩子,你……”
簡爸隨口道:“那你就別我‘爸’,我不當你爸了。”
簡然的心瞬間涼了半截,一時快道:“你不當,有的是人想當。”
比如沈子驍,大一的時候就經常在他面前自稱爸爸,他也不甘示弱,著沈子驍他義父,兩人為此沒干架,直到上次的停車場事件。
簡爸驚恐萬分,“你說什麼——”
夏之雋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被冠名學神,是老師眼中的三好學生,成績好,素質高,話少不惹事。當他不笑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高冷禁欲的氣息,女生們隻敢遠觀不敢靠近。 後來全校瘋傳,學神也會打架會泡妞,誰敢招惹他的妞兒,分分鐘教你重新做人。 畢業謝師宴那晚,有人看到他把顧思憶堵在角落裡親,把人親哭了都不撒手,咬著她的嘴唇啞聲道:「我都快憋瘋了……」 . 大學期末考,顧思憶考的落花流水,就差哇的一聲哭出來,「這麼差勁,以後找不到好工作了……找不到好工作,養不活自己了……」 夏之雋把玩著她粉紅的耳垂,淡道:「我養你啊。」 畢業後,夏之雋創業科研公司,顧思憶成了老闆娘。 「思憶之星」商業火箭成功發射,所有人都知道了,科技新貴夏之雋有個寵上天的老婆。 1.高冷驕矜學神VS甜美羞澀校花 2.校園文,細水長流談戀愛,專注撒糖,甜蜜蜜 其他作品:無
校外租房,住進去的第一天晚上就發現竟然是我的新同桌……
葉遙發現,他愛上了自己的朋友陸尋。 他們同吃同睡,幾乎形影不離,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而據他多年的了解,陸尋是鋼鐵直男,又因為相貌英俊耀眼,非常容易吸引性取向為男的男生。 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陸尋都會毫不留情的與之斷絕聯繫。就算之前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也能毫不手軟的拉黑,讓人完全遠離自己的世界。 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很容易被發現,為了保全這一份友誼,葉遙盡量減少了和陸尋的相處時間。 陸尋想要和他單獨旅行,他拒絕。 陸尋想要和他一起洗澡,他拒絕。 陸尋想要抱著他睡覺,他還是拒絕。 …… 葉遙成功減少了和陸尋的接觸,卻在某天單獨在家時,被陸尋堵了門。 那面對他永遠開朗陽光的人如今面色黑得可怕,一把將他按在了牆壁上。 “躲我?”陸尋冷笑,“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別怪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2. 葉遙進行了部分的坦白。 他告訴陸尋自己喜歡男人,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陸尋。 而對同性戀避如蛇蠍的陸尋,給了他例外的待遇。 不但沒有遠離他,還帶著他看電影,試圖將他扳直。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噁心。”陸尋一手摟著葉遙的肩膀,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裡埋頭苦幹的男人,對葉遙說,“又辛苦又臭,咱不喜歡男人了好不好?” 葉遙沉默片刻:“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是下面那個。” 陸尋怔愣,隨即落荒而逃。 3. 葉遙以為他和陸尋的情誼到此為止,卻不想在某次聯誼活動上,昏暗當中,被緊緊摟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那平時裡散漫的聲音,如今滿是惱怒:“你敢讓別的男人,動你一根手指試試?” * 葉遙終於明白了。 鋼鐵直的陸尋,早在陸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著他彎成了蚊香。
18歲的方知希在大學軍訓結束的第二天,就被迫結束了自己長達八年的暗戀。 然後一眨眼,喝得半醉的她就和A大醫學院的學霸傅成許,在男廁所里來了個親密接觸,完成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初遇。 後來方知希總結出一句話,那就是喝酒雖然誤事,但偶爾也會有意外。 *婚後的某天,方知希突發奇想問傅成許:你說你對我一見鍾情,是不是在騙我?畢竟兩人初遇那天,她喝醉之後的行為跟個變態一樣。 傅成許微笑:我說的是再遇鍾情。 夢裏,他又夢到了再遇那天在籃球場旁羞澀明朗的少女。 而如今,那位靦腆少女早已成了他唯一的枕邊人。 【保甜的小甜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