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沒有理會擅自起來的飛段,他也不在乎這個總是吵吵嚷嚷的臭小鬼的死活,當然比起來大蛇丸那個混球,腦子明顯不太夠用的飛段就顯得是如此的可。
或許正是因爲曾經和大蛇丸這種垃圾搭檔一起行過。
所以,
他現在對於同行者的容忍度要比以前好許多。
上抱怨歸抱怨,只要行上別拖後,別暗的搞一些見不得的把戲,那麼對角都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同行者了,當然若是對方實力稍強一點,不至於會被自己一拳打死,或者如飛段這樣不會被輕易打死就更好了。
“不用急著趕過去,他們已經來了。”
眼看飛段扛著鐮刀就準備衝刺,角都不得不開口阻止這個沒腦子的笨蛋小鬼。
就這麼沒頭沒腦的衝上去,
大概率只會被人一刀給劈碎,到時候又要他忙活著幫忙拼湊起來,那麼大的工作量······想想都不想幹,還是提前警告一下,能避免那種討厭的況最好還是避免掉。
十九歲的飛段嚴格來說已經是青年人了,只不過在角都這位九十多歲的老人家面前,還真就是一個小鬼。
“注意著點,那個宇智波一族的人攻擊手段很霸道,如果你被弄爛掉了,我可懶得幫你補。”站在天臺邊緣,已經可以看見沿著下方的長街走過來的一行四人。
之前宇智波千早是如何的擊潰那一羣雨忍的,
他用影分看的一清二楚。
那樣的攻擊,說實話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防住,但是他可以確定飛段是扛不住那種霸道的攻擊的,真要是被命中了,雖然打不死,但是失去了行力的飛段可就完全變了一個派不上用場的廢了。
“竟然說這種話,角都,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飛段的臉上出來了不懷好意的嘲諷笑容。
“·······”
角都沒有吭聲,只是用看一樣的冰冷眼神盯著飛段,在飛段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他轉過頭,看著下方那影清晰可見的一行四人,說道:“我們的目標已經靠近了,差不過可以出手了。”
“嘁!真沒意思,把你這種無聊的傢伙獻給邪神大人簡直就是······”
飛段嘟囔了兩聲。
旋即,
他將目盯上了下方的一行四人。
並且格外的注意著四人當中的唯一。
和角都鬥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了一種生活習慣,但甭管口中如何的輕蔑,他並沒有這麼快就將角都的告誡拋擲腦後,這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傢伙的確從各方面都很討厭,卻還沒有騙人這一好。
既然說了那個人需要警惕,
那麼,
就拿那個一看就十分弱的眼鏡仔下手吧!
這一行四人數來數去,貌似就那個戴著眼睛是最好欺負的,與其和另外幾個一看就不好招惹的傢伙,不如一開始就先拿下來一個人頭,然後再和角都聯手,解決掉剩下幾個棘手的貨。
————
行走在雨村那空曠無人的街道上,兩旁的商鋪大都懸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也有部份的門店大門開,看得出來主人是匆匆離去,急著去避難所避難,都顧不得關門上鎖。
“戰場,果然不能放在木葉!”
宗弦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這要是將戰場擱在木葉,鐵定會妨礙到木葉村的繁榮和發展。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上門來,是會搖木葉村的信譽的,戰場這東西必須得裡的村子遠遠的才行,否則老是把自家村子打的一團糟未免也太過糟心了點。
“這麼走過去,不覺得慢嗎?”
自來也打量著周圍的風景,隨口問道。
“自來也前輩你很著急嗎?”
“那倒不是,只是有點好奇這麼慢吞吞的走過去······是爲了吸引曉組織的注意力?給止水和富嶽他們減輕力?。”
“哈哈。”
宗弦沒忍住笑出了聲。
“想太多了,止水掌握著飛雷神之,就算是曉組織羣起攻之我也不擔心,富嶽長老和鼬他們父子倆聯手,同樣無懼於曉組織的圍攻,吸引曉組織的注意力幫忙分擔力,我並未有過這般想法,也本沒有這樣的必要。”
“不過,選擇步行,倒也的確是和止水他們有一點關係。”
之所以選擇步行,準確來說是慢行,
理由並不單一,而是綜合考慮了多種況下的選擇。
其一是給點兒緩衝時間去營救鳴人和佐助他們,否則等到大戰一起,以迴眼的力量,將整個雨村從忍界直接抹去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到時候會給營救工作帶去不小的麻煩。
其二是給千早一點回氣的時間,縱然是有鮫補充查克拉,但是駕馭暴風驅散籠罩雨村上空的烏雲,對於瞳力的消耗相當巨大,神上也不免會覺到疲憊,需要一點兒時間來蓄養神,提煉瞳力。
其三······是爲了觀察況,這一次行需要重視的不僅僅是佩恩、絕,對於大蛇丸這傢伙警惕之心不可有些許的放鬆,說實話他是很想早早就理掉大蛇丸這個不安定的因素的,只要有五以上的把握他就敢於付諸行。
可惜,
別說五的把握了,殺死大蛇丸的把握三都夠嗆。
打贏大蛇丸不算本事,能殺掉這條會無限蛻皮的蛇纔算是真正厲害。
這一次和曉組織的提前對決,就是大蛇丸這廝促的,宗弦完全不相信大蛇丸這麼做只是一個偶然,一個巧合,在大蛇丸這傢伙這裡,不存在什麼偶然與巧合,必然是充滿著算計。
只是宗弦還不曾窺見大蛇丸的真正的目的,只能小心提防。
基於以上種種理由,宗弦並未在一開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鑿破陣,而是選擇了步步爲營,就這麼不慌不忙的進,正好可以觀察一波大蛇丸、佩恩等人的況。
他的‘眼睛’正忠實的注視著止水和富嶽他們的況。
“你心中有算即可。”自來也沒有追究底一定要問出來個爲什麼,反正慢行也好,突進也罷,目前來看並不會有太多的不同,他們這一次是深敵人的老巢作戰,不用擔心對方會不戰而逃。
需要擔心的是前面會不會有什麼陷阱,
以及那隨時可能遇見的襲。
譬如,
現在這樣。
“嗖!”
破空聲自街旁的暗巷中傳來,一柄猩紅的三段式鐮刀朝著藥師兜飛來,只不過這襲之人準頭貌似有點兒差勁,連藥師兜的汗都沒有蹭到,就從他的面前飛了過去。
然後——
那拴在鐮刀長柄尾部的細索繃直,
飛出去的鐮刀在調整了運軌跡後倒飛了回來,這一次鋒利的刃口是瞄準了藥師兜的子去的。
“鐺啷!”
鐮刀被苦無格擋住了。
藥師兜踉蹌移了兩步,別的不說,襲者的這把子力氣還是可以的,不過如此簡單的手段可別想佔到什麼便宜,他固然不敢和火影大人、自來也大人以及宇智波千早比較武力高低。
但也不是紙糊的,風一吹就倒。
他握手中的苦無,正要發力打一波反擊戰。
“千早。”
宗弦輕呼了一聲。
話音落下來的瞬間,宇智波千早揮了手中的真空刃,刷刷三刀,那氣勢恢弘的斬波呼嘯而出,破門拆牆,斷柱折樑,直接將街旁的房子給推平,躲在暗巷中的襲擊者也沒來得及躲開這迅如雷鳴的攻勢,被殘磚碎瓦埋在了廢墟之下。
“火影大人,對付這種層次的對手,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藥師兜見狀收回了手中的苦無,手推了推眼鏡,
頗有些憾的說道。
“現在不是你出手的時候,還有······別小瞧了曉組織的員,這些傢伙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哪怕是看上去真的很廢。”宗弦說話間手中悄然召喚出來一柄紅白兩的羽扇。
只見他朝著藥師兜輕輕扇,一巖槍拔地而起,格擋住了墜落在藥師兜腳邊的鐮刀。
是的,
因爲失去主人而墜地的鐮刀驟然間卻又了起來,若非是巖槍拔地而起,卡住了那像是毒蛇一樣猛地被扯的鐮刀,藥師兜勢必會付出來些許的代價的,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會就此失去戰鬥力。
鐮刀和巖槍出來耀眼的火花。
刺耳的噪音
足以窺見這扯鐮刀的力氣有多大了,這要是將巖槍換自己的腳······藥師兜再次手扶了扶眼鏡,這次是他大意了,在見識了宇智波千早那斬擊的恐怖威力後,他以爲襲擊者已然是被斬殺掉了,所以忽視了落在腳邊的鐮刀。
但是,
中了方纔那般威力的斬擊,除非是類似於三代目雷影和四代目雷影那一種類別的忍者,否則一般而言是不可能活下來的,那淡淡的腥氣味也佐證了襲擊者並未使用瞬之類的手段躲開攻擊。
所以他下意識的得出來了一個錯誤的結論。
不過不管有什麼樣得理由,歸究底還是自己大意了,在村子裡悠閒日子過的太久了······如果是過去那個以間諜份活躍在影中得自己,本不可能被這種假死得把戲給騙到。
就在藥師兜反思自己的怠惰和輕慢之際,
渾浴的人影推開了在上的殘磚碎瓦,腳步踉蹌的從廢墟中走了出來。
這時候衆人才看清楚這位襲擊者的真面目,原本應該是打理的整整齊齊的銀灰短髮這會兒雜的失去了條理,紫紅的眼眸中醞釀著暴的殺意,上的繡著紅雲的黑風已然是破破爛爛,從那破爛的缺口中能看到猙獰的傷口。
“老老實實的趴在那兒多好,非得站起來找打。”
宗弦輕聲喟嘆,
手中的羽扇朝著飛段扇,
旋即,
五傾斜的巖槍破土而出,一貫穿了飛段的脖子,讓意識到了危機準備躲閃的飛段頓時失去了行力,餘下來的四巖槍也都準的貫穿了飛段的四肢,直接將飛段呈大字型的高高舉起。
“混賬!”
“我絕對要宰了你,我絕對要宰了你們啊啊啊啊!!”
飛段力掙扎著,卻無法擺那貫穿了他的嚨和四肢的巖槍。
除卻不死之這個特之外,他的素質實際上也很是不錯,最起碼面對尋常上忍的攻擊是招架的住,並且能打個有來有回。
通過凝聚查克拉然後釋放出來威力不俗的拳腳攻擊這是上忍們基本上都能掌握的手段,弱一點的可以擊破樹木,厲害點的可以擊碎巖石,綱手的【怪力】實際上就是這種技巧的昇華,一手指頭就能給地面裂開來一條寬綽的裂。
按照常理,
以飛段的力氣,掙那五巖槍的束縛絕非難事。
然而很可惜那可是宗弦駕馭芭蕉扇凝練而的巖槍,度不是尋常的巖石可以比擬的,任由飛段如何咆哮掙扎,也無法重獲自由,只能像是個被以不正規的方式晾曬的標本一樣被舉高高。
“這是······不死之嗎?”
自來也此刻都忍不住將目投了過來,“被刺穿了嚨都不死,並且還有力氣大吼大······曉組織這都是些什麼怪?”雖然飛段的表現很是拉,但是自來也並未因此而小瞧這個看上去有些蠢笨的敵人。
畢竟,
出手制伏飛段的是宗弦,是木葉村的六代目火影,被認爲是宇智波斑第二的忍界頂尖高手。
在宗弦的面前表現拉這不奇怪,
像藥師兜好歹也算是上忍中的佼佼者,不還是差一點著了道?
“這傢伙應該和曾經在湯之國、霜之國等幾個國家活的邪神教有關係,過去曾捉到過一個半品的不死之,他們有著一種可以利用目標的共傷害的咒,若是一不小心被取走了,還是很棘手的。”
宗弦手中羽扇輕搖,將飛段的底細給了個乾淨。
“啊!是那個大名府的特使的案子!”藥師兜在此刻也想起了相關報,那可是他加警務部後遇到的第一樁案件,大名府的特使和邪神教的教徒勾結,研究不死之,甚至在木葉都敢擄掠人口。
也因此而暴了所作所爲,落法網之中。
“這麼說來,這傢伙就是邪神教那唯一一個功的案例?”
藥師兜回憶著埋藏在腦海深的報。
“如果這些年邪神教沒有第二個功作品的話,應該就······唔。”宗弦話未說完,又一波襲擊驟然而至。
街道另一側,
從屋頂上空落下來了一片熾熱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