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你得要有那個打中臣信秀的腦袋,或是給他足夠殺傷的能力。”
“我雖從未親眼見過臣信秀與人戰鬥的模樣,但是……我大致能想象得出臣信秀那個瘋子是一個什麼樣的怪。”
“吉久、烙婦人他們這些吃丙號丸的人,素質都能獲得如此強橫的增強。”
“吃甲號丸的臣信秀,他所得到的強化,勢必是在吉久他們之上……”
“嘛……他有弱點就好……”牧村雖然上這麼說,但他臉上那凝重的神卻沒有半點放鬆。
“……你剛纔有說過——信秀先後建立了4座研製變若丸的試驗場,對吧?”源一在沉片刻後,再次發問,“那4座試驗場現在都在哪?”
“這4座試驗場,被分別用於進行‘甲乙丙丁’這4種變若丸的研製,爲了便於稱呼,臣軍的人將用於研究甲號變若丸的試驗場稱作‘甲號場’,以此類推。”
“甲號場位於琉球,乙號場位於京畿,丙號場位於蝦夷地,丁號場位於紀伊。”
“你如果是想去這4座試驗場的話,那還是放棄爲好。”
源一:“爲什麼?”
“因爲這4座試驗場都於前不久被臣信秀給摧毀了。”
“試驗場地被用火藥摧毀得一乾二淨,所有被抓來做試驗的試驗也全部殺得一乾二淨。”
“臣信秀爲何要於前不久摧毀所有的試驗場,我就不知道了。”
“唯有用於進行丁號丸試驗的丁號場的部分試驗倖免於難。”
“嗯?爲何?”源一挑了挑眉,“爲何只有丁號場的部分人倖免於難?”
“……因爲我設法救了他們。”初沉默半晌後,緩緩訴說,“我雖和臣氏沒有什麼仇恨,但他們這種四抓人來做試驗的殘忍行徑,實在是讓我難以視而不見。”
“爲了保證能有充足的試驗來做試驗,臣氏四去抓無辜的可憐人。”
“一開始是抓那些無人關心他們死活的穢多。”
“實在是抓不來更多的穢多後,便開始向普通人下手。”
“慘遭臣氏毒手,被臣氏抓去做實驗的……沒有一千應該也有八百了……”
“我一直想盡我所能地幫幫那些可憐人。”
“在準備摧毀所有試驗場的前夕,我恰好正在大阪,距離設於紀伊的丁號場很近。”
“再不想點辦法救救他們,他們就真的死定了。”
“於是我決定搏一把。”
“在丁號場準備被摧毀的當天,我趁試驗場的人都忙於破壞試驗場而疏於守備之時,衝丁號場,救出了部分試驗。”
“只可惜……這些被我救出的人裡,有相當一部分人被抓了回來並被清理掉。只有極一部分人功逃。”
“試驗場……救人……”剛纔一直沒有說話的間宮,這時像是猛然想起了啥似的,沉聲道,“原來如此……當初救了那個阿竹的人,就是你啊。”
初:“阿竹?”
間宮將他當初在江戶,從他父親那所救的阿竹的況,有選擇地告訴給初。
“哈……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呢……”初啞然失笑,“據你的描述,你所救的那個阿竹,應該就是被我所救的丁號場的實驗之一了。”
“丁號場是最晚營建的試驗場,當時臣氏已經將能抓的穢多給抓得差不多了。”
“因此在丁號場營建完畢後,只能去抓那些普通人去做實驗。”
“那個阿竹相當幸運啊。竟然能夠能夠逃出去……”
“如我剛纔所說的那樣,所有吞服丁號丸的人,上的不死之力會逐漸消失,過上一段時間,那個名阿竹的姑娘,應該就能恢復常人了。”
……
……
除了緒方、阿町、初之外,周圍就不再認識誰的一花,一直將雙手疊放在前,安靜地恭立在不起眼的角落。
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從剛纔開始,一花的腦海裡就一直縈繞著這個疑問。
從剛纔開始,一花就有一種雲中霧裡的覺。
不死之力、變若丸、試驗場……這些此前從未聽聞過的陌生詞彙,讓一花的思維已完全跟不上,這些詞彙像一柄柄重錘,敲得一花都覺腦袋有些暈眩了。
不過初剛纔所說的某2段容,讓一花不提起了注意——在消化不死之力時,會進前所未有的虛弱狀態,以及消化不死之力者,素質和恢復能力將得到飛躍的強化。
聽到這一段容時,一花想起了左右衛門。
在緒方抱著一花與左右衛門等人戰鬥時,一花就發現了——所有砍在左右衛門的傷,都會很快恢復。
當時瞅見此景時,一花驚得都說不出話來。
那時還以爲左右衛門是不是什麼有著“傷口恢復速度快”這一特技的奇人異士……
若不是因爲剛纔就有恰好看到一個有著強悍恢復能力的人,否則還真難以相信這個世上存在“不死之力”這種東西。
在聽完初的那番話後,除了回想起左右衛門之外,一花還不將視線一轉,看向現在正在站在不遠的緒方。
不知爲何,腦海中快速閃過上一刻還於昏厥狀態的緒方,在下一刻又突然變得神勇無比,用倒的實力差將左右衛門等人給擊潰的那一幕幕……
阿町等人沒有看到緒方在打敗左右衛門之前,有多麼地虛弱,但一花卻看到了。
是目前在場的所有人中,唯一一個看到緒方在與左右衛門決戰之前,有多麼虛弱的人。
當時,在看到緒方突然甦醒過來並大發神威時,一花就一直很想問他:你是怎麼做到的?
但苦於找不到問問題的好時機,這個問題一直憋在一花的心裡,直到現在都沒能問出。
——一刀齋大人……
初剛纔的那些話,讓一花越想越是在意。
在不知第幾次地斜眼去打量緒方後,突然瞧見——剛纔一直沉默不語,只靜靜聽講的緒方,突然緩步朝初走去。
“……你對‘不死之力’的瞭解,遠比我們預期的要多啊。”在走到初的跟前後,緒方隨意地蹲坐在地上,令自己的視線與初的視線平齊,“我也……有點問題要問問你。”
“我這種沒吃過那什麼片的……算是什麼況?”
“還有——我之前吃的變若丸……是哪種類型的藥丸?”
“什麼?”初的表一怔。
在初發怔時,緒方默默拔出腰間的大自在,在衆目睽睽之下,用大自在的刀尖在他左手掌的掌心劃了一刀。
一條殷紅的線在緒方的左手掌浮現。
“阿逸,你幹……”阿町的這句話“你幹嘛”纔剛來得及吐出一半,餘下的字詞便因被眼前的景給驚到而堵在了間。
阿町……應該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朝緒方的左手掌投去震驚的目。
尤其是對“不死之力”無甚瞭解的一花,現在更是用雙手捂,險些驚出聲。
他們看見一紅的從緒方的傷口冒出,僅瞬息的功夫,這些紅便填補好了緒方掌心的傷口。
初呆呆地看著緒方完好如初的掌心:“你的‘不死之力’……是從哪得來的?”
緒方:“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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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對我低語:“你無法抵大熊。”,我沉聲迴應:“是的,你說得沒錯。”
——作者君昨日突然靈一閃,改編出來的名言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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