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聽說你和菲都有工作室了?”電話那邊的人驚訝問。
“現在是個藝人就有工作室,編劇也有,導演也有。沒那麼高大上,就是開發|票有個抬頭。”初見看著面前的顯示屏,隨口應對。
完了,最后五十的籌碼也輸了。
那邊又絮叨了兩句,電話掛斷后,翻了翻背包,發現上的港幣也用完了……要不要去二樓找黃牛換點錢?
無分文的覺好郁悶,菲丟在這里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不換錢繼續下注,還真沒事做了。
初見還在猶豫,邊有個男人坐了下來。
黑框眼鏡,平鏡片。
很年輕,穿著深灰的休閑長和黑運鞋,純棉的白運短袖,像個大學生。只是為了最佳上鏡狀態,廓很鮮明,略顯清瘦。
檢邊林?
初見有些驚訝,用手背擋住臉,瞄了瞄四周,輕聲問他:“你不怕被人拍到啊?”
他沒說話,將手里的帽子轉了半圈,戴上,帽檐遮住了半張臉。
“有港幣嗎?” 初見第二句就直奔主題。
他仍舊沒出聲,從長口袋里出錢包,前后翻翻也就兩千港幣。
“這賭場好奇怪,明明是在澳門,機就只收港幣。”
初見嘟囔著,接過兩張紙幣,依次塞進機后,將椅子轉了半圈,偏頭去看邊這個年輕男人。
嗯……有點。
可讓他這麼越半個賭場去拿飲料,也不太現實。
兩人后是數不清的老虎機,還有遠幾百張賭桌,吵得很。
初見不得不湊近他說話:“你坐在這里幫我看著臺子,千萬別被人拍到。我有點,去要兩杯茶。”
他微擰了眉。
初見已經離開這里,跑到場子去討要茶了。遠遠地,他看著那個小背影,再次按掉了兜里手機的震來電,對不遠的服務生招了招手——
等初見端著兩杯茶回來,那個位子已經空了。
“小姐,這里,先生已經為你了會員卡。”服務生指了指屏幕。
屏幕右上方的余額還不。
因為被支援了這麼一張卡,初見又在賭場里多撐了三四個小時,等回房間,早過了十二點。
匆匆沖涼后,隨手打開電視機,剛好看到反法西斯七十周年大閱兵的重播。這種揚我國威的東西,當然看多遍都不厭,抱了個靠枕撐著下,準備用這個消磨時間,繼續等菲。
兩分鐘后,消失整晚的菲終于良心發現,來了電話,第一句是你今晚無聊不無聊啊?初見沒來得及抱怨,菲第二句就是,快,準備準備,我帶了一堆人來談工作。
……準備什麼?我又不是你們圈子的人。初見腹誹。
結果凌晨一點多,這里反倒比賭場還熱鬧。
菲把在澳門應酬和工作的人都抓來了,就在這酒店房間開始了新一的新項目頭,眾人從項目導演,到演員水漲船高的薪酬。
“聽說檢邊林,也在澳門?我給他經紀人發了大綱和劇本,還等著回話呢。”有人突然說。
檢邊林這名字一出現,好幾個制片人都笑了。
這里可不止有一兩個人發了本子和大綱。
可惜這位去年開始一路走強的偶像進了轉型期,挑劇嚴格,今夜這房里的人就沒有拿到他確切檔期的。眾人議論了會兒,有說他價格太貴,有說他不配合宣傳,有說對劇本太挑剔等等,總之把這個當紅偶像吐槽個遍。
初見在這集的控訴聲中,悶不吭聲燒了壺熱水。
其實——
他格還好了,沒這麼差……
菲趁按下水壺開關的空隙,遞了個眼過來:
你這從四歲起就和人家住對門的早對象,可真是大紅特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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