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兩口子還是睡得很晚,臨睡前,肖姍不得不又去洗了一次澡。
第二天,一家三口醒得最早的就是睡得最早的小騰騰了。
他很開心的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一個人很無聊,出小手就抓了一下爸爸的臉。
趙明山本沒,只是被抓的那邊臉下意識躲了躲。
騰騰看到爸爸還不醒,覺得大概是自己抓得地方不對,小手第二次出來,這次抓得是眼睛。
任誰睡得再沉,被人一連摳了好幾下眼睛,那也會醒過來了。
趙明山睜開眼,看到兒子的笑臉,無奈的笑了笑,哄他道,“騰騰,別摳爸爸的眼睛,很疼的,爸爸還困著呢,你自己玩一會兒好不好?”
騰騰覺得不好,等爸爸再次閉上眼睛,他倒是不摳眼睛了,使勁兒摳了一下爸爸的鼻子。
趙明山只能再次睜開眼,認命的坐起來,問道,“兒子,不?”
不問不,一問騰騰真覺得有點了,他說,“我要喝!”
趙明山跳下床,先把瓶用熱水燙了,然后倒熱水,再兌了一些礦泉水,了溫度,然后加進五勺,然后搖勻,遞給兒子。
騰騰高興的接過去只喝了兩口,就生氣的丟在一旁,淚汪汪的說道,“太燙了!”
剛重新躺下的趙明山只好起來,借了一盆冷水,把瓶放進去涼了幾分鐘,然后又遞給兒子。
這次騰騰咕嘟咕嘟全喝完了。
小娃娃喝完了,又摳了一下爸爸的,說道,“爸爸起來,出去玩兒!”
趙明山看看時間,是不早了,都七點多了,他看到還在睡的妻子,就說道,“兒子,你媽也沒醒呢,你把也醒吧!”
騰騰很聽話,爸爸讓他醒媽媽,他就真的大聲喊,“媽媽,起床了!”
別看娃娃笑,嗓門可真是不小。
肖姍被驚醒,睜開眼睛看到兒子和丈夫都起來了,笑了笑就坐起來了。
騰騰出兩只小胳膊要抱。
肖姍抱著香香的兒子,親親他的小額頭,親親他的小臉蛋,問道,“騰騰,你了沒有,想吃什麼啊?”
作為三口之家的一員,傳統意義上的一家之主,趙明山在旁邊看著看著就酸了。
騰騰平時爸爸長爸爸短,要他背要他舉高高的時候小甜的不得了,一歲多的小娃娃,還學會區別對待了。
小崽子不懂事兒,他暫且不計較,但肖姍也太過分了,醒來就對兒子又親又抱的,他呢,他呢,怎麼沒有他的份啊?
趙明山正在想如何給自己討一個公道,聽到妻子已經在他了,“明山,你能不能出去給我們買點吃的?買不到也沒關系,看看能不能找一輛車,咱們今天到逛逛吧!”
他還能說什麼,只能洗了把臉就出去了。
趙明山知道,剛才肖姍說的找一輛車,指的是汽車,但這大過年的,上哪兒去租汽車啊?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別說汽車了,自行車和公車都。
尋了一圈,他把目落在了一輛嶄新的托車上。
這車是停在了飯店門口,估計就是店老板買的。
趙明山進去先不提托車的事兒,而是打聽出租車,”老板,這附近有沒有誰家開出租車的,我想包個車!“
店老板很熱的問道,“有,你要包車啊?我給你聯系聯系,看人家在家沒。“
趙明山點了點頭。
大概店老板不是第一次張羅這事兒了,他一連打了撥了好幾個電話,終于有個人答應了。
“一天三十,油錢另算,你要覺得行,司機半個小時就能來!”
趙明山沒想到還真能租到車,笑著答應了。
他們一家三口是坐年初六的飛機回鹿城的,騰騰鬧著要多玩幾天,肖姍本來就可以休息到正月十四,多呆幾天也沒關系,但趙明山不行,他們財政局年初七就正式上班了。
回到家快中午了,張媽已經到崗了,做了熱飯熱菜熱湯,吃過后歇了一會兒,兩口子就加了拜年的大軍。
趙明山開車,肖姍和兒子坐在第二排,他們拜年的第一站,就是明水村。
大兒子一家去旅游了,二兒子一家賭氣沒來,大兒也從上海沒回來,在家的就小兒子和小兒,還有老頭子他們四個人過了年。
小兒子和小兒都是好脾氣的好孩子,現在都大了,都懂事兒了,特別是趙明紅,不像以前那麼寡言了,說話辦事兒都像那麼回事兒的,也很勤快,主做些家務,比如打掃衛生和洗服。
現在住的房子鋪了干凈的瓷磚,家也都是很新的,平時家里就很干凈,打掃起來也不費事,掃一遍一遍就可以了,還有洗服,家里已經添置了洗機,比手工洗簡單多了。
徐蘭做飯的時候,□□紅也會幫著打打下手。
趙明山之前送來的年貨非常富,吃得用的啥都有,特別吃的很多,鮮臘火大還有魚蝦,應有盡有,因為沒花錢,徐蘭也不心疼,基本每頓飯都是大魚大。
吃得好,穿的好,還有兒陪在邊兒,趙萬東覺得這年過的好的,徐蘭也覺得還行,但此刻看到大兒子,又委屈上了,“明山,人家都是過年往回趕,你這大過年的往外跑,你沒回來,你二弟也沒回來,這年過的,一點都不熱鬧!”
趙明山看了一眼母親那容煥發的臉,笑著說道,“媽,我和肖姍還有騰騰來給你拜年了啊!”
肖姍牽著兒子下車,騰騰進了院子,看到爺爺,很大聲的說道,“爺爺過年好!”
聽到孫子稚的小嗓音,徐蘭的心一下子就好了,彎腰抱起來騰騰,說道,“我的乖孫啊,以后不要往外面跑了,過年就到家來好不好?”
騰騰拒絕洗腦,搖搖頭不答應,而且他覺得的懷抱不好,一點也不香。
他向爸爸投過去求救的眼神。
趙明山上前接過孩子,說道,“爸,媽,我們先走了啊,還有好多家沒去呢!”
不等徐蘭說話,趙萬東趕說,“去吧去吧,初七就上班了,晚了來不及了。”
拜年的第二站,就是去軍區大院了。
肖司令和田院長都在家,肖強和肖剛兩家也都在,肖莉兩口子也來了。
這是姐妹倆商量好的,都在年初六回娘家。
騰騰一進門就被外公舉起來了,外公之后是大舅,二舅也想舉他,可惜臂力不夠。
被舉高高之后,田院長摟著親,大舅媽摟著他親,小舅媽摟著,最后大姨摟著他親。
舉完親完之后,他跟清清和坤坤姐弟倆很快玩兒在了一起。
蘭蕙蕙很羨慕的問道,“姍姍,三亞是不是很好玩兒啊?”
還從來沒去過呢。
肖姍不去刺激一個剛生了孩子沒幾個月的新手媽媽,說道,“還行吧,熱死了,大過年的飯店都不開門,不太方便!”
肖剛聽到妹妹這樣說,干脆補了一刀,“姍姍,那你們出去這不是花錢找罪嗎,還不如呆在家里,今年春節鹿城也不冷!”
肖姍沒回懟他,白了缺心眼的二哥一眼。
小舅舅的話,騰騰聽懂了,他揮舞著手里的小木槍說道,“出-去-很-好-玩!”
小家伙說得一字一板,臉上的小表也很認真。
大人們笑笑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唯有清清很好奇了,低頭問道,“弟弟,都有什麼好玩兒的呀?”
騰騰才一歲多,平時說話都是盡可能的字,實在沒辦法了才說幾個長句子,表姐這樣問他,他茫然了,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有沙灘,挖沙子,喝椰!”
清清聽了表弟的話有點失。
雖然是岳父岳母家里,趙明山覺得比在他父母家更自在些,他一邊喝著茶,一邊和蘇林還有肖強肖剛聊天兒。
期間還跟肖司令寫了兩盤棋,看肖姍跟大姐還有兩個嫂子打了一回麻將。
肖姍打麻將很厲害的,一連贏了四場。
蘭蕙蕙賭氣不打了,非要婆婆替打,還說道,“姍姍,你很快就輸了!”
田院長年輕的時候的確會打麻將,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手早生了。
家里從來不打麻將的,還是周婷婷開了例,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一副上好的麻將牌。
年初二就打了一遭了,興許是手氣好,贏了好幾場。
肖姍為了證明自己的牌技,假裝看不到大嫂遞過來的眼神,又一把糊了。
蘭蕙蕙更生氣了,說道,“姍姍,你說實話,剛才你是不是藏牌了?”最近看了幾部賭神的小說,把小說節代進去了。
肖姍笑了笑,諷刺,“二嫂,你這牌技不好,輸了之后不認輸,牌品也不行!”
蘭蕙蕙被無的穿了心,十分傷。
肖姍想到剛才二哥的表現,又補了一刀,指著肖莉說道,“姐姐的記那麼好,能算出來你有什麼牌,每次都把牌喂給你,你都贏不了,太菜了!”
肖剛走過來護妻,說道,“姍姍,你適可而止啊。”
肖姍趕笑著道歉,“二嫂,對不起,我不該笑話你牌技不好,要不我教你打麻將吧,雖然還是不如我,但對付一般人足夠了!”
這道歉一點兒誠意也沒有,聽著還有點讓人不舒服,不過,是蘭蕙蕙輸了不服氣,先說了牌的話。
認真講起來,也要道歉的。
蘭蕙蕙詞窮,不放心樓上睡的兒子,扭頭走了,肖剛也跟著走了。
肖姍心很好地將贏來的錢劃拉到一起,沒想到大嫂周婷婷發話了,“姍姍,誰是一般人啊?”
本來就是很敏的人,總覺得剛才那話是說。
肖姍笑了笑,解釋道,“就是外面的人啊,不是咱們家里的人!”
周婷婷滿意了,走過來低聲耳語,“姍姍你還不知道吧,大姐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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