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幾個湊錢,一人買了一條回去。
姚順六一下賣了6條,小心臟還跳得厲害,平靜了會兒又打算換個地方運氣的時候,剛才買喇叭的同學又帶來一批人。
然后一下午,姚順六幾乎都沒怎麼換過地方,就靠著口口相傳,幾小時把50條喇叭賣空,甚至最后還有不人讓他明天再多拿點貨。
......
姚順六就算明天再多帶貨,也要換個校區了。
這會兒才看到喇叭的威力的他,腦子也重新活泛起來。
照這個勢頭,他每天在不同的地區銷售,不愁銷量不說,還能把喇叭的熱度往京城各個地區擴散,那以后市場需求只會越來越旺盛。
找聰明人做搭檔,就是能省不功夫。
劉云不用一句句提醒,人腦子就能靈的自己找方向。
晚上在姚順六租住的小院集合,兩人開始盤賬。
截止目前,除了江秀蘭上穿的那條,還有劉云做人送了一條,一共賣了有141條,收1692元,除去本,凈賺987元。
除了劉云比較淡定的看著堆在桌上滿滿的零票子,姚順六夫妻倆都有些恍然做夢的覺。
明明前不久,他們還在為了兒子500塊手費急的想死的心都出來了,可這才多久功夫,經他們手就能賺這麼多錢。
當然,這都是劉云的錢。
姚順六和江秀蘭都不是會拿虧心錢的人。
劉云看著賬本,提出按凈利三七分,畢竟就出了本錢,后面不管是銷售還是進貨,幾乎都要靠姚順六一個人,重點還是得放在學業和家里。
華清大學的畢業證,也不是那麼好混的。
姚順六卻搖頭,語氣堅決:“我只拿凈利的2!”
想著以后要合作的時間還長遠,劉云也不跟他在這兒讓來讓去。
這才不過幾千塊錢,等后面市場徹底開放,能經手的數額還大著呢。
清完帳,劉云估計自己接下來要忙著期末考,也沒時間再來這邊關注銷量的問題,就跟姚順六大致代了一番。
“城東那家老照相館,你下次直接拿著單子去加洗就行,那個老師傅不會多問什麼。這幾天你辛苦一點,把這批子理完,趕年前再跑一趟羊城,這次你男士士的對半拿。”
“還有男士穿的?”姚順六又是一驚。
劉云點頭:“應該有,你多問問。”
“好!”
這次看到劉云連本帶利把錢全部投進去的時候,姚順六再也不勸了。
他有預,這個年一過,喇叭肯定能越賣越好。
劉云忙一天,在姚順六家吃了晚飯才往學校走。
姚順六不放心,把人一路送到學校,怕給劉云惹不必要麻煩,他就離得不遠不近,在后邊跟著,只想著看到人安全進校門,他再回去。
哪想才看到華清校門,姚順六被旁邊突然躥出來的黑影一拳砸肚子上,痛得眼淚直打轉。
“你什麼人?”
劉云走在前頭,也知道姚順六在后邊好心送,只是突然聽到悶哼一聲,回過頭,就看到姚順六捂著肚子一臉吃痛的弓著子,直接臉都白了。
“陸長征!”
劉云趕走過去拉開男人,“這是姚大哥,我老鄉,之前跟你說過的!”
陸長征一愣,趕給人松開, “姚大哥,抱歉啊,我以為是歹徒跟著。”
姚順六捂著肚子,是想說沒事,但是疼得他直氣啊。
這人干啥的啊,下手這麼狠。
“姚大哥抱歉啊,這是我丈夫,你肚子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沒.....事。”姚順六咬牙,擺擺手。
好不容易緩過來以后,姚順六知道陸長征是當兵的,就見怪不怪。
原來,這還是手下留了的。
姚順六很識趣的給陸長征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重點說明自己已經結婚了,而且孩子也幾歲了,就是怕劉云一個人回學校不安全,才來送的以后果然看見陸長征臉好轉。
“對不起,云,我剛才沖了,”
等姚順六一走,陸長征低著頭,一副懊惱愧疚的樣子。
“沒事”劉云也大度揮揮手,“反正挨揍的又不是我。”
只能同姚順六,是真的倒霉質了。
“我就是今天休假出來看你,結果爺爺說你沒回去,宿管阿姨也說你不在,我一下找不到你,有點著急。好不容易等到你,又看到有個男人一直鬼鬼祟祟跟在你后邊,我才一時沖,對不起!”
陸長征這時候也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犯錯了。
他都三十幾的人了,不該犯這種低級錯誤。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看到劉云后大晚上跟著個男人的時候,他腦子里一點多余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害怕。
害怕,他不在的時間,劉云遇到壞人怎麼辦。
“我都說沒事啦!” 劉云踮起腳,了他腦袋,“陸副團,你這好不容易出來見我一趟,就打算一直為了別人跟我說對不起啊?”
“云......” 陸長征傻愣愣站在原地,覺得他媳婦兒語氣怪怪的,眼神也怪怪的。
劉云笑笑,直接問:“你帶證件沒?”
“帶了。” 陸長征點頭。
劉云拉著男人手,附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也帶了,今天休假,不用查寢,我不回宿舍了,咱們去住招待所吧!”
陸長征站在原地,還是愣愣的。
劉云直接拽著人,不耐煩催促:“趕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
陸長征反應過來后,臉瞬間滾燙。
但反應卻很誠實,反客為主的,直接拉著劉云手,就往附近招待所去。
兩人都帶了證件,就是沒帶結婚證,還只能開兩間房。
于是夫妻倆又跟做賊似的,各自在房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劉云躺上床,陸長征才躡手躡腳到隔壁房間。
“我下次一定記得帶上結婚證。” 陸長征把媳婦兒摟在懷里,一臉饜足。
劉云一腳蹬過去,“還下次呢,你今天休假出來怎麼沒提前往學校打個電話跟我說一聲,要知道你能出來,我肯定哪兒也不去,就陪你啊。”
賺錢什麼時候不能賺。
可一直在軍校封閉學習的陸長征,卻是難得見上一回。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棺材。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裡多隻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於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髮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給我盯緊了。”眾吃瓜跟班:“少爺,你眼瞎嗎……”
“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