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放自己走,回去了就不認賬!
這是趙金銀目前的想法,趙金銀的目飄忽不定,看了眼魏淑琴,又看了眼秦寶山,然后,又看了劉大彪等人。
這些人,肯放自己走嗎?
“這樣不好啊。”秦寶山說道:“你可是奔喪出來的,現在如果直接回去了,那要是讓鬼子知道了,你就暴了,再說了,我們收了你這麼多錢,總得給你宣傳一下啊。”
錢!聽到了秦寶山的話,趙金銀又有一種疼的覺,后面那輛手推車里面,推的可是他們趙家的家當啊!
“好了,我們就不為難趙老爺了。”魏淑琴說話了:“出來的時間太長了,萬一城的趙富貴回家了,說不定會餡,還是放趙老爺回去吧。”
趙金銀聽到之后,頓時連連點頭:“沒錯,沒錯,家里還有況,回去之后,我會理好的,這件事,咱們會做得滴水不。”
他們不敢拖延的時間太長!
出來的時候,是讓趙金銀帶著出來的,那個紅梅呢?當然是給捆起來了,否則的話,己方這邊出來,紅梅在后面人,把大家都得堵在城里。
至于帶著紅梅一起出來,就更不合適了,兩人控制一個趙金銀,還算是可以,如果再加一個紅梅,萬一其中一個要出幺蛾子,不方便控制,再說了,奔喪,很多時候都是男人的事,趙金銀帶著兒媳婦回去奔喪,怕是會被說閑話。
趙富貴的頭上的帽子雖然綠油油的,畢竟還不自知呢。
趙富貴在城門那邊盯著,估計當下不會回家,但是萬一回去了,看到自己的婆娘被捆起來,肯定會知道出事了。
總之,以后想要利用趙金銀的話,那就得把他給放回去了,一切,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趙金銀眼看能回去了,心中暗自高興,趕又表態了。
“那個,我現在就走啦?”趙金銀說著,站起來,就想要向外走。
“等等。”魏淑琴又開口了。
等等?
等什麼?
趙金銀心中駭然。
“你這樣的行為,是值得我們整個晉西北學習的,所以,你要寫一篇稿子,表示一下自己反正的決心,由我給上級。”魏淑琴說道。
“寫東西?我,我不會。”趙金銀連連搖頭,這分明就是投名狀啊,他要是寫了,這就留下證據了,以后,隨時都能夠被游擊隊給拿住了。
趙金銀才不干這事呢,我不會寫字,這就夠了。
“楊隊長,拿紙筆過來。”魏淑琴說道。
楊萬已經過來了,作為隊長,也是唯一一個帶著紙和筆的人,偶爾傳遞報,寫個信什麼的。
魏淑琴打開小本子,寫下了一行字。
***我熱祖國,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為了抗戰,我愿意貢獻自己的力量。***“好了,寫你的名字吧。”魏淑琴說道:“不要說名字也不會寫,你們趙家,很多地契上,都是你親自簽名的吧?”
寫自己的名字?
趙金銀覺到在發抖,寫了名字,那以后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只要傳到太君那里去,本就說不清啊。
但是,如果不寫的話,本就不可能回去,怎麼辦?怎麼辦?
“不會寫名字的話,就割一個手指頭。”秦寶山說道:“留下來當個證據,要不,耳朵也行…”
當游擊隊們走了之后,連驢都被牽走了,趙金銀的手指頭上帶著鮮,渾都在發抖。
這群游擊隊,是要往死里坑他啊!
“這手推車里,裝的什麼東西?這麼重!”劉大彪推著手推車,步履飛快,但是可以覺到,車里面的東西絕對不輕,只是他力氣足而已,才不覺得多麼費勁。
“里面,有擲彈筒,五枚炮彈。”秦寶山在一旁,一邊牽著驢,一邊說:“還有幾把短槍。”
“擲彈筒?好東西,不過,這些東西,不可能這麼重啊。”
“哦,我是說我們的東西,大部分都是趙老爺捐給咱們抗日的,里面又兩個布袋子的銅元,一個袋子,有四五十斤吧。”
“什麼?兩袋子銅元?上百斤?”劉大彪的手一下子就放下了車子,想要去掀上面蓋著的草墊子。
“我的媽媽呀,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銅元雖然是一種比較低等的貨幣,但是,數量足夠多啊,上百斤,該有多錢?
“里面還有幾百塊大洋,沒細數。”秦寶山繼續介紹道。
幾百塊?大洋?
我的乖乖!
劉大彪吐了吐舌頭,簡直都不敢相信了:“果然是地主老財,以后咱們游擊隊,要多顧地主老財…”
“劉大彪同志,我們是抗日的武裝力量,我們不是土匪!”一旁牽著驢的魏淑琴開口說道:“這些銅元和大洋,都是…趙金銀支援給我們抗日的,你要清楚這一點!”
“嗯,知道了,以后我們去找地主老財支援我們抗日,我們絕對不是土匪。”劉大彪卻是毫不在意,一臉興地向秦寶山說道:“寶山,這些錢,咱們怎麼花?”
“喂,這些,不是我們自己的,是需要上的,上級同意我們留下多,我們才能留下多來。”魏淑琴開口道。
“魏指導員。”秦寶山開口了:“我建議,我們按照上級允許的金額,把銅元盡可能多地留下來。”
銅元和大洋,都是有兌換比例的,不同時期是不同的,一般來說,一塊大洋,正常況能兌換二百多的銅元,所以,要說攜帶的話,應該是大洋更方便攜帶。
秦寶山,怎麼會要求留下銅元?為了更方便嗎?
“為啥?”劉大彪問道。
“為了造子彈啊。”秦寶山笑著說道。
當初,秦寶山就說過,游擊隊哪怕是人手一把歪把子,也不擔心子彈來源,如果繳獲不夠的話,大不了自己造子彈。
現在,要這些銅元,就是為了造子彈做準備的。
“對啊,子彈都是銅制的,咱們這些銅元,可以造子彈,不過,這說起來,讓人覺得有些心疼,以后打出去的,不都是錢嗎?”劉大彪問道。
“對啊,以后,一個小鬼子的命,就值一枚銅錢。”秦寶山說道。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無比的高興,但是,一旁的魏淑琴,眉頭卻微微蹙起。
明朝末年,朝政日趨腐敗,黨派林立,黨爭迭起。關外女真,野心勃勃。朱由校決定做些什麼,挽大明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我這一輩子想過的是一紙一筆,不驚不擾;一茶一酒,不慮不思這樣的閒淡日子!” “可命運之手卻讓我一步一步的從百花鎮那地方走了出來,走入了大辰的京都,走到了這廟堂之上,那麼我總得給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民做點什麼。” “我所希望的是能夠在有生之年為這個國家和這個民族凝聚一道魂!” “當然,首先要做的是解決他們的溫飽問題。” 扶貧幹部許小閒帶著四顆土豆一粒玉米穿越到了風雨飄搖的大辰王朝,數年之後再觀天下,唯大辰風景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