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二流子作者寫出來的低俗的東西,也配與他的文做比較嗎?
不行,他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文雪的。
提筆,開始各種批判:
文字,是高雅的殿堂,是對心靈的震撼和啟示。傷心的人,可以在文字中找到藉;迷茫的人,可以在文字中找到方向;失的人,可以在文字中看到輝……
而世俗當道,什麼怪陸離都想要在文學的殿堂上踩上一步腳印。這不要,要的是的腳印上是帶著骯臟的灰塵,給高貴的殿堂印上了不可磨滅的污穢。
那些人的心里藏著骯臟,用低級趣味的東西,污染了高雅的殿堂……
心中存著惱怒,字字珠璣,行云流水,話里話外,都在辱罵文舒的小說。
黔流看著自己寫好的稿子,《當代作家》不是不用他的稿子嗎?既然你選擇這種低級趣味的東西,把他這種高雅的文字推到深淵,那他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才真正的文字。
把自己的稿子用信封裝好,投稿給了魔都文藝報的雜文篇。
而他沒想到的是,他的稿子很快就在魔都文藝報上通過了,而且以最快的速度刊登了。
任何人,任何事,原本就是兩面的。一些新東西的出現,勢必有人喜歡,有人討厭。
討厭的人,口誅筆伐。喜歡的人,竭力追捧。
而文舒的小說,在喜歡和討伐中,了兩個對立的極端。
而這日,文舒的家里忽然來了一個陌生人和一個男人。
這人著裝得,氣質俱佳。
男人瘦高,神奕奕,還挎著一個照相機。
他們自報家門,是《京城青年報》的記者蘇嵐,想要給“文雪”一個專訪,就關于小說引起的高雅與低俗的爭論,來一個探討。
額,這是不是代表著自己要報紙了?
文舒一時間還有點小激呢!
原本自己的小說在《當代作家》發表之后,自己就已經為一個真正的作家了。且不說有沒有爭論,起碼的名頭已經慢慢打開了。
而若是有了這次的采訪以后,恐怕的名聲會更高一些的。
文卓和文斐,也沒有想到會有記者來采訪自己的姐姐,顯然倆妹妹也是十分的激,而且眼神中還夾雜著太多的期待。
文舒著兩個妹妹問道:“你們希姐姐采訪嗎?”
“嗯!”
倆妹妹重重的點頭。
“好!”
文舒著們倆的腦袋,答應了記者。
專訪開始,蘇嵐拿出紙筆,認真的著文舒。
“文小姐……”
“我文雪就好。”
蘇嵐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這是第一次發表小說嗎?”
“對于小說來說,是的。”
“第一次發表,就能夠引起這麼大的爭論,你有什麼樣的看法?”
“無論是外界鼓勵的聲音,還是謾罵的聲音,我都虛心接。凡事都有兩面,有人喜歡,自然就有人不喜歡。”
“現在在魔都文藝報上,有一篇關于文字的高雅和低俗的雜文探討,大眾都說這篇雜文影的是你,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樣的看法?”
“何為高雅?何為低俗?世俗的所謂高雅,往往就是流于俗。這是時間變遷的必然結果,隨著文化產業會得發展,寫作的門檻會越來越低,俗和雅只是分類的不同,可以共存的。如果把俗和雅看是對立,就變得狹隘了。”
文舒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調侃那個二流子作家太過狹隘了。
“那黔流影你是怪陸離,是高雅殿堂污穢的腳印,對于這件事你作何想。”
“怪陸離什麼意思?”
文舒的問句,讓蘇嵐一時間有些愣怔了,笑著解釋道:“奇形怪狀,五六。”
“對嘛!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是人各有異,你可以是圓的,我可以是方的。但并不是你是圓的,就不允許我這個方的存在。你可以不接,但因此引來謾罵的話,那我是不是認為這對于謾罵的人來說,是一種威脅,是一種嫉妒?”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五六的,五彩繽紛的。一道彩虹還有七種,無論是最簡單的黑白,還是最亮麗的彩,缺一樣,這世界也會一種。”
“就像是黔流所說的高雅和低俗。我想就這件事來說一下我的個人簡介,高雅和低俗,原本就是共存的。你不能保證,這世界上生活的每一個人都是高雅的?低俗的人存在嗎?存在的,是不是?”
蘇嵐一邊做著筆記,一邊對著文舒微微一笑。
“高雅的人喜歡讀書寫字?那低俗的人就不允許看報紙讀雜志了?那那些人俗人看文字要看一些什麼?際舞?外?還是經商?對于這些,他們不懂,他們求的,或許只是一種簡單的文字的寄托。”
說至此,蘇嵐認同的點了點頭。
“而他們喜歡的,待見的,就是那些最普通的,最平凡的凡人俗事。你可以高雅,你礙不著我俗氣,人的生活層次不同,造就的生活習慣不同,我不同意用俗和雅來劃分。俗人也會做高雅的事,雅人也會為一個俗人。”
“不說別的哈!我就說說這個黔流,他這樣的劃分,是明顯在把人劃分三六九等。現在都在倡導人人平等,這話里的意思,是要回歸到原先的封建社會嗎?高雅人士是士紳,低俗人士是奴隸?”
“改革才剛剛開放,國家才剛剛放開高開。沒文化的人有很多,難道那些就要被稱之為俗人嗎?喜歡看我寫的文字的人,就稱之為俗人嗎?”
“其實,我好奇的,那些高雅人士里,不知道有沒有喜歡看我寫的小說的哈!”
“說真的,我認為文字和人一樣,都不可以用俗和雅來劃分。生活瑣事來源于現實的生活,而現實生活中,確實是有很多俗氣的事,但這并不影響他們也可以欣賞高雅的事。”
“所以,我是極度不贊同黔流對于俗和雅的任何批判的。”
文舒這話,明顯是有些帶節奏了。既然你非要劃分各低俗和高雅,那我就給你把節奏帶出去。
而且,的態度是十分堅定的。任何職業的人,都值得被尊重。即便寫了一些與黔流不同類型的文字,也用不著他在報紙上洋洋灑灑的來批判自己。
蘇嵐一筆一劃認真的記錄著文舒說的每一句話。
而且很顯然的,對文舒的話也表示了贊同。
確實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有文化的。俗和雅,不能一概而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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