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剛接通電話,里面便傳來日軍濟南第二軍參謀長鈴木率道猛然發出一聲怒罵。
發式的憤怒!
還伴隨著桌子被掀倒的聲音,以及杯子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
“第一軍欺人太甚,他這是認為我第二軍抓不住區區一百多人的八路軍?”
“他泉駐軍居然全出封鎖所有路口,而且還派一小部隊前往我第二軍的防區搜捕這伙八路軍?甚至還聯系太原機場派偵察機出偵查?”
“他真以為我第二軍需要他們的幫忙?”
“筱冢義男欺人太甚!”
鈴木率道的憤怒嚎隔著電話都讓三浩大佐下意識的了脖子:
“嗨,卑職一定消滅這伙八路軍,將他們的頭顱掛在石家莊城門口”
盡管覺口有槽吐不出來,但面對憤怒的頂頭上司,三浩大佐只敢低頭應是,同時里不停的保證一定完任務。
山西第一軍和濟南第二軍,都是隸屬于華北方面軍統一指揮和節制。
由于資、兵員和重裝備的分配,兩軍矛盾由來已久,而且深固,幾乎無法調和。
大戰役上有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制,不會出問題。但是像這種小問題,那是個不停,雙方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第二軍駐地出了問題,兵站被一伙游擊隊襲擊了,這事,第一軍一定會使勁嘲笑,說第二軍無能,連家里都防不住。
按方面軍司令部的規定,只要稍有涉及,就必須進行報流和軍事合作。
既然有報表示這伙游擊隊來自山西以西,而且正在向西逃竄,第二軍就必須將這事匯報給第一軍,而且要請求幫忙封鎖。
然后,面對第二軍的協助請求,第一軍口頭上會答應,但實際上肯定是敷衍的做一做樣子,作壁上觀看第二軍出丑。
當然,如果況反過來,第二軍也是同樣態度的對待第一軍!
而這一次,面對第二軍的求幫忙封鎖通道和追剿游擊隊,第一軍一方常態,非但沒有嘲笑第二軍,反而盡心盡力的做事。
泉一個聯隊的皇軍全出,全面戒嚴設卡,甚至還派遣了一個銳部隊進第二軍轄區協參與搜剿,最不可思議的是,居然從太原派遣了三架偵察機偵查這伙游擊隊。
這一反常態的態度,讓濟南第二軍參謀長覺是第一軍閑得無聊對其的辱,于是大為憤怒,憤怒程度甚至比第一軍嘲諷和敷衍的時候更高。
這,三浩大佐覺很想吐槽。
第一軍敷衍的時候,參謀長很生氣,第一軍盡心盡力的時候,參謀長也很生氣·····
所以,就是不管第一軍怎麼做,參謀長都會生氣···
“三浩君,我準許你出石家莊警備大隊全以及興亞工作組的,務必要將這群人消滅在昔以東,至于石家莊的警戒,我會從地五十二聯隊掉一個大隊進駐”
鈴木率道語氣依舊帶著濃濃的憤怒。
“嗨,卑職一定完任務”三浩大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從參謀長的憤怒程度來看,這次,要是不干掉伙游擊隊,那麼自己就真的得去前線沖鋒了···
好在兵力足夠多···
興亞工作組其實就是皇協軍,只不過換了一層皮而已,人數有一千五百人,常駐石家莊,石家莊兩個警備大隊合計也是一千五百人,再加上各地的皇協軍和各個城市的駐軍,以及騎兵中隊,差不多有七千人追剿兵力。
兵力比五十比一,無論如何,對方都不可能逃出包圍圈了···
而且,昔那邊已經布置好了卡哨,封鎖了路口。
絕對萬無一失。
‘啪’
話筒對面傳來了清脆的話筒地聲音。
······
“這下麻煩了”
“這天氣,怎麼突然出來這麼大的太···”
下午四點,突擊連休息的山里,前置偵查探路的蘇繼剛眉頭的皺起。
在他的遠鏡視野中,遠一公里之外,一道他們預定計劃經過的山谷中,白的夾雜著碎冰的洪水穿流而過,激流洶涌的聲音,隔著這麼遠都能聽清楚,甚至還夾雜著樹木被沖斷的噼啪聲。
“這山洪是個大麻煩··”
攤開地圖,在地圖上指畫片刻,一旁的張大彪也是皺起了眉頭。
原本在他的計劃中,是打算在休息一天之后,今晚急行軍一百二十里,帶領突擊隊迅速通過何縣、涇縣和昔三城,抵達泉境,但這突如其來的大山洪,徹底打斷了他的計劃。
連續十數天的大雪,山上積累了厚厚的雪,地上也凍得厚實,突然而來的大太,竟然一天之曬的冰雪融化,山洪發,這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的。
二月的天,一天太就能曬出大山洪,實在是不可思議。
“能繞過去麼?”蘇繼剛詢問道。
“恐怕不行,從地圖上看,這條山谷綿延長幾百里,繞路起碼需要一天的時間,時間上來不及,而且山洪這麼大,很難找到涉水的地段”張大彪搖了搖頭。
這山洪能沖斷樹木,基本上杜絕了找淺灘跋涉的可能。
“那怎麼辦?”蘇繼剛語氣焦急。
附近都是鬼子偽軍,他們多待一分鐘,危險都多一分。
突擊連是很強,面對四五倍的鬼子偽軍都不怕,但是這里起碼有著十幾倍的鬼子偽軍,一旦被纏上,那就是必死的結局。
“先回去,等晚上再來看看,說不定晚上這里的山洪就退掉了”張大彪說著。
“也只能這樣了”
蘇繼剛點了點頭,語氣狠狠:“怎麼出了這個鬼天氣,我以前也來過這里幾次,從來沒聽說過會出現這個況”
“你來過這里”張大彪看向蘇繼剛,眼睛微微亮起。
“對”
蘇繼剛頷首道:“我老家是石家莊東面一個村子的,這里的土話我悉,以前在老部隊的時候,當過通訊兵,跑過幾次這里”
“這里山洪經常發麼?”張大彪問。
“對,這里時常有山洪發,不過那都是夏天啊,哪有冬天發山洪的,這鬼天氣···”蘇繼剛對天氣罵罵咧咧。
“經常發山洪”回頭看了一眼山洪,尤其是山洪流向的方向,張大彪眼睛瞇了瞇,隨后便轉頭向突擊連休息的地方走去。
時間已是下午四點,突擊連大部分戰士已經睡醒,一個個神飽滿,甚至有戰士還特意挖了一個暗灶,用樹林遮蔽煙霧,給戰士們燒了一頓熱飯。
“出了點問題··”
張大彪和蘇繼剛剛走回突擊連,王生連忙走了上來。
“什麼問題?”兩人同時問道。
“有幾個戰士病倒了”
王生眉頭深深皺起:“五個戰士,睡醒之后就渾發燙,沒力氣,甚至還有兩個在說胡話,從團事先準備的藥給他們吃了,但效果不是很明顯”
“鬼子的藥我不認識,不敢給吃,后面就只煮了點開水伙著蔥油煎餅糊糊喂了點”
“這五個戰士現在況還是很不好,短時間絕對恢復不了,行軍肯定需要其他戰士抬著走···”
著消息,頓時讓蘇繼剛和張大彪眉頭糾的更深了。
八路軍戰士普遍力底子差,長距離急行軍很容易生病,團里都很清楚。
長期吃的差,沒什麼油水,力底子肯定差,畢竟部隊窮,能保證戰士們勉強吃飽就很不錯了,至于吃好,保證燉燉有油水有,這幾乎不可能。
對于這個問題,突擊連出發之前,他們就做好了準備。
第一天的一百里急行軍拉練,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挑選出那些力太差的戰士,而且出發之前,還找團里的醫生針對帶了些土方子草藥。
但是,草藥這個東西,需要因人調配,預先調制的效果差很多·····
而且,如今看來,一百里無負重急行軍似乎無法甄別出能底子較差的戰士。
“預料之中,昨天的行軍太激烈了,五個小時我們急行軍六十里,而且期間還打了一伏擊戰,中間只休息了一個小時,肯定會有戰士們扛不住”
張大彪松開了眉頭,語氣還算輕松:“只有五個還好,可以讓騾馬背負,或者安排戰士們抬擔架”
突擊連一百五十三人,只有五個需要無法行,這對于隊伍影響很小。
“不止···”
王生苦笑著說道:“還有十來個戰士了風寒,也出現力不支的況了,這十來個人現在也是渾沒力氣,走路都一瘸一拐”
“怎麼會這麼多寒?”張大彪再次皺眉。
“突然出了太,很多戰士大意了,有的人直接躺在地上就睡了,甚至還有連遮風都不遮一下的家伙,這不風才怪”王生苦著臉回答。
手指敲著一旁的樹干,張大彪思索了會:
“前面山谷發生山洪,我們的預定路線被洪水截斷了,反正也過不去,那我們就繼續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
隨后,他看了看繳獲的懷表:“現在是四點二十,多休息兩個小時,之后再看,如果山洪還是沒停,那我們就繼續向山深轉移”
他對著王生繼續說道:“鬼子的藥咱不認識,不能隨便吃,你想辦法讓這十幾個風寒的戰士搞點草藥,讓他們恢復一下力”
“蘇繼剛,你去把警戒哨向外擴展一下,這一天過去了,鬼子的追擊大部隊肯定快來了”
“好!”
兩人點頭說好之后就去各忙各的去了。
張大彪則是攤開陳凡打印自系統的地圖,看著地圖上標的分明的海拔高低線,他點了一煙,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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